
袁善见:“听说凌不疑的新妇也是在朝为官的?不知夫子可认识那人。”
皇甫仪眼珠子都快出来了,原来没有惹到凌不疑,竟然惹到了凌不疑的新妇,那还不如让袁善见惹到凌不疑呢,这朝文武谁不知道,凌不疑把他那新妇当眼珠子一样,在怀里揣着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谁敢惹程少煜那不是找死吗,这个倒霉学生还上赶着去送死。
皇甫仪看着不省心的学生语重心长的说“你不会惹到他新妇了吧,那你还不如惹了他。我说善见啊,你是不是寿星上吊嫌命太长了,哪种办法容易死,你就是上赶着作死是不是,你若是想死,也别拉着为师给你垫背呀。想我皇甫仪英明神武的一生,怎么偏偏教出你这个逆徒。”
皇甫仪痛心疾首的说“也罢也罢,日后你若是闯出祸来,且不要把为师的姓名说出去就好。快和为师说说,你怎么招惹他们夫妇了,为师立马带你去负荆请罪。”
夫子,说好的文人傲骨呢,你怎么就上赶着给人负荆请罪?
袁善见看见十分心累的夫子说道“夫子,学生闯下了塌天大祸难道你也要救我? ”
总觉得夫子下一句就要说:要不然还是把你逐出师门吧。
袁善见也没什么心思同夫子在这里扯嘴皮子,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夫子,学生并非是招惹了他们夫妇二人。就是想了解一下程少煜究竟是怎样的人,听说当时是圣上赐婚。”
皇甫仪:“程少煜那可是个武将,战场上杀的敌人可一点也不比男子少,手里握着一杆银枪,可将敌人的脑袋挑下来,在本朝的武将中也很少能与她打成平手的。听说这么厉害的小女娘是贺老将军教出来的。”
皇甫仪:“贺老将军虽然归隐了,心思却在朝堂上,一心想着为国杀敌,所以便让这个小女娘来代替他驰骋疆场,程少煜便也来到了凌不疑的手底下。几年前西南王反叛,大军马上要打进都城,就是他们夫妇二人冲在最前边………”
袁善见似乎想到了什么,饶有兴趣说道“果真是一位奇女子,这样厉害的女娘如今也甘心在后院洗手做羹汤,到底是驰骋沙场的将军怎么甘心做一只笼中雀,若是把一只鹰关在笼子里,难道她就会习惯这样的生活吗?”
皇甫仪:“善见啊,这就是你不懂的,日后你若是遇到心仪的人,自然愿意做许多事的,你会打心底里觉得为那个人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袁善见一点儿也不觉得大晚上鬼哭狼嚎是正确的。
袁善见也懒得说了,便只能点头答应。
袁善见:“学生没有事,夫子还不把手中的东西看一看,不是在许久之前就想要故人的只言片语了吗,如今好不容易拿在手里,却不着急打开了。”
皇甫仪笑着拍了袁善见一巴掌说道“善见,你只知道打趣为师,日后你若是碰见了这些事,想来也不会像如今这般潇洒的,不信的话只管看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