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权志龙用朴舒瑾的钥匙打开了她的公寓。门锁发出熟悉的咔嗒声,像是某种无言的欢迎。他站在玄关深呼吸三次,才敢踏入这个充满她气息的空间。
月光透过纱帘,照在衣帽间的开放式衣柜上。权志龙取下那件常穿的驼色大衣,袖口还沾着一点咖啡渍——去年董事会时他故意碰翻杯子留下的。他将大衣小心折好,连同抽屉里的SM员工证、录音室钥匙一起放入准备好的钛合金保险箱。
权志龙"密码是你生日。"
权志龙"反正你总能猜到。"
他对空气说,转动密码盘时手指发抖
黎明前的微光中,权志龙打开朴舒瑾的书桌暗格。里面静静躺着七封写给边伯贤的信,每封都只开了头就放弃。他把这些信和一张照片放进银行保险箱——那是朴舒瑾与边伯贤在工作室的合影,照片边缘有她写的"给未来的我们"。
汉江大桥上,权志龙将保险箱钥匙抛入水中。金属反射着朝阳坠落的画面,让他想起朴舒瑾手术台上那些熄灭的监测仪。
朴氏总部大楼前,记者们早已围得水泄不通。"朴总裁是否病危"的喊声中,权志龙面无表情地播放了预备好的视频。屏幕上的朴舒瑾穿着他最后挑选的那件蓝色西装,笑容明亮得刺眼:"别让权代表把公司搞垮了。"这是她三周前强忍疼痛录制的,当时她坚持要涂口红。
董事会会议室鸦雀无声。权志龙将"长期疗养授权书"推到桌面,上面朴舒瑾的签名真实得令人心碎——那是她从病床上挣扎起来签的最后一封信。
权志龙"欧洲疗养院,无访客,有异议?"
没人敢说话。权志龙转身走向朴舒瑾的办公室,门锁换成只有他能开的指纹识别。里面一切如常:咖啡杯摆在右手45度角,电脑屏幕停留在写给东京分公司的未完成邮件,连便签纸都保持着她习惯的倾斜角度。
夜幕降临,权志龙独自驱车来到城郊墓园。墓碑上刻着"朴铭"这个名字,这是他曾经的“坟墓”。
权志龙"小瑾。"
权志龙放下两杯咖啡,一杯是她的低因拿铁
权志龙其实哥哥一起都在
权志龙小瑾,哥哥对不起你
权志龙对不起,对不起
原来那年的车祸只不过是一个障眼法,权志龙自小就被掉包,而那年死去的终究是一个可怜人。
夜风吹散咖啡的热气。权志龙从口袋掏出那条爱马仕丝巾,系在墓碑上。丝巾在风中飘动的样子,像极了朴舒瑾匆匆走过会议室走廊时扬起的衣角。
回到公司已是深夜。权志龙打开朴舒瑾的电脑,桌面文档整齐排列着。他点开命名为《给权代表》的文件夹,里面只有一行字:
朴舒瑾"别太想我。"
屏幕蓝光映着他通红的眼眶。权志龙缓缓俯身,将额头抵在键盘上,肩膀无声地颤抖。窗外,首尔的灯火依旧璀璨,仿佛那个曾与他在商场上厮杀的女人从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