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很冷。”

◎马嘉祺.
“我回来就是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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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可寅.
“别让我看见你。”
/破镜重圆.HE.敢爱敢恨女rapper×反客为主男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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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生的月份。
许佳琪“你这情况,开学顶得住吗?”
站在她面前的女孩虚弱的笑笑,涂上了唇彩,苍白的脸色偏偏点缀上了点红,让人难以靠近。
她摆了摆手。
谢可寅“没事的。”
手覆盖在肚子上,大概杯水车薪。但总算有了点温暖传来。
谢可寅“老毛病了。”
谢可寅“许园长别担心我了,你家小丁弟弟都来了呢。”
她沙哑的嗓音打趣道,许佳琪当然看得出这拙劣的伪装,把药递给她,转身离开。
她知道谢可寅喜欢安静。
只不过,这安静本不是她的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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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向安“小叔!我们幼儿园的老虎姐姐长得可好看啦!”
马嘉祺“是么,老虎姐姐啊?”
他松松散散的拉着小孩的手,拉着她前往园中。
他刚回国没多久,和圈内的贵人前辈拜了把子成了兄弟,自然而然成了这小孩的小叔。
当红偶像,新声代歌手,最具天赋的演员,一切美名,皆在他身上。
功成名就归来,努力又天赋的少年,捞金还是追梦,皆未知状态。
老虎姐姐…
倒是让他想起一位贵人。
谢可寅“小朋友们有序进园~老虎姐姐来啦!”
许佳琪“狐狸园长要抓不听话的小宝贝啦,快进幼儿园,别闹啦。”
两人有序的控制着这幼儿园开学不受控的秩序,谢可寅吃了些药,腹部的痛感总算降了下来。
马嘉祺“进去吧,下午小叔来接你。”
马嘉祺目送着小孩进园,看见被一个女人接住,牵住手。
那女人笑着蹲下,点点小孩的头
谢可寅“安安小朋友今天扎了两个小辫子呀。”
白向安“老虎姐姐,是我小叔给我扎的!”
他看着两人对话,只觉得面前这女人很面熟,声音异常耳熟,说不出像谁,但让他有很熟悉的感觉。
白向安“他就在那!”
小孩白嘟嘟的手指向园外穿着白衣的男人,谢可寅闻声笑着站起,冲着她指的那一方向看。
谢可寅闻声笑着站起,望向小孩指向的地方。
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面前着男人,好像有些面熟。
恍惚间,她好像看见一位身着白衣的俊朗少年,面前立麦,清亮的少年音唱着违和的老歌。
她怔住了,而那男人似乎也呆住了。
这好像,是她的小马。
这一瞬间,她/他们认出了面前的人。
瘦瘦高高的男孩子,极其俊俏的脸庞,笑起来能迷倒一片人,清澈干净,与她rapper的气质完全不搭。
这就是她的小马。
是她心心念念了很久的人。
她曾经想过无数次和他重逢的画面,却未曾想到会是这场面。她脸色发白,违和的唇彩还在脸上挂着,早已荒废的rap事业,而对面的男人却意气风发,春光满面,以最令人羡慕的身份出场。
不过这也没什么好自卑的,这一切,不也都是他害的。
马嘉祺何尝不是一眼认出,他迅速往这边跑来,想抓住她的手,可她以最快的速度躲开了,此后又百米冲刺般的跑回办储藏室。
马嘉祺“姐…姐姐?”
她进了间小隔间。
正阳七时的阳光正明媚着,分明金黄,却如黑白剧一般变得毫无色彩,少年和女孩,曾大胆的青春回忆,都向她袭来。
她慢慢蹲下,想起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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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嘉祺相遇时,她已是圈内为数不多而又才华横溢很有名气的女rapper了。
闲暇时喜欢和朋友去酒吧,被旁人说是不知检点,她倒是没在乎,写了三首歌diss罢了。
她从来是这样独立专行,走自己的路。
这一年,她大四。
刚刚和前rapper男友分手,出轨,又把她写了很久的歌词全部拿走。她被伤的不轻。甚至再也不想相信男人了。
这是她的初恋,认识很久的青梅竹马,她能脱下rapper的伪装的小女孩的一面的人
她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几周,好不容易决定放下,来到朋友家的酒吧喝着闷酒,听见那酒吧驻唱唱着一首《我们俩》。
草。
喝个闷酒都不放过她么。
她无奈的笑笑,又饮下一杯。
这驻唱的嗓音倒是清亮,有着与她烟嗓完全不符合的少年音,她抬眼望去,这面前的男人,不,应该说是男孩。
拂面而来的少年感,他穿着件白卫衣搭配了黑裤子,面前立着麦,全身心沉浸在歌曲之中,一双好看的手带着不知名的腕表,握着麦。
她笑出声来了,这小屁孩到底年轻,懂不懂爱就唱啊。
她脸上已染上了绯红,显然已经醉了,她也只穿了件吊带便出来了,风情万种的很。
也不知怎的,她站起往少年那边走,双手挎住他的肩膀,挑逗道
谢可寅“小弟弟,今年多大了?嗯?”
面前的人显然有些稚气,喉结上下滑动,低头看她,有些结巴
马嘉祺“成…成年了。”
谢可寅“哦~跟姐姐走吗?”
就这样,在马嘉祺刚刚成年的这一天,被烂醉的谢可寅拐跑了。
待到当事人清醒后,已是第二天凌晨。
她头痛的要命,撇眼看见了睡在她旁边的少年。
阳光洒进来,射向他的脸,这小孩脸部轮廓十分优秀,俊郎又年轻,鼻子高挺,单眼皮薄唇,看起来十分好亲。
十分有少年气。
她松了口气,看来喝醉也挺好,至少眼光还算不错。
这少年与她之前谈的完全不一样,除了比她小,其他她都很满意。
她甚至忍不住想凑上去亲一口。
男孩大概被她的举动吵醒了,缓缓睁开眼,看见对他图谋不轨的姐姐。
谢可寅蹭的坐了回去。
尴尬至极。
“噗嗤”男孩轻笑了下。
谢可寅“你笑什么?”
她有些不满。
马嘉祺“姐姐想亲就亲。”
这话说出口,这干净的要命的男孩身上多了份痞气,更令人着迷了。
她真是发觉晚了,意气风发的小鲜肉主唱,好像比什么十恶不赦的青梅竹马香多了。
谢可寅“昨晚喝醉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们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谈起了恋爱。
她的算盘打的很明白,先把低谷期过去了再说。
只不过谢可寅永远在马嘉祺面前都是一副成熟稳重的模样,与她第一次恋爱完全不同。
她舍不得把真心捧出去了。
马嘉祺知道,她这是不相信自己。
说是谢可寅临时见色起意带了他,其实马嘉祺也蓄谋已久,他喜欢谢可寅很久了。
从她第一次唱rap到现在,大大小小也有两年了。
他打听到谢可寅会来这个酒吧,于是才在这里干起了驻唱的位置。
马嘉祺也知道她失恋后需要慢慢渡过低谷期,他热烈而又阳光的少年气捂热了她被伤的不轻的心。
只不过,她这事事防着自己的样子让马嘉祺很不满意。
马嘉祺“你到底为什么不肯在我面前释放出自己的样子?”
谢可寅当然知道为什么。再一次捧出真心,然后被践踏吗?
她高傲的秉性当然不允许她这么做。
谢可寅“你还太小,不明白。”
马嘉祺“那你把我当什么?哄着你供着你的情人?你男女之情的缓解剂?”
马嘉祺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他特别怕自己说的太重惹她生气,可事实上他就是生气了。
谢可寅“我没有。”
她否认着,因为她也说不好自己到底怎么看待这段感情,她能做的也不过是逃避罢了。
谢可寅“不说了,你帮我渡过低谷期的恩情,我会报的。”
活脱脱像个渣女。
作为一个全能的创作者,她帮马嘉祺写了很多歌,也手把手教他怎么写,帮助谢可寅渡过低谷期这个恩情,她连本带利的报答了。
她提出分手的那一天,马嘉祺狼狗本性的大尾巴漏了出来。
小孩紧紧抱住姐姐,头埋在她肩膀里,仿佛要把她融与血骨之中,不得分开。
他的眼睛红红的,厚重的鼻音发出让人心颤的声音
马嘉祺“姐姐,不分手行不行?”
谢可寅听的软乎乎的,心头一软,应了下来。
她还是在他面前不可一世的模样,不过这次放松了许多。
圈中人笑她心软的不像以前的酷拽姐,竟跟个弟弟谈的花好月圆,她也没在乎什么。
她想,如果这小孩真心待她,真心愿意一直好下去。
那她,也就从了吧。
与她而言,马嘉祺是她的第二次生命。
少年这份藏不住的爱意,来的天时地利人和。
她甚至想安分守己的跟马嘉祺过着小生活,没有圈子里的纷纷扰扰,他软软的声线让她心静下。
可就在她想全力奔赴他,脱下自己所有的伪装奔向这个对他全心全意的少年时。
马嘉祺不见了。
她只记得那天她寻了一日,腹部下坠感一次又一次的袭来,让她冷汗冒出,她摔倒在路上。
她仿佛抓不住少年的影子,也抓不住她刚刚得知存在的孩子。
一抹鲜红流出,让她刻骨铭心。
下雪了。
女孩的泪水止也止不住,她拖着快要虚脱的身子爬不起来,躺在雪地中,如同一朵娇艳的雪地玫瑰,美得不可方物。
可她什么也感觉不到,只记得这一年雪纷纷落下,似乎比之前下的都要大。
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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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佳琪“shaking?醒醒?怎么在这里睡下了,你不知道你这宫寒的老毛病禁不起吗?”
她缓缓睁开眼,见阳光从指缝里射出。
身上起了层冷汗,这回忆梦实在做不得。
她被伤的太严重了,比第一次高出千倍百倍。
许佳琪“你快出来,这位是白向安小朋友的小叔,说是要见你呢。”
许佳琪不知道马嘉祺和谢可寅曾经的风流史,她当年认识谢可寅是在医院,她月经不调痛经进了医院,听说邻床的姐妹是做了清宫手术,感慨现在的小姑娘真不会爱惜自己。
她只是很疑惑为什么邻床这位小姑娘见丁程鑫来看自己时总是瞅着自己,难道被自家小奶狗很像她前任吗?
一句你好,许佳琪便和她熟了起来。
许佳琪不分由说的拉着谢可寅出了储藏室。
许佳琪“这弟弟在韩国可火了呢,退团回来做歌手,要给我们幼儿园资助,我看着就喜欢,真是年轻…”
可谢可寅听不进去许佳琪在她旁边絮絮叨叨的声音。
在她面前站着的是曾经的恋人。
可为什么他现在回来?回来见她这幅落魄的模样?还是单纯回来捞金?
不论是何原因,她都不想再见到他了。
许佳琪“你们聊,我先把东西收拾一下去。”
谢可寅“不认识。”
谢可寅“不见。”
她转身便要走,被马嘉祺一把拉住了。
马嘉祺“我有话对你说。”
说完他就拉着谢可寅走了,谢可寅想挣脱,却奈何力量悬殊,挣脱不了。
谢可寅“你放开我!”
谢可寅“你弄疼我了!”
马嘉祺听见这话立马放下了手
马嘉祺“没事吧?”
白皙的手腕让他拉出了红印。
谢可寅脸上顿时滚下泪珠,眼眶红红的,她本不想在他面前哭出来,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可她压制不住
谢可寅“马嘉祺,你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是么?”
谢可寅“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谢可寅“一声不吭离开,玩失踪,让人找不到影子,你可真棒啊。”
谢可寅流着泪,笑了两声。
马嘉祺“不是的,你听我解释,当时紧急情况导员半夜就拉着我去美国了,我还没来得及…”
谢可寅“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谢可寅打断了他的诉说。
马嘉祺“不管你想不想听,我回来就是为了你。”
谢可寅又冷笑了两声,硬撑着回了一句
谢可寅“别让我看见你。”
谢可寅“到此为止吧。”
“啪”谢可寅最后一滴泪珠落到了他手上,然后离开了。
马嘉祺看着她的背影。
她没有回头。
一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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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重新追求的路其实很漫长。
这在谢可寅这里,是一条过不去的坎。
但无论怎样,他都得把她哄回来。
当年,导师强迫他填写报表,让他成为音乐学院唯一一位送到国外留学的人,这样,导师会沾光很多,而对他来说也是个不错的机会。
但他不想去,一万分的不想去,他离不开自己姐姐。
他永远记得被带走的那一刻他有多绝望。
所以他拼命学习,以最快的速度学习,回国,回来见她。
回来后,物是人非。
马嘉祺“哥,以后送安安的任务就是我的了。”
虽然他哥很奇怪,但是也答应了。白向安很开心,她十分喜欢这个帅气小叔。
但谢可寅真的没有理他了。
马嘉祺有些无奈,他知道谢可寅生自己的气,可油盐不进,他也没有办法。
谢可寅实在承受不住他的攻略,托白向安给他捎了句话
白向安“老虎姐姐就是这么说的‘回不去了。你懂吗!’对比我这个还凶一倍,总之可吓人了。”
白向安“小叔,你到底哪里惹了老虎姐姐了?她还有机会成为我的小婶吗?”
马嘉祺正若有所思的想谢可寅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被白向安的一句话带了回来
马嘉祺“都谁跟你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回不去了吗。
正想着,他突然灵机一动。
马嘉祺“小白,明天把你的老虎姐姐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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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夜色阑珊。
舞台的灯光更为昏暗,他穿着件熟悉的白色卫衣,坐到了高凳上。
他冲音响老师比了个手势,背景音开奏。
谢可寅莫名被带到了音乐节,她有些受不了繁杂的吵闹声,曾经在舞台上挥洒魅力的rapper也接受不了这舞台的模样,她刚要离开,却听见了那个让她极为熟悉的少年音。
“你在左边 我紧靠右”
“第一张照片 不太敢亲密的”
“属于我们俩的”
熟悉的歌词,熟悉的嗓音,她抬眼望去,是熟悉的人。
马嘉祺在国外的人气很高,大概是回国还没有曝光的缘故,粉丝不多,但是围在他身边的人也不少。
一首结束。
台下顿时炸了起来,这是个很大规模的音乐节,十分吵闹。
马嘉祺“唱给你的。”
台上的人还没发觉到她的状态不对劲,寻找了很久,最后把目光投向她,一分也没有给别人。
谢可寅只感觉面前的事物变得模糊起来,众多回忆往她脑子里灌,使劲的灌。
要把她拉回那个寂冷的冬天,看不到尽头,什么都抓不住,很冷很冷。
她只想逃离这里。
谢可寅跑开了。
马嘉祺见状不妙,放下麦也下了舞台跑向她。
谢可寅也不知道是跟谁赌气,跑的特别快,音乐会的场馆跑到大马路上,她觉得眼前的事物都不真切,跑的越远越好。
她并没有注意到有辆货车开了过来。
马嘉祺就在她身后,他看到了那辆车开过来了,冲着他最爱的姐姐。
马嘉祺“危险!”
也不知又那一股力量推向他,他以最快的速度跑向谢可寅,在千钧一发之际,拉住了属于自己的姐姐。
货车的鸣笛声还没停,马嘉祺像是怕她被吵到,捂住了她的耳朵。
终于过去了。
马嘉祺“没事吧?”
马嘉祺殷切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把自己带过来的风衣披到她身上
马嘉祺“听许佳琪姐姐说,你不能受凉。”
谢可寅感觉心里咯噔一下。
谢可寅“嗯。”
她又不争气的眼眶红了。
谢可寅“是不能受凉。”
谢可寅“因为我们的孩子。”
马嘉祺“你在说什么?”
马嘉祺低头去看她,一脸的不可置信。
谢可寅“你可知,我们本应该有一个孩子。”
马嘉祺感觉脑子嗡的一下,他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信息量。
谢可寅每说一句话,眼泪就啪嗒啪嗒往下掉
谢可寅“他今年应该三岁。”
一滴。
谢可寅“可是他死在了我寻你的路上。”
两滴。
谢可寅“你让我怎么重新接受你。”
三滴。
马嘉祺实在忍不住了,他伸手拂去谢可寅的泪珠,谢可寅在他面前曾永远是成熟稳重的模样,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这样狼狈的哭过。
可是现在她却哭了。
在他面前。
他当然知道自己带给谢可寅的是什么程度的创伤,两次恋爱,皆被背叛。
她给他留够了体面了。
谢可寅低着头,眼泪还在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流进了马嘉祺心里。
马嘉祺眼眶红红的,直勾勾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好似绝望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谢可寅忽然仰头吻住了马嘉祺的唇。
马嘉祺愣了一下,面前主动献身的女孩已经闭上了双目,他感受到了她的绝望,托着她的头,回应着。
唇齿缠绵,极致亲吻。仿佛只有生死才能将这对不幸的恋人分开。
谢可寅率先松开了。
她低下头,顶着马嘉祺的身子,穿着违和的黑风衣。
她在慢慢接受。
马嘉祺靠近她的头,听她嘀咕着什么
谢可寅“马嘉祺…大坏蛋…”
马嘉祺“嗯?”
谢可寅“马嘉祺大坏蛋!”
她说的更大声了,马嘉祺只得应下
马嘉祺“嗯。大坏蛋。”
谢可寅“你就是讨厌,把我一个人丢下去国外谈小姐姐…”
谢可寅“你就是坏…你凭什么随意践踏我的感情…”
谢可寅“凭我喜欢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就是坏…”
谢可寅呜咽着,每一拳都打在马嘉祺身上,并没有什么杀伤力,马嘉祺接受着她软软的拳头打在身上,接受着她的撒气,哄着
马嘉祺“我错了好不好?”
谢可寅“你就是错了!就是错了…”
她哭的更厉害了,马嘉祺这才发觉到不对劲,她的脸红红的,他一摸,感觉到滚烫。
刚刚跑的那么远,这十一月末冷的要命,她又只穿了件单衣。
她发烧了。
马嘉祺打横抱起她,怀中的人儿还在迷迷糊糊的说着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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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可寅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马嘉祺家里了。
这屋子里陈列了不少他在国外获奖的荣誉。
她一双眼睛都看不过来。
原来他在国外学到了很多东西,比在她面前有价值的多。
她突然觉得,让他出国也不是什么坏事。
至少前途无量。
马嘉祺“你什么时候醒的?快躺下!”
马嘉祺穿着一身家居毛衣,手里端着一碗粥往屋里走来
谢可寅“这些,都是你获得的?”
谢可寅指指玻璃柜。
马嘉祺“嗯”了一声,并不情愿。
马嘉祺“那时候天天学习,日夜不停。”
喂了怀中人一口粥
马嘉祺“但想起来并不是很快乐。”
喂了怀中人第二口粥
马嘉祺“只想赶紧完成学业,然后回国,见你。”
谢可寅推开他的第三勺。
她释怀了很多。
若是离开她之后,他有了更好的事业学业,好像也还不错。
马嘉祺“姐姐。”
马嘉祺放下了粥碗。
马嘉祺“我错了,行不行?”
马嘉祺“你怎么骂我都好,别离开我行么?”
马嘉祺“姐姐,不分手好不好?”
熟悉的声音,把谢可寅拉回现实。面前的还是那个弟弟,她喜欢到不得了的弟弟,乖巧,年轻,懂事,俊俏,符合她所有对另一半的幻想。
哦对,还会撒娇。
——“不分手好不好?”
谢可寅承认,她再一次心软了。
她注定,要栽在他手里。
马嘉祺以为她拒绝了,站起,收起情绪。他始终尊重她的选择,若是她不愿意,他也没什么好强求的
马嘉祺“好好休…”
马嘉祺话还没说完,就被谢可寅拉住了手
谢可寅“马嘉祺。”
谢可寅“我们重新开始吧。”
是重新开始。
过去的事,回不去了,但是也未必挽回不回来。
他们可以重新开始。
她澄澈的一双眼对上马嘉祺干净又深情的眸子。
重新开始,又有何不可。
她听马嘉祺唱歌给她听,看马嘉祺在内娱闯起一片天,和马嘉祺一起创作新歌,又看马嘉祺不顾所有舆论公布她的名字。
谢可寅“你这是胡闹。”
马嘉祺“不,这是宣告我们的感情。”
马嘉祺捂住她冰冷的双手,把她拉向自己,在她的朱唇亲了一下。
他会阻破黑暗,给她所有的光。他们的感情从来不是躲躲藏藏的,这是他一辈子会炫耀的。
今年的冬天,似乎也没那么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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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许草累傻了
老许六千字加 客官享用的可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