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今年新人多,又有不少人升了主位,宴请之事颇多,今日你请我,明日我请你,德妃和敬如夫人允了不少宫里的。
除夕那一晚,宴席开在重华殿。四周立着三丈高的红烛,里面掺了沉香屑,烟火一燃,香味袅袅。屋檐下挂着琉璃灯盏,明耀辉煌。殿中的地龙烧的极热,云澜进去,觉得脚底下生火似的。
皇后面容精致,和云澜分别坐在玄凌左右两侧,皇子帝姬在第二席,后面依次是德妃、贤妃、敬如夫人,甄昭仪、瑞贵嫔等人。
众人高呼“万岁”,一齐向玄凌敬酒。几巡酒后,玄凌说:“只是家宴,不要拘束。”
皇后道:“臣妾安排了解酒茶,大家都用上一些吧。”
胡婕妤也道:“表哥说的是呢,一家人自然不拘束自己。各位姐姐们,可也要这样。”
一时松快下来,又叫舞姬在殿中跳舞,南府新排的舞曲,乐声入耳,舞姿轻盈。腰肢似柔韧的柳条,长袖飘飘,拼凑出一朵鲜红的花。
祥贵嫔嗑着瓜子,笑道:“到底是德妃娘娘仁厚,才不会叫人在雪地里跳。虽说红衣白雪,看着美丽,可是人也冻病不少呢。”
贤妃因问道:“雪地里跳舞?”
祥贵嫔道:“贤妃娘娘竟不知道?也是,娘娘一向深居简出。这是那胡婕妤的做的事,殿外积雪不铲,就让她们赤脚在那里跳呢!一场完了,十几个人,病了有一半。”
贤妃听了,说一声“阿弥陀佛”。甄昭仪道:“贤妃姐姐心慈,感同身受,知道冬日难熬。这大雪天,臣妾就只知道躲懒,可不会享受。”
敬如夫人道:“这么多年,贤妃姐姐是一只蚂蚁都不会踩的人,听不了这样的事,祥贵嫔莫说了。”
祥贵嫔笑道:“臣妾知道了。真真是一宫主位不如从三品婕妤。”
甄昭仪道:“这就差了,贵嫔之位,是有定数。可婕妤,凭她是谁,不是一宫主位就不能自称‘本宫’。一条一例,皆是清楚明白的!”
胡婕妤就在她们身后,听的一清二楚,扬眉笑道:“有福之人自然不用顾及于此,表哥也知道。”她抚上项上的红色串珠链,颇为自得。那链子末端正是那一块“万世永昌”的美玉,莹莹生光。
云澜离得远,听不清,只含糊听到什么“表哥。”便道:“皇上,今年来了一个表妹,明年呢,可会不会又有一个表妹?这里那里拐上关系,表妹是数不清的多。”
玄凌笑道:“朕让她不说话。”说着,命宫女给她送了一碟软糯成泥的糯米糕,又取了诨名叫“缄舌闭口糕。”向胡婕妤道:“这是赏你的。”
胡婕妤看到宫女端来,喜不自胜,宫女附在她耳边说了名字。胡婕妤立刻意会,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仍笑道:“多谢皇上!”
玄凌向云澜说道:“这可开心了。”
云澜掩袖道:“这有什么,等过了两天。您见了她,撒个娇又好了,错的只是我这样多嘴舌的人,我就不该胡说。”
玄凌借着桌布抵挡,悄拉着云澜的手不放,揉揉捏捏。又喝了一回酒。忽然听到有人惊呼一声“胡婕妤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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