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眼睛微红,紧紧盯着面前的女人,似乎不愿意错过她的一丝表情。
但云为衫显然没有力气了,也不愿意搭理面前絮絮叨叨的宫远徵,这似乎触怒了他,眼见着云为衫当真不搭理,随机拿了桌上第四碗毒酒就灌了进去 ,眼见着云为衫开始挣扎痛苦,宫远徵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来:“这才对嘛,总比你看不见我强,你说对吧?云姐姐。”
云为衫努力抬眼瞧着面前的男人,她现在当真是痛不欲生,那毒酒的效力更大了几分,仿佛万只蚂蚁啃食她的全身,又像无数把利刃一刀刀刮着她的身体,痛!实在太痛了。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云为衫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她现在生欲全无,若不是被捆绑着,当真就拿刀自尽了。
宫远徵轻轻的拿着帕子擦着云为衫脸上的血渍和汗液,拿在鼻尖嗅了嗅,又抚摸着云为衫的脸颊,尽管云为衫很是不情愿,但就是逃脱不掉的被抚摸着,宫远徵好好的保管着帕子放进了衣襟之内,缓缓说着:“云姐姐,我是不会让你死的,我怎么舍得呢?只是你是无锋之人,你只要说出你在宫门的目的,再将无锋的计划和你所知道的东西都诉说出来,我保你不死。”
云为衫紧紧的咬着牙,她真的好疼啊,泪滴大颗大颗的落着,她快坚持不下去了,宫子羽,你还在后山吗?我快坚持不下去了,怎么办?你回来后,会不会怪我?
云为衫疼晕过去了,宫远徵看着云为衫晕厥的样子,眉心微蹙,你宁愿疼成这样,也不愿意对我低头求饶吗?是因为宫子羽嘛?云姐姐,我总会想办法让你低头的。
宫尚角进来的时候,就看着疼晕过去的云为衫,和站在她面前的宫远徵,颇有些不满:“你做什么?这第四碗毒酒明明是明天才能灌下去的,你这样她身体受不了的!”
宫远徵露出小毒娃标准的笑容:“不会的哥哥,我在呢!她身体是无锋训练出来的,不加大点剂量,怎么才能套出我们想要的话,只是她这嘴,可比我想的要紧啊。”就是不知道,亲起来,会不会也这样紧。
宫尚角看着晕过去的云为衫,心底隐隐泛着不忍:“罢了,这都是她自找的 。”
角宫之中,上官浅眉心紧紧皱着,十分担忧的模样,见宫尚角回来,这才立马跟过去,忙前忙后的为他倒茶宽衣,只是良久这才试探的开口:“今天可审问出什么来了?那云为衫可说出些什么来?”
“你很关心?”宫尚角一眼眼神过去,上官浅这才不自然的说着:“不是,只是实在没想到她居然是无锋的人,当初一同当备选新娘时她也照顾过我一番,着实让人唏嘘,想着她识时务一些,你也能少操点心了结一番心事,她也能少吃点苦。”
宫尚角拿起茶杯:“她要是能有你这番觉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