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敏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费扬古心情大好,抬脚往宫门外走,他说的话除了甄远道听进去以外,谁会听进去,安比槐那个老狐狸吗?呵,可笑。
费扬古刚到宫门外,凌柱虚笑一声,随即拱手道:“大人,鄙人有一件事,思虑良久,最终决定告诉大人。”
“哟,难得凌大人有事告诉本官,说说吧,什么事。”
凌柱在费扬古耳边低语了几句,末了,轻声的来了一句:“此事是安大人和我说的,鄙人思虑良久,最终决定告诉大人。”
“行,我知道了,此事完不可想别人提起。”
凌柱神色一喜,随后拱手道:“如此,鄙人先行一步。”
凌柱刚走,鄂敏走了过来就说,“凌柱那老匹夫和你说什么呢。”
费扬古看了看凌柱的背影,又看了看鄂敏,心生一计:“凌柱怀疑甄远道曾暗中收了一个罪臣的女儿为妾,二人还有一个女儿,也就是如今的莞贵人。”
鄂敏狐疑的看了一眼费扬古,“那个老匹夫从哪里知道的。”
费扬古摇头,“我怎么知道他从哪里知道的,听他说,是安比槐告诉他的,安比槐那老狐狸,若知道的了肯定早就上奏了,保不齐凌柱是想利用你我二人扳倒安比槐。”
鄂敏似是怀疑这话的真假,费扬古又说:“一查不就知道凌柱说的是真是假了吗?”
丢下这句话,费扬古扬长而去,鄂敏轻哼一声,一个二个都是老狐狸,安比槐是,费扬古也是,他才不当那个冤大头呢。
而此时的永寿宫,熹妃椅在贵妃榻上,婢女为其捏肩,章公公进来在又蓝耳边说了几句话,章公公走后,又蓝在熹妃耳边低语几句。
熹妃频频蹙眉,又蓝说完后,熹妃抬手制止了宫人,“你们先退下。”
婢女恭敬道:“是。”
门关好后,熹妃才说:“阿玛说的是真的?”
又蓝点头:“是,大人的确是这样说的。”
熹妃重新椅在贵妃榻上,随即冷冷一笑:“天助我也,你想办法把这个消息告诉莞贵人,就说昭妃已经知道了她真实身份。”
“是,奴婢知道了。”
承乾宫内,安陵容也知道了这个消息,不过安比槐传的信是莞贵人身份疑似有问题,让她在宫里多加小心。
“白芷,涵依现下在做什么。”
“回娘娘,涵依现下正去内务府对这月的月例。算了算时间也快回来向娘娘复命了。”
“行,我知道了。”
安陵容心中有一番盘算,倒不如借涵依之手让皇上去查,虽然这样做很冒险,但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主动出击。
过了一会儿,涵依回来,安陵容说:“涵依,本宫有事问你。”
涵依恭敬道:“娘娘有何事问奴婢。”
安陵容淡淡一笑:“三年来,你一直再为皇上效率吧。”
涵依心中一惊:“娘娘恕罪,皇上之命,奴婢不敢不从。”宝娟的下场她是知道的,与其打死不认,倒不如直接承认要好。
白芷吃惊的看着安陵容,三年来,她从未怀疑过白芷,没想到她是皇上的人。
“起来吧,本宫没有要怪罪你的意思,本宫想借你之手告诉皇上一件事。”
安陵容将那封信递给了白芷,“本宫要你把信中的内容告诉皇上,阿玛并未明说是从何处知道,本宫要你告诉皇上,说本宫的阿玛是从四品典仪凌柱那知道的。”
涵依看了一眼安陵容,恭敬道:“是,奴婢遵命。”
涵依退出去后,白芷说:“娘娘,要不要奴婢去盯着她。”
安陵容摇头,“不用,她是皇上派来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
“可娘娘这样做,触犯了皇上的禁忌,娘娘为何要说是凌大人?”
“阿玛不是刻意隐瞒之人,皇后之父费扬古更不会,鄂敏亦是如此,在朝中颇有地位的就只有凌柱了。”
说不定熹妃那也收到了同样的消息,她和熹妃已经决裂,她没必要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