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是何时喜欢上她的,不知从何时开始,那个叫安陵容的女子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知道,她是皇阿玛的宠妃,她大了自己几岁。
他看的出来,她不喜欢皇阿玛,是皇阿玛后宫中与众不同的女子。
从额娘口中得知她降位禁足,他心急如焚,却没办法。
再次再次见到她时,她成为了宸妃,恩宠不减当年,内心不嫉妒皇阿玛是假的。
试问,这样的女子谁不喜欢呢,他再也不想压抑自己的感情。
知道她和额娘关系破裂,他倍感无奈,但他又不能改变什么,也不能帮她们缓和关系。
与她在御花园相遇时,内心欣喜若狂,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在御花园相遇,上次相遇,她与自己说了许多道理,这次说起了额娘,从中他也知道她们这辈子注定是仇人。
他忽而遣散了下人,并说有些事要和她单独说,许是对自己没有戒意,她示意白芷离开。
见宫人走远后,他抱住了她,而她受到了惊吓,连忙要推开他,奈何力量悬殊,他的话在她耳边响起:“陵容,我心悦于你。”
推不开自己,她无奈的说:“四阿哥,我是你的庶母。”
他笑着说:“这不算庶母,你不过是皇阿玛后宫的人之一,与我无甚关系。”
“你简直不知礼义廉耻!”
听着她的咒骂,他不由笑出声,最后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对你,不知礼义廉耻那又怎样。”
看的出她的窘迫,最终放开了她,临走前说:“皇阿玛后宫从不缺漂亮的女人,陵容,皇阿玛他不会记你一辈子的。”
自这以后,她见到了他愈发不自然,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神。
心情大好的他,也不计较这些事。
皇阿玛有新宠,对他来说是件好事,这样,他就可以去找她了,当天夜里,他谎称有事,去承乾宫找了她。
彼时的她刚沐浴完,头发湿漉漉的,那双眼睛犹如小鹿乱撞一样,撞进了他的心里。
他屏退了宫人,拿起一旁的帕子为她擦拭着头发,她身上散发出阵阵清香,让他魂牵梦萦。
他低头在她耳朵上落下一吻,心猿意马的说:“今夜的你格外好看。”
渐渐的他胆子也大了起来,手逐渐向下探去,似是碰到什么柔软的东西,他微微一笑,哑着嗓子说:“他平日也是这样对你的吗?”
许是习惯了他对她的无礼,四下无人时,他时常去逗弄她,希望她能习惯自己,这是他第一次去夜里找她,在他做出这样的动作时也没太大的反应。
有好几次他都想夜里去找她,后宫这么多女人,皇阿玛不可能只宠她一人,在他多方面打听下,他弄清楚了后宫里得宠的是谁。
今夜忍不住偷偷去找了她,她是皇阿玛的宠妃,这样的动作肯定也做过,内心仅有的理智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他将她打横抱起,往榻上走去。
她不是第一次初经人事,她也知道他要做什么,她默默闭上眼睛,唇上传来的炽热与刺痛,让她意识到,他生气了。
她忍不住咬了他,唇上传来的刺痛,让他放开了她,他眼中带着情欲和愤怒,粗喘着气,“又不是没亲过。”
他们不是第一次亲吻,自知道了他的情意后,她虽然避着他,可也白搭,一开始她很抗拒他的举动,她也不敢说什么,一但说了,遭殃的是她。
慢慢的她习惯了他的动作、亲吻。
平日他都是很温柔,不会做出太大的出格动作,今夜却不一样。
“我明日还要见人。”
听到这话,他笑了,继而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这次温柔了许多,接着他解开了她的衣衫。
她也不抗拒他的动作,任由他胡来,这一夜,疯狂至极。
看着昏睡过去的女子,他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承乾宫。
见他半夜出去,里面也传来不小的动静,白芷和冬辞心知肚明,却不敢伸张,今夜守夜的是她们,送他离去,他是翻墙进来的。
见他走远后,白芷和冬辞松了一口气,然后才进到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