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粥的翻腾,香气四溢。
桑语疑惑道:“粥还能这样吃?”
南柚道:“当然能这么吃了。桑姐姐,我煮得有多,这一罐给平姑,刘伯长辈他们一人一碗是没问题,再配点炸小鱼,暖暖胃。”
“那行,我来热些酸菜包子。”
南柚先盛了一碗,给萧泽端去,苏亦柯跟在后面。
见她真给自己端好吃的了,看着苏亦柯带着幽怨的眼神看着南柚还委屈地跟来就是佐证。萧泽复杂地想,也许她也没那么坏?
谁知南柚把粥端来后,根本不喂他,而是放在桌上,让他等等,说还烫,要凉一凉。
还把看着他吃粥的大任交托给跟他有仇的苏亦柯,还为了让苏亦柯心甘情愿地干活,特意嘱咐喂他喝光,他就下午就可以吃她做的甜点。
真是物善其用,运掉自如!
“行了,本世子又不是囚犯。用不着被人看着。”萧泽没好气地说道。
“好啊。我还觉得苏苏看着你喝粥是大材小用了。”
“苏苏,我们走。就不要碍世子的眼了。”
郑大强:“姑娘。姑娘。听杨大婶说厨房那血肠是用来买的。”
郑大强:“不知道姑娘是怎么打算,我想问仔细些。”
南柚:“杨大婶负责面点,早餐那些。血肠是放你那卖。”
南柚:“但是这次的血肠不是跟卤肉一样卖法了。”
南柚:“你这血肠要和昨晚吃的烤串一样卖。”
南柚:“价格却是不一样的。杨大婶想必跟你说过这血肠是我们用剁碎的猪肉塞满的,干净卫生还肉多。”
南柚:“一串血肠售价至少十文钱,三串就二十文。至于那些烤串肉一串三文,两串五文,素菜一文一串。价钱至此类推。”
南柚:“第一天可以试吃。”
南柚:“如果遇到单量大的话,让他去酒楼下单。免得累到你自己。身体最重要,钱是挣不完的。”
南柚:“哦,最重要的一点是这烤串只能在晚上摆摊,其他时间一律卖卤肉。”
郑大强:“明白,明白了。那我就放心去安排吧。”
南柚:“刘伯,到时候烤串的盈利按每三个月的百分之十给他。”
“还有那个卫生环境不管收摊还是关店都要打扫好。”
刘长贵喝完一口微微带点粉色的肉碎,点缀着青白相间的菜叶和小葱的米粥:“好的,姑娘。”
“酸菜包子来了!”桑语和杨大婶端来几碗包子上桌。
于是喝酒的喝酒,吃杀猪菜的吃杀猪菜,不过萧泽觉得就自己一个大老爷人跟着闺中女子一样待在房间也不好意思就自己端着粥出来和大家一起了。
今天喝酒的没顾上喝酒,因为还有热乎的酸菜包子怕手慢了就一个都没有吃到。刘长贵,章工 平银花 杨大婶他们除了酸菜包子,手边就是香浓诱人以前没吃过的肉粥,自然要先喝一口。
喝一口就丢不下了。
呼噜呼噜一碗吃干净,曾长志遗憾道:“太少了。”
南柚笑道:“改天再给曾叔做。”
“大家今天吃好喝好哈,以后还有事继续麻烦大家。”
“不麻烦。”“不麻烦的”......
吃好喝好之后,南柚和苏亦柯 刘长贵,曾长志连带这闲得发慌的萧泽一大堆人跟着章工来到镇上唯一的学堂。
果然这学堂还是破败不堪!房屋上面都是碎落的瓦片,前几天刚好下个小雨都把这瓦片打落。学堂前的石头都长了小草和鲜苔都没人管他。连带那“青云学堂”的牌匾都沾了不少蜘蛛丝。
昨日收到小道消息的林文学一大早眼巴巴的在青云学堂门口等候,但是一个上午都过去了。也没有见有人来拜访有点怀疑这消息的真实性,就去醉仙楼去了一趟,随便把自己的午饭解决一下。
章工吆喝道:“林夫子,在么?”
众人见没有人回话,南柚便自作主张地进了学堂,环顾四周,不见讲课台,小桌也没有几张。地上是那夫子缝缝补补的被子。但是书籍整整齐齐摆放得极好的,这一点让南柚觉得这个夫子还是可以接受的。
“这算什么学堂,这么破败不堪的。”
“小厨娘,你该不会真的打算把这学堂买下来?”萧泽打趣道。
“真的呀。”南柚笑道指了指学堂挨着两户人家说,“我还打算把那一块,这一块,还有那个小山也买下来。”
“你,这学堂又不能挣钱。你是人傻还是钱多了?”萧泽惊讶地说。
“你还说对了,我是人傻又钱多。”南柚回怼道。
萧泽被这话噎住了。算了,本世子倒要看看这小厨娘到底在卖什么药?
另一边,“林夫子,你怎么还在这唠嗑呢。”
“醉仙楼的东家都已经到你学堂好半天了!”一名村民大声说道。
“什么?真的假的?”
“真的!我刚刚从学堂那边过来的。你快点。”
“要是真的能被他(她)看中了,夫子,你可不要忘记我们啊!”在人群里有人说了一句。
“这话说的,好像被他(她)看上了,我是有钱还是天天有肉吃。”
“你还别说,还有可能。我那发小就是跟着章工去了这个东家修个房子。”
“天天回来不是带吃的就是带喝的,人还长胖不少!昨天还拿了猪肉和绢布回来。可把我媳妇嫉妒地吵了我一宿。”
这话到没有被林文学听到,其他人听完赶紧匆匆往学堂跑去看个热闹,说不定自己能搭上风,天天吃香呢。
林文学到了早已熟悉的学堂,突然有点紧张了。赶紧整理了自己的衣服,生怕真的在贵人面前失仪了。
“林夫子,你可算来了。”隔壁村民说道。
“东家,林夫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