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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她逃走,妖王出

灵尊又被魔女虐了

血泊在青玉砖上蜿蜒成溪,三具孕妇尸体如同破碎的玩偶般堆叠在阴影里。

最上方的尸体仰面朝天,青紫色的肚皮像涨破的布袋般,裂开三道交叉伤口。某种黏稠的红色物质,正从腹腔深处缓缓涌出,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珍珠光泽。那具尚未成型的胎儿,像颗烂熟的番茄悬在血泊中,脐带末端拴着的半截银链正在微微晃动——链坠是枚碎成两半的槐木符,断裂处露出里面干枯的槐树种子。

中间那具尸体以诡异的姿势侧卧,脖颈向后弯折成直角,后脑勺抵着冰冷的青铜柱。她隆起的腹部插着半截断刃,刀槽里不断涌出的血水,在地上汇成扭曲的溪流。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右手仍保持着掐诀的姿势,指缝间夹着片带血的花瓣,花瓣边缘还粘着几缕半透明的胎发。

最下方的尸体几乎被血藤完全包裹,只有扭曲的小腿从藤蔓中伸出。华南奕用剑尖挑开那些黏连的血肉时,发现她子宫里蜷缩着具双头胎儿。两个天灵盖各钉着一枚青铜钉,钉身上刻满倒写的妖族文字,此刻正随着胎儿的抽搐发出细微的嗡鸣。

一个胎儿眼眶里爬出的蛆虫,正在啃食半枚带牙印的指甲。 孕妇小腹皮肤下凸起的血管,组成狰狞的鬼面图案。 但凡溅在青铜柱上的血珠,都会缓慢蠕动,逐渐形成细小的纹路。

华南奕的剑尖突然顿住。最上方孕妇的无名指上,戴着枚褪色的银戒指。戒面凹槽里卡着粒干枯的蔷薇花,在月光下泛着暗黄的光泽——这个花的上闪着的纹路,和思若裙摆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难道和有她关…”

华南奕握剑的手开始颤抖,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发白。剑柄上缠绕的绷带早已被血浸透,此刻正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当他再次抬头时,发现最下方尸体的嘴唇,突然蠕动了一下,仿佛要从血泊里挤出什么无声的话语。

月光将两人的影子钉在斑驳的墙壁上,如濒死的困兽般扭曲交缠。华南奕的剑锋斜指地面,剑身仍在微微震颤,余温未散的剑气在地砖上烙出一圈焦黑的痕迹。

林婉娩的骨扇半开半合,扇骨间渗出的血珠悬而未落,在月光里折射出妖异的琥珀色光芒。

他们之间横亘着三具孕妇尸体,血泊像融化的琥珀般包裹着残肢。华南奕的靴底碾过一片蔷薇花瓣,发出细微的碎裂声,惊得林婉娩袖中血藤猛地一颤——那些蠕动的藤蔓尖端开出血色小花,又在下一瞬枯萎成灰。

华南奕的呼吸粗重得像受伤的野兽,每一次换气都带起颈间火焰纹身的明灭。林婉娩的胸膛却平静得反常,唯有袖中传来的细微沙沙声暴露了她紧绷的神经——那些血藤正顺着她的手腕攀援,在皮肤下勾勒出狰狞的血管纹路。

林婉娩突然偏头,发丝扫过华南奕的剑锋,带起一串细碎的冰晶——那是她妖力外泄的痕迹。他看见她耳后沾着的血迹里,嵌着半片蔷薇花瓣。

她和思若什么关系…

而林婉娩的目光正落在他腰间玉佩上,那枚裂开的符咒里封存的火焰图腾,此刻正在两人之间无声地明灭。

青铜烛台熔成的血泊突然泛起涟漪,一具孕妇尸体的手指从尸堆里缓缓伸出,指尖的蔷薇花瓣拼成的咒文亮起幽光。华南奕的剑锋微微偏转,剑气扫过之处,那些咒文如蜡烛般熔化成血水,而林婉娩袖中的血藤,已悄然缠上他的脚踝——却在触及他裤脚的刹那枯萎成灰。

林婉娩忽然松开握扇的手指,骨扇“咔嗒”一声裂成七片,每片扇骨都化作血刃刺向华南奕周身大穴。而他袖中飞出的符咒恰好燃起,火光映亮她骤然收缩的瞳孔——那里面倒映着的,是他母亲经常用血画在墙上的相同咒纹。

华南奕的皓云剑破鞘而出的刹那,剑鸣声如苍龙啸月,震得大殿穹顶的积尘簌簌坠落。“暂时不能杀她…她或许和母亲有关…”,华南奕单手扣住剑柄,指节因力道过猛而泛出青白,手背青筋如盘踞的小蛇般暴起。烛火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投下摇曳的阴影,将他那张冷峻的脸,切割成明暗交错的碎片。

他挥手,剑锋划破空气时带起一串细碎的冰晶,那是他的灵力催动剑气产生的异象。月光与烛光在剑身上交织,映出一道冷冽如实质的弧光——弧光尽头,林婉娩耳后的头发正在无风自动。

皓云剑的剑身映出他绷紧的下颌线,以及林婉娩骤然收缩的瞳孔——那里面倒映着的剑光,正将她颈侧跳动的血脉照得纤毫毕现。

林婉娩执扇的指尖泛着青白,骨扇在烛火下泛着血釉般的光泽。扇骨裂开的缝隙里渗出细密的血珠,顺着雕琢的妖纹沟壑缓缓流淌,在扇面汇聚成暗红色的溪流。“咔咔”的机括声里,扇缘突然弹出三根淬毒的骨刺,尖端泛着幽蓝的光,像蛰伏的毒蛇吐信。

她的目光像封冻的湖面,睫毛投下的阴影将眼尾那双眼睛,切割成暧昧的形状。烛火在虹膜上跳跃,却照不亮瞳孔深处那片死寂的灰。华南奕的剑锋映在她眼中,不过是一粒微不足道的火星,稍纵即逝。

血扇开合间,扇骨内侧的咒文渐次亮起。那些用妖血绘制的符咒如同活物般蠕动,将她指尖的温度尽数抽离。

当华南奕的剑气扫过她耳际,削落的发丝在半空燃成灰烬,飘落的灰烬里混着几片带血的花瓣。

当骨扇完全展开的刹那,扇面浮现出林婉娩的脸——那是一张被血色浸透的妖容,眼角眉梢都挂着蛊惑人心的笑。可她的本体依旧冷着脸,唇角紧绷成冰冷的弧度,仿佛方才那妩媚的幻象,不过是剑光晃动的错觉。

华南奕率先发动攻击,皓云剑斩出凌厉的剑气,剑气呼啸着划破空气,带着强大的威势直逼林婉娩。“锵!”骨扇及时格挡,火星四溅,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流星。林婉娩身形飘忽不定,宛如鬼魅,骨扇如蝶翼般轻盈展开,血刃直刺华南奕咽喉。

华南奕反应极快,迅速侧身闪避,剑锋顺势劈向她腰际,剑风划过,带起一阵劲风。

林婉娩的步伐轻盈诡异,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虚空中,让人难以捉摸。就在华南奕以为她会再次进攻时,她的袖中突然窜出三条血藤,血藤如毒蛇般迅速缠向华南奕。

华南奕眼神一凛,剑光一闪,血藤断落,然而林婉娩已如鬼魅般逼近,骨扇直取心口。

“铛!”剑锋与扇骨相撞,强大的冲击力让两人同时后退。

烛火在林婉娩身上烙下明暗交错的影,将她曼妙的身姿勾勒得宛如一幅流动的蛊惑图卷。她斜倚殿门时,纱衣自肩头滑落,露出半边雪脯,肌肤在摇曳的光影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随着呼吸起伏如涨落的潮汐。

林婉娩的纤腰盈盈一握,不盈一握的弧度下,臀线却饱满如熟透的蜜桃,在纱衣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丰腴轮廓。血色骨扇掩住胸口时,扇骨下缘压出的那道浅痕,随着她手腕的轻颤在肌肤上蜿蜒,仿佛情人的指尖正缓缓游走。

她赤裸的足踝缀着铃铛,脚趾蔻丹艳如凝血。当她踏过地板时,小腿肌肉绷紧的线条在纱衣下若隐若现,足弓绷起的弧度带着致命的诱惑,仿佛下一瞬就会如捕食的妖狐般腾跃而起。

她的青丝从背上滑落的瞬间,背脊从脖颈到腰窝的曲线如天鹅垂颈,脊椎骨节在烛光下如同上好的羊脂玉,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她腰侧那枚缚魂铃随着她的动作轻晃,在雪肤上投下摇曳的暗影,仿佛有看不见的锁链正缠绕着她每一寸肌肤。

当她侧身避开剑锋时,纱衣领口滑落至锁骨下方,露出起起伏伏的胸腔——她的嘴唇,那抹艳色比扇面渗出的血珠更浓。她的心脏,随着急促的呼吸在肌肤下跳动,仿佛有只妖异的手指正按在她心口最柔软的地方。

华南奕的剑锋上沾染了妖血,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那光泽仿佛来自地狱的呼唤。他的手臂微微颤抖,显然这一击也耗费了他不少力气。

华南奕的呼吸略显急促,剑锋微微颤动,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林婉娩的鬓发微乱,几缕发丝贴在她苍白的脸颊上,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这个对手比她想象的更强。暂时不能杀她…对…

林婉娩的小臂上,一朵蔷薇花突然剧烈蠕动,仿佛有生命一般。她闷哼一声,脸色更加苍白,身体微微摇晃。

华南奕敏锐地捕捉到这个机会,剑锋如电,划破她的袖口,露出她白皙的手臂。

皓云剑抵住林婉娩的咽喉,寒光映照出她苍白的脸。剑尖上凝结的血珠缓缓滑落,在地上上绽开一朵暗红的花,那花朵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残酷。

战斗再次打响,林婉娩突然笑了,那笑容在这血腥的氛围中显得格外诡异。她袖中滑出一枚还在抽搐的妖胎,朝华南奕甩去。

华南奕毫不犹豫,剑锋一挑,妖胎被斩成两半,黑血溅满大殿,腥臭的气味弥漫开来。

最后一丝烛光熄灭,殿内陷入黑暗。只听见剑锋出鞘的声响,和林婉娩压抑的闷哼。黑暗中,剑锋划破空气的声音格外清晰,紧接着是一声金属落地的脆响,和一声痛苦的低呼。

殿外妖物的嘶吼突然变得狂躁,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正在发生。月光透过窗棂,照在殿内的青玉砖上。血迹蜿蜒,如同一条条扭曲的蛇,剑锋倒插在地上,孤零零地映着冷月的光辉。

林婉娩趁着这黑暗的间隙,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向后退去。她的脚步轻盈而迅速,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华南奕的心尖上。华南奕想要追击,却因刚才的战斗消耗了过多的体力,脚步微微踉跄。

黑暗中,林婉娩的指尖在门闩上流连。她的指甲快速地划过铜锈斑斑的门栓,动作轻柔得像在抚弄情人的脊背。“嘎吱——”木质门轴发出刺耳的呻吟,一线月光突然劈开黑暗,斜斜切过她的肩头。

华南奕的剑锋破空而来时,她正用牙齿咬开束发的红绳。青丝如瀑倾泻的刹那,皓云剑擦着她后颈掠过,削断三缕发丝。那剑气裹挟着焚心咒的灼热,在她雪白的脖颈上,烙下一道红痕,像被情人的齿印轻轻啃噬。

林婉娩突然反手扣住门框,腰肢如风中细柳般后仰。绯红纱衣滑落肩头,露出心口处跳动的朱砂痣——那颜色艳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华南奕的剑尖堪堪抵住她脊椎末端的蝴蝶骨,剑身震颤的嗡鸣声里,她忽然仰头轻笑,唇角勾起的弧度像极了捕食前的妖狐。

殿门在身后轰然洞开,夜风裹着蔷薇的花香灌入鼻腔。林婉娩借力后跃的瞬间,袖中窜出的血藤缠上华南奕脚踝——却在触及他裤脚的刹那枯萎成灰。她跌进夜色的身影,如同一朵坠落的红莲,她的眼睛,在月光下忽明忽暗。

当皓云剑擦着林婉娩的腰肢划过时,她骤然旋身,绣着金线狐纹的裙裾在月光下绽开如血色牡丹。那袭纱衣被剑气掀起,露出大片雪白的后背,腰间缀着的九枚青铜铃铛叮当作响,随着她的动作荡出惑人的弧度。

"呀~有缘再见!"

她忽然轻笑出声,她的指尖在殿门框上一按,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蹿出。在飞扬的发丝间,耳后三簇头发簌簌抖动,衬得那张芙蓉面愈发妖冶。

华南奕的剑气削落她半幅裙摆,飘落的绸缎在空中翻卷,恍若被斩断的蝶翼。

“希望下次见面,比这次有意思哦~”

她纵身跃下殿宇的瞬间,腰肢向后弯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纱衣下摆如浪涛般翻涌。月光恰好掠过她飞扬的裙角,露出腿侧一只赤金的铃铛脚环——那是用妖丹炼化而成的缚魂铃,此刻正随着她的坠落叮咚作响。

在一片瓦砾在脚下碎裂的声响中,林婉娩的身影已化作一抹绯红流光。最后一缕月光追上她的发梢,照见她颈间若隐若现的纹路,以及那截被月光染成银白的纤细脚踝——那里还缠着半截红色的丝带,在夜风中轻轻飘荡。

殿门重重闭合的刹那,青铜铃铛从空中坠落,在地板上敲出缠绵的余音。华南奕握剑的手指微微发颤,剑柄上缠绕的绷带不知何时被扯落了一截,正静静躺在染血的台阶上,末端绣着的狐毛已燃成灰烬。

华南奕望着她离去的方向,握剑的手微微颤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却又因体力不支而无法追上去。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映出他孤独而坚毅的背影,而他身后的殿堂,血迹斑斑,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月光被乌云啃噬殆尽的刹那,华南奕的剑锋恰好挑开垂落的血藤。浓稠的夜色里,齐旭升踏着月光走来,蟒纹锦靴碾过地砖上的血泊,发出黏腻的“咕啾”声。

他身着玄色蟒纹锦袍,袍角绣着的金线蜈蚣在夜风中微微蠕动——那不是刺绣,而是用真正蜈蚣的尸体制成的傀儡线。腰间悬着的青铜酒壶表面爬满蛆虫,壶盖缝隙里不断渗出腥臭的液体,在地面汇成小小的血洼。

齐旭升的右眼眶里嵌着一颗琥珀色的妖丹,随着他的呼吸明灭不定;左脸覆盖着半张人皮面具,边缘处露出青灰色的鳞片。当他开口说话时,喉结部位会凸起三根交错的骨刺,声音如同生锈的齿轮相互碾压:“华南奕小友,干什么,也要讲究先来后到啊。”

他抬起右手,指甲缝里嵌着的花瓣,突然活过来般舒展。那些花瓣迅速膨胀成血色骨刃,刀刃上还沾着未擦净的胎盘碎屑。

华南奕注意到他手腕内侧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里面蠕动着几条半透明的蛆虫,正顺着血管往心脏方向爬去。

齐旭升身后的血藤突然集体转向,藤蔓尖端开出血色槐花。那些花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凋零,花瓣坠落时竟在半空化作燃烧的灰烬——这是用妖丹精血浇灌的“蛊”,此刻正在反噬宿主。

华南奕的剑锋在月光下划出一道冷弧,剑尖直指齐旭升喉结处的骨刺。而齐旭升只是慵懒地歪头,面具边缘的鳞片突然全部竖起,发出毒蛇受惊般的嘶嘶声。他袖中滑出的血扇上,赫然沾着与林婉娩骨扇相同的咒纹。

当齐旭升转身离去时,华南奕看见他蟒袍下摆绣着的并非蟒蛇,而是一具具盘踞的婴尸。那些婴尸的肚皮全部被剖开,露出里面蠕动的内脏——正是此刻散落在偏殿各处的孕妇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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