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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天云阁,封妖兽

灵尊又被魔女虐了

林韵婷的浅蓝色裙裾扫过妖界暗紫色的苔藓,碾碎几片沾着毒液的妖骨。她站在林婉娩的寝殿外,看着那扇由千年玄铁与妖兽肋骨铸成的大门,门扉上雕刻的狰狞鬼面正咧开嘴,露出森白獠牙——仿佛在嘲笑她此刻的莽撞。

"婉娩姑姑。"

那几片沾着毒液的妖骨,发出细碎的、令人牙酸的咯吱声。那些苔藓是妖界特有的产物,生长在妖灵尸骸堆积的沼泽之上,每一片都泛着幽暗的光泽,像是凝固的血痂。

林韵婷的脚步很轻,却仿佛踩碎了妖界粘稠的空气。那空气像是被蜜糖熬煮过,浓稠得化不开,带着妖灵腐朽的气息,黏附在她的肌肤上,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林韵婷却像是浑然不觉,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扇紧闭的殿门之上。

"你把华南奕弄到哪里去了?"

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如同春日里飘落的一片花瓣,却像一把锋利的冰锥,精准无误地刺破了妖界那粘稠得令人窒息的空气。那声音在殿门外回荡,激起一阵细微的涟漪,仿佛连周围的妖灵都为之一颤。

她的指尖抠住门框上凸起的妖骨,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那妖骨是千年妖兽的肋骨所制,表面粗糙而冰冷,上面还残留着妖灵的怨气,刺得她的指尖生疼。林韵婷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她的全部力量都汇聚在指尖,仿佛要将这门框捏碎。

她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殿门,那眼眸原本如澄澈的湖水,此刻却因愤怒与担忧,而掀起了汹涌的波涛。瞳孔微微收缩,像是两颗被冻结的冰珠,倒映着殿门上雕刻的狰狞鬼面——那些鬼面正咧开嘴,露出森白獠牙,仿佛在嘲笑她的莽撞与无力。

殿内一片死寂,只有妖界特有的粘稠空气缓缓流动,发出细微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声。林韵婷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那心跳声在寂静的妖界中显得格外响亮,仿佛一面战鼓,在催促着她采取行动。

"婉娩姑姑。"她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把华南奕弄到哪里去了?"

她的指尖微微颤抖,却依旧死死地抠住门框上的妖骨。那妖骨上的怨气透过指尖,缓缓流入她的体内,激起一阵细密的刺痛,但她却浑然不觉。她的全部心思都集中在殿内,集中在那个可能知晓华南奕下落的林婉娩身上。

殿门紧闭,没有一丝声响。但林韵婷能感觉到,殿内的妖灵似乎都屏住了呼吸,正静静地等待着她的下一步行动。她能感觉到那股粘稠的空气,正缓缓地缠绕上她的身躯,试图将她拖入无尽的深渊。

他浅蓝色的裙裾在妖界的暗紫色苔藓上,轻轻拂动,带起一阵细微的涟漪。那裙裾原本如澄澈的湖水,此刻却因她内心的波澜,而泛起了微微的褶皱。林韵婷的呼吸急促,却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必须保持冷静。

"婉娩姑姑。"她再次轻唤,声音如同冰锥,刺破了妖界那粘稠的空气,"你把华南奕弄到哪里去了?"

她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指节微微凸起,像是被冻结的冰凌。那妖骨上的怨气,不断地侵蚀着她的肌肤,但她却依旧死死地抠住门框,仿佛要将这门框,连同殿内的秘密一起捏碎。

妖界的空气依旧粘稠,依旧带着妖灵腐朽的气息,缓缓地流动着,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林韵婷的浅蓝色眼眸里,倒映着殿门上狰狞的鬼面,也倒映着她内心深处的愤怒与担忧。

她知道,华南奕一定在殿内的某个地方,一定遭遇了不测。而她,必须找到他,必须将他带离这个充满危险与邪恶的地方。

她的指尖微微收紧,那妖骨上传来一阵细微的碎裂声。林韵婷却像是浑然不觉,她的全部力量都汇聚在指尖,仿佛要将这门框连同殿内的秘密一起捏碎,仿佛要将这粘稠的空气,连同妖界的邪恶一起驱散。

"婉娩姑姑......"她的声音依旧很轻,却带着无尽的坚定与决绝,"华南奕呢?"

寝殿内一片死寂,只有殿角悬挂的妖铃在无风自动,发出细碎的、令人牙酸的碰撞声。那些铃铛是用新死的妖灵炼制的,此刻正随着林韵婷的靠近,发出愈发尖锐的鸣响。

"啪嗒——"

殿门无声开启。

林婉娩斜倚在玄玉榻上,猩红的裙裾铺满整张榻面,像一滩凝固的血泊。她指尖把玩着一缕漆黑的发丝——那是华南奕的发丝,林韵婷认得那上面残留的灵力波动。妖异的血瞳在阴影中闪烁,映出林韵婷浅蓝色衣裙上沾染的妖界毒瘴。

"我的好侄女。"

林婉娩轻笑一声,嗓音甜腻如浸蜜的毒药,"怎么,堂堂妖界公主,竟为了个男人闯我妖界?"

林韵婷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看见林婉娩身后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画中的华南奕被铁链锁在妖界祭坛中央,玄色衣衫被血染成暗红,而祭坛周围跪伏着无数妖灵,正朝着他张开血盆大口。画上的墨迹未干,显然刚完成不久。

"你对他做了什么?"浅蓝色的衣袂无风自动,林韵婷的指尖凝聚起妖力,手腕上的镯子符文亮起刺目的银光。她一步步逼近玄玉榻,浅蓝色的眼眸里翻涌着怒火与恐惧,"你不会觉得他......还能活着离开妖界?"

林婉娩突然笑了,她的眼睛在阴影中绽放出妖异的光芒。她抬手一挥,殿内浮现出无数妖灵虚影——那些扭曲的怪物正朝着华南奕的方向扑去,将他撕咬得血肉模糊。

林韵婷的呼吸凝滞,她仿佛看见画中的华南奕抬起头,玄色衣衫下的身躯布满伤痕,却仍固执地望向殿门方向——那双总是含笑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绝望的呼唤。

"你撒谎!"

浅蓝色的指尖迸发出刺目灵光,缚灵镯上的符文如银蛇般游走。林韵婷的裙裾扫过满地妖骨,将那些虚影撕得粉碎,"我闻到他的气息了......他受伤了,但他还活着!"

林婉娩的血瞳微微眯起。

她缓缓坐直身体,猩红裙裾扫过榻面,带起一阵腥甜的气息。"聪明。"她轻笑一声,指尖轻抚那缕漆黑的发丝,"他确实还活着——毕竟,我要用他的灵力,唤醒沉睡在无回谷深处的......"

"咚!"

林韵婷的镯子突然炸裂,银光如利刃般穿透殿顶,将那些妖灵虚影彻底净化。浅蓝色的身影化作一道流光,直扑向林婉娩手中的发丝——却在即将触及的瞬间,被一道血色屏障弹开。

"啪!"

林韵婷的后背撞在玄玉榻旁的石柱上,浅蓝色的衣衫被碎石划破,露出下面若隐若现的缚灵锁链。她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却仍死死盯着林婉娩手中的发丝。

"你以为我会让你带走他?"

林婉娩的瞳孔彻底绽放,猩红的裙裾无风自动。她抬手一挥,殿内浮现出无数锁链——那些锁链上缠绕着妖灵的怨魂,正朝着林韵婷的方向蔓延,"那个家伙如果不能为我们所用,就得死!"

林韵婷的浅蓝色眼眸里燃起怒火。

她咬破舌尖,以精血为引,手上镯子的碎片在空气中重新凝聚。

"婉娩姑姑,"她的声音冰冷彻骨,"你忘记了么?你忘记了你在妖界,到底是为了干嘛了么"

林婉娩的动作微微一滞,她的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但很快又被妖异的狂热取代。"那又如何?"她冷笑一声,"现在的我,也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再说了,华南奕只是灵修大陆的剑修,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已!"

林韵婷的指尖凝聚起最后的灵力,浅蓝色的裙裾在风中猎猎作响,"你说这些干嘛?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

林婉娩的血瞳彻底疯狂,"如果我规规矩矩的,那么死的就是我!"

殿内妖灵的嘶吼声震耳欲聋。

林韵婷的浅蓝色眼眸里映出林婉娩扭曲的面容——那个曾经温柔教导她妖界秘术的姑姑,此刻正被妖界的戾气彻底吞噬。

林韵婷的浅蓝色裙裾在妖界暗紫色的瘴气中翻卷如浪,裙摆上绣着的银线暗纹——那是妖界皇族的星辉图腾——此刻正随着她周身翻涌的妖力明灭不定,像星河坠入深海。她猛地向前逼近一步,绣着金线的鞋尖,抵住玄玉榻前的兽首石雕,妖力灌入石兽眼中,那獠牙上未干的血迹竟被蒸腾成猩红雾气,簌簌落在她雪白的足踝上。

"我最后问你一次。"

她的声音很轻,尾音却带着妖界皇族血脉特有的清冷震颤,仿佛千年玄冰裂开时溢出的第一缕寒气。脖颈间沉寂多年的妖皇锁,链突然苏醒——那用上古妖蛟逆鳞与镇魂玉髓锻造的鑫渊锁,铁环上镌刻着妖界律法,此刻因灵力灌注而泛起幽蓝的光晕,锁链碰撞时发出的鸣响不再是碎冰坠潭,而是如远古战鼓擂动,在粘稠的妖界空气中荡出层层音浪。

林婉娩的血瞳微微收缩,她看见那串鑫渊锁正缓缓浮现在林韵婷颈侧,最末端的镇魂环压在她心口正中,环身刻着的"妖皇敕令"四字泛着血光。

那些锁链本该沉睡在妖界禁地的祭坛深处,此刻却因林韵婷的怒意苏醒——多年前林婉娩将这串锁链戴在林韵婷颈间时,曾指着镇魂环冷笑:"若你妄动妖皇血脉之力,这锁链便会勒碎你的妖丹。"

"把他交出来,否则......"

林韵婷的指尖抵住林婉娩心口的位置,浅蓝色的衣袖滑落,露出小臂上蜿蜒的血痕——那是挣脱妖界禁锢时被星渊锁灼伤的痕迹,此刻正随着妖力流转渗出幽蓝的血珠。血珠滴落在玄玉榻上,竟将那猩红的软垫蚀出几个细小的孔洞,冒出的不是黑烟,而是妖界禁地的焚魂紫焰!

“你用了这些力量,你也会死的…如今时机不对…”

鑫渊锁的鸣响愈发急促,最后一环"咔嗒"一声扣在林韵婷心口正中,锁链上的妖纹亮起刺目光华——那是妖皇一脉独有的星图纹路,此刻正顺着玄玉榻蔓延,将猩红色的软垫腐蚀出大片焦黑的痕迹,露出下面镶嵌的千年妖骨。

更可怕的是,林婉娩感觉到妖界深处的方向传来一阵阵心悸——那是镇压着上古凶兽的封印大阵在共鸣,而共鸣的源头,正是她颈间这串鑫渊锁!

"你放肆!"林婉娩的血瞳中终于浮现出恐惧,她猛地挥手打碎殿顶的妖铃,那些用新死妖灵炼制的铃铛,在触及鑫渊锁光芒的瞬间,竟化作齑粉飘散,"你知道唤醒妖界凶兽的后果吗?如今唤醒它,妖界会毁灭的!"

林韵婷的锁链突然缠上她的手腕,玄铁锁环贴着她腕间妖纹烙下焦痕。"我知道。为了他,那又如何?"

林韵婷浅蓝色的眼眸倒映着林婉娩扭曲的面容,眸底翻涌着妖皇血脉特有的暴烈——那是连妖皇林旭升都忌惮三分的弑神之怒。"就像我知道......"锁链猛地收紧,镇魂环压得林婉娩腕骨咯咯作响,"华南奕若有事,我会让你给他陪葬!"

殿内妖灵的嘶吼声震耳欲聋。林婉娩终于变了脸色,她看见林韵婷颈间的鑫渊锁正疯狂汲取着妖界禁地的地脉之力——那些幽蓝的光晕顺着玄玉榻蔓延,竟将整座寝殿的地面蚀出蛛网般的裂痕!

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鑫渊锁另一端连接着妖界祭坛深处的镇魂柱,那是妖皇一脉镇压叛徒的禁忌之物,此刻正因林韵婷的怒意而震颤!

"咔嚓!"

玄玉榻终于不堪重负,裂开一道细缝,露出下面封印着的千年妖血。林韵婷的浅蓝色裙裾掠过飞溅的碎玉,在林婉娩惊恐的注视中,将最后一缕妖皇之力灌入鑫渊锁。"带我去见他。"

她的声音轻得如同耳语,却让整个妖界为之震颤,"否则......"锁链上的纹路,亮起血红色的光芒,妖纹如活物般游走,"我便唤来妖界禁地的焚魂焰,烧尽你这叛徒的妖丹!"

鑫渊锁的鸣响达到顶峰,妖界的各个角落,同时迸发出刺目蓝光——那是妖皇一脉的弑神令!殿外突然传来妖灵的尖啸,无数阴影在瘴气中跪伏,朝着林韵婷的方向叩首——这可是尊贵的妖姐公主!

林婉娩的血瞳里倒映着浅蓝色身影,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为了他,你做到这个地步,值么?"

“活着总有什么东西,要得到他,就要有赌上一切去冒险的勇气…”

说完的林韵婷的呼吸凝滞,她望着林婉娩手中那缕漆黑的发丝,浅蓝色的眼眸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愤怒、恐惧、还有......一丝难以启齿的绝望。

妖界的结界开始剧烈震荡。

暗紫色的雾霭从四面八方涌来,将殿内的一切都笼罩在血色与幽蓝的交织中。而在这片混沌之中,林韵婷的浅蓝色裙裾依旧猎猎作响,像一片不肯坠落的晨露,固执地守护着那抹消失在妖界的玄色身影。

妖界的附近有个森林,叫灵幻森林。

妖界与灵幻森林的交界处,弥漫着一层若有若无的迷雾,那迷雾如同轻纱,又似厚重的帷幕,将两个世界分隔开来。迷雾中隐隐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时而紫色,时而幽绿,仿佛是两个世界灵力碰撞产生的火花。

此刻,林韵婷一袭蓝色长裙,裙摆上绣着的妖蝶图案,在微光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她莲步轻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云端,气质高贵而优雅。她微微抬头,目光穿过迷雾,望向那片神秘的灵幻森林,眼中既有期待,又有谨慎。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身后,发间点缀的妖珠散发着柔和的光晕,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

此时,林婉娩紧跟在林韵婷身后,她紫黑色的裙摆扫过地面,带起一丝诡异的暗芒。她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指尖轻轻摩挲着腰间的骨笛,那幽蓝的暗瞳在迷雾中闪烁着幽光,宛如夜空中遥远的寒星。她微微低着头,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眼中一闪而过的算计。

当她们踏入迷雾的那一刻,一股潮湿而又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各种奇异花草的芬芳和妖力流动的微妙味道。周围的景象逐渐清晰起来,参天古木如同古老的卫士,它们的枝干粗壮而扭曲,仿佛是岁月刻下的痕迹。层层叠叠的枝叶交错在一起,只允许细碎的光影如精灵般洒落在林间的地面,形成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之境。

她们脚下的土地松软而潮湿,每走一步都发出轻微的“噗噗”声,仿佛是大地在轻声诉说着古老的故事。林韵婷小心翼翼地走着,目光不时扫视着周围的环境,她能感觉到这片森林中弥漫着一种,神秘而强大的灵力,那灵力既温和又深邃,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快走。”林韵婷微微回头,她似乎温柔地叮嘱道,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但是又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能察觉到这片森林的不寻常,心中暗自警惕。

林婉娩轻声应道:“知道了。”她的声音如同黄莺出谷般悦耳,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她紧紧跟在姑姑身后,眼睛不停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那幽蓝的暗瞳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周围的妖兽似乎察觉到了她们的身份,纷纷避让。一只小巧的狐妖从草丛中窜出,它那火红的皮毛在光影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毛茸茸的尾巴轻轻摆动。它只是好奇地看了她们一眼,便迅速钻进了旁边的灌木丛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随着她们逐渐深入森林,灵力波动变得越来越强烈。林韵婷能感觉到那股灵力如同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向她们涌来,让她体内的妖力也不禁微微颤动。她停下脚步,微微皱眉,感受着那股灵力的来源。

“你感觉到了吗?这里有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动。”林韵婷轻声说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

林婉娩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与期待,那暗瞳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这股灵力很强大,说不定就是灵尊大人的。”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又有着一丝小心翼翼。

就在这时,前方传来一阵轻微的沙沙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草丛中移动。林韵婷和林婉娩立刻警觉起来,她们停下脚步,目光紧紧地盯着前方。迷雾中,一个模糊的身影缓缓浮现,那身影散发着神秘的气息,让人捉摸不透。

林韵婷将林婉娩护在身后,手中微微凝聚起妖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是谁?”她沉声问道,声音如同洪钟般在森林中回荡。

那身影逐渐清晰,原来是这片森林的守护妖灵。它身形巨大,如同一座小山,浑身长满了坚硬的鳞片,鳞片在光影中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它的眼睛如同巨大的灯笼,散发着幽绿色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人的内心。

守护妖灵看着她们,发出低沉的吼声,那声音震得周围的树木都微微颤抖。

林韵婷向前迈了一步,身上散发出高贵而强大的妖力气息。“我们是妖界的,前来寻找灵尊大人,还请守护妖灵行个方便。”她的声音坚定而自信,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守护妖灵似乎听懂了林韵婷的话,它眼中的幽绿色光芒闪烁了几下,然后缓缓点了点头。它身形一闪,消失在了迷雾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林韵婷和林婉娩对视了一眼,然后继续向森林深处走去。

灵幻森林像一座巨大的魔盒,将所有秘密都锁在斑驳树影里。腐叶在脚下发出黏腻的声响,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某种活物的脊背上。林婉娩紫黑色的裙摆扫过地面,惊起几只发光的萤妖——它们像被烫到似的,瞬间钻进地缝消失不见。

林婉娩指尖摩挲着腰间悬挂的骨笛,暗紫色妖纹在骨面上蜿蜒如血蛇。这根用堕天妖兽脊骨制成的法器,此刻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震颤。森林深处飘来的灵力波动让她眯起眼睛,那双本该如桃花般粉嫩的眼眸,此刻泛着诡异的幽蓝,像两汪幽深的寒潭倒映着破碎星光。

"你,别走太快。"她唤得温柔,嗓音却像生锈的铁器刮过石壁。

林韵婷蓝色裙角掠过她视线时,林婉娩藏在袖中的手悄悄掐了个法诀——暗芒在指尖一闪而逝,确保林韵婷不会发现,她方才偷偷标记的灵力节点。

慢慢的那些腐殖质的气息突然变得浓重,林婉娩蹲下身,看着那些被碾碎的妖植残骸。暗紫色汁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蚀着周围的土地,形成诡异的符咒图案。"是华南奕的衣服上特有气息..."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贝齿在月光下泛着森白光泽。

骨笛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啸,林婉娩猛地转头。树影婆娑间,她看见银发男子周身笼罩的灵力光晕——那圣洁的金色光芒刺痛她的暗瞳。指尖不自觉地抚过裙摆上暗绣的咒文,那些扭曲的妖族古字正在发热,仿佛嗅到了猎物的气息。

"公主。"她缓步走近林韵婷时,裙裾扫过满地碎光,像一匹暗夜织就的绸缎铺展开来。刻意压低的嗓音里带着甜腻的颤音,却让人莫名脊背发凉:"这里不对,你觉得呢?"

林婉娩的猩红色裙裾,掠过妖界腐殖质的地面,在踏入第三重瘴雾林时猛然顿住——前方横亘着一片被灰白雾气笼罩的深渊,雾气中隐约可见嶙峋的黑色礁石,像巨兽的獠牙刺破妖界地脉。她回头瞥了眼紧随其后的林韵婷,指尖绕起一缕猩红妖力,轻轻拨开垂落的暗紫藤蔓:"天云阁就在雾气那头。"

“好”,林韵婷的眼眸微眯,裙摆上绣着的银线星辉暗纹,在瘴雾中泛起微光。她望着那片灰白雾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微微发烫的星渊锁——锁链上的镇魂环正发出细密的嗡鸣,仿佛在预警这片雾气下的凶险。

"天云阁。"林韵婷轻声念出这个名字,她的瞳孔深处翻涌起暴风雪般的冷意,"云言明的老巢。"

林婉娩轻笑一声,猩红的袖袍一挥,雾气中突然浮现出一座由妖骨搭建的悬桥。桥身漆黑,每一根骨头上都刻着细密的符咒,隐约可见暗红的血迹沿着纹路蜿蜒:"小公主,天云阁可是云言明的地盘,他的云渊禁地连我都进不去......"她的血瞳里浮动着蛊惑的光,"除非你解开鑫渊锁,让我借你三分妖皇之力。"

鑫渊锁突然剧烈震颤!锁上的铁环同时亮起幽蓝光芒,锁链上的妖纹如闪电般蔓延,将林婉娩指尖的猩红妖力尽数灼成青烟。

林韵婷的浅蓝色裙摆掠过悬桥边缘,绣着星辉的衣角在雾气中翻卷如浪:"带路。"她的声音很轻,却让整座深渊为之震颤,"否则本公主烧了悬桥,再踏平天云阁。"

悬桥在脚下发出咯吱声响,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妖灵的尸骸之上。林婉娩走在前面,故意放慢脚步让林韵婷看清雾气中浮现的警告——那些由妖力凝聚的血字悬浮在半空,写着"擅入者,噬魂",每个字都缠绕着幽蓝的鬼火。

穿过雾气的瞬间,眼前的景象让林韵婷瞳孔骤缩:

一片被灰白雾气笼罩的深渊底部,嶙峋的黑色礁石上矗立着数百座青铜灯塔,每座灯塔的灯芯都燃烧着幽蓝火焰,火光映照下,隐约可见礁石缝隙间悬挂着无数铁链——铁链尽头,锁着一个个被妖力侵蚀的人形阴影!

"云言明的'破云剑制造的保护结界,魂狱'。"林婉娩轻声解释,猩红的裙裾掠过一座灯塔下方,"被他视为威胁的妖族强者,都关在这里......"她的血瞳突然亮起兴奋的光,指向最深处那座最高的灯塔,"看,你要的人就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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