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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是咒术,绝地生

灵尊又被魔女虐了

“咔。”轻微的穿刺声被魔域粘稠的空气吞没。她的牙齿精准地咬破那诱人的血管,蓝紫色的血液立刻渗出,在苍白的皮肤上晕开一抹妖异的色泽——像是被碾碎的蓝宝石混着夜色的墨,又像是某种不属于活人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华南奕的肌肉瞬间绷紧。疼痛像冰锥刺入皮肉,又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强行撬开。

他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喉结滚动,却硬生生压住一声闷哼。蓝血顺着思若的齿痕蜿蜒而下,在皮肤上拖出黏稠的痕迹,像一条挣扎的小蛇。

但更令他窒息的不是疼痛——而是失控。

他的灵力在丹田深处剧烈沸腾,仿佛被这伤口强行唤醒,又像是被思若的咬合动作精准刺激,疯狂地冲击着经脉。他的视线微微模糊,耳膜深处响起尖锐的蜂鸣,那是灵力失控的前兆。

“……你明知道会这样。”他在心里咬牙。

思若的舌尖缓缓抵上齿痕。她不是第一次尝到正派修士的血——但蓝血的味道依然让她瞳孔微缩。

甜腥,凛冽,带着某种禁锢已久的暴烈气息,像是封印千年的寒潭突然被凿开缺口。

第一口吮吸时,她舌尖尝到了铁锈般的腥甜,混合着灵力特有的清冽,像冰火在口腔里炸开。她的眼睛微眯起,舌尖下意识地加重力道,将那股暴动的灵力一点点卷入口腔。

美味得近乎危险。

但更让她愉悦的,是华南奕绷紧的脊背。

她能感觉到他皮肤下每一寸肌肉的紧绷,像是被狩猎的兽类在极力克制本能。他的指尖在袖中蜷缩,指节泛白,却连呼吸都控制得极轻——他在忍耐疼痛,更在忍耐灵力的暴走。

思若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

“哥哥真乖。”她含糊地低笑,舌尖缓慢地舔过齿痕边缘,将渗出的血珠一一卷走。

她的舌尖故意擦过那块被咬破的皮肤,感受他皮肤下细微的战栗。他在害怕失控,却又不敢反抗。多有趣。

魔域的紫雾在他们周围翻涌,将两人笼罩在暧昧而危险的光影里。思若吮吸的动作渐渐放慢,最后一口含住伤口,舌尖轻轻一顶,像是要把那股暴动的灵力彻底封回他体内。

她松开齿痕时,华南奕的脖颈上留下两个极浅的牙印,蓝血已经凝固成诡异的紫黑色。

思若伸出舌尖,慢条斯理地舔掉唇角沾染的血迹,金色的竖瞳倒映着他微微颤抖的睫毛。

“下次……”她凑近他耳边,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哥哥可要忍住别晕过去。”

而华南奕的瞳孔深处,正翻涌着暴风雪般的怒意。

思若的指尖还点在华南奕心口,唇角噙着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忽然,她微微仰头,视线落在他流着血突起的喉结上——那里随着呼吸轻轻滚动,皮肤下淡蓝色的血管若隐若现,像是被风吹皱的湖面下流动的暗河。

她的舌尖缓缓探出,粉色的舌尖湿润而柔软,先是在空气中轻轻一舔,像猫儿试探水温般犹豫了一瞬,随即俯身而下。

温热的唇瓣贴上他颈侧,舌尖缓慢地舔过那块流着蓝色血液血,凸起的软骨。

华南奕的呼吸骤然一滞。那触感像是柔软的丝绸裹着冰凉的刀刃,舌尖先是轻轻描摹着喉结的轮廓,随后加重了力道,像是某种动物在确认猎物的脉搏。她的唾液带着微甜的腥气,渗入他皮肤的纹理里,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思若的睫毛垂落,她的竖瞳微微眯起,倒映着他骤然绷紧的下颌线。她唇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舌尖轻轻一卷,尖牙若即若离地擦过那块皮肤,像是在犹豫要不要再次刺破它。

华南奕的指尖微微蜷缩,指节泛白,却一动不动。 他在忍耐。

思若忽然轻笑一声,舌尖抵着他的喉结轻轻一顶,像是在逗弄一只被驯服的鸟雀。

"这里……跳得好快。"她口中的热气喷在他颈侧,激起一阵细小的疙瘩。

而他的灵力,正在丹田深处,翻涌得越来越剧烈。思若看着华南奕因灵力沸腾而微微颤抖却强自忍耐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华南奕肌肉瞬间绷紧,呼吸停滞,喉结滚动,却硬生生压住一声闷哼。

华南奕的视线微微模糊,耳膜深处响起尖锐的蜂鸣,那是灵力失控的前兆。但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见到瑞儿清醒的样子,一定要掌控这取灵力的过程。

思若吮吸的动作渐渐放慢,最后一口含住伤口,舌尖轻轻一顶,像是要把那股暴动的灵力彻底封回他体内。她松开齿痕时,华南奕的脖颈上留下两个极浅的牙印,蓝血已经凝固成诡异的紫黑色。思若伸出舌尖,慢条斯理地舔掉唇角沾染的血迹,竖瞳倒映着华南奕微微颤抖的睫毛。

思若她的指尖凝聚起一团幽紫色的魔雾,雾气如活物般蠕动,细小的符文在其中流转,像一群被囚禁的萤火虫,忽明忽暗地闪烁。那魔雾带着粘稠的质感,仿佛不是气体,而是某种液态的黑暗,缓缓缠绕上她的指尖,又顺着她的指节攀爬,像蛇寻找猎物的温度。

她唇角勾起一抹天真的笑,尖尖的牙齿在唇间若隐若现,像是某种幼兽露出獠牙,天真又危险。她的头发散发出蔷薇花的味道,甜腻中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像是盛开在坟墓上的花。

“首先...要取灵力对吧?”她指尖的魔雾中,符文闪烁得愈发急促,幽紫色光芒映照在她金色的竖瞳里,像两簇跳动的鬼火。

华南奕声音很轻,却让思若挑眉的动作僵了一瞬:“每次取灵力后,我要能见到瑞儿清醒时的样子。”他目光沉稳,直直看向思若,像是要将她的每一个反应都刻进心底。

思若随即又笑开,像是被他逗乐了。可华南奕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紧接着抬眸直视她那双金色的竖瞳,目光沉稳而锐利,像一把出鞘的剑,哪怕面对更强大的存在,也绝不退让半分:“三滴蓝血,你可以亲手取,我要看着你施法。”

思若噗嗤笑出声来,那笑声清脆得近乎金属刮擦,带着几分戏谑。指尖的魔雾突然暴涨,如同一朵被惊扰的黑色玫瑰,瞬间绽放,将两人笼罩在诡异的紫光里。那光芒粘稠而沉重,像是实质的液体,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哥哥好霸道~”她凑近时,华南奕闻到一股混着曼陀罗与铁锈的味道,甜腻中带着腐朽的气息,像是某种毒药被碾碎后混合着干涸的血。

“放心啦...”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冰凉的指尖突然点在他心口。那一瞬,华南奕的皮肤下仿佛有电流窜过,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人家最会...挑漂亮地方下手了。”她笑吟吟地说,指尖微微用力,像是要透过那层皮肤,直接触碰他体内的核心。

在思若指尖触及皮肤的瞬间,华南奕的丹田处沉寂多年的灵力突然沸腾起来——不是缓缓苏醒,而是如同被一把烈火猛然点燃,又像是被某种更古老、更邪恶的力量精准地唤醒。那灵力翻涌得极快,像是被压抑太久的野兽,猛然挣脱枷锁,疯狂冲击着经脉。他的呼吸一滞,胸口传来一阵剧烈的灼热感,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体内破体而出。

思鸿远站在三步外,金色的竖瞳微微眯起,目光如刀,死死锁定着两人交握的手指。他的眼神晦暗不明,像是暴风雨前的海面,平静之下暗流汹涌。他时而看向华南奕,时而又瞥一眼思若,似乎在权衡着什么,又像是在等待某个时机。

思若的指尖抵在华南奕丹田上方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紧绷的上半身轮廓——那具常年修习灵术的身体精瘦而充满爆发力,宽肩窄腰的线条在玄色外袍下若隐若现。当衣料被无形力量掀起时,内衬的深蓝锦缎紧贴着他起伏的胸膛,凸显出两排清晰可见的肋骨线条,每一根都因剧痛而微微起伏。

思若的指尖抵在华南奕丹田上方时,玄色外袍的衣料先是被无形的力量掀起,露出内衬的深蓝锦缎——那布料在幽暗中泛着冷光,像被冻住的湖面。她的指甲刺破锦缎的瞬间,华南奕的皮肤先是触到一丝凉意,随后是五指如铁钳般的压迫感。那五根手指泛着淡金色,指甲边缘锋利得仿佛能轻易切开灵脉,每一根都像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抵住他丹田周围最脆弱的经脉节点。

当指尖"刺入"皮肉时,华南奕的皮肤表面完好无损,但皮下却传来被千万根细针同时穿刺的错觉。那种痛不是物理性的,而是灵力被强行牵引时,经脉被撕裂的撕裂感——仿佛有人用钝刀在他的丹田处慢慢刮擦,一点一点地剜出他赖以生存的灵力根基。

他的锁骨如刀削般锐利,在幽暗中泛着冷光,像是能轻易割破空气的利刃。胸肌不算夸张,却紧实有力,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带动着皮肤下暴起的青色血管网络。那些血管如同被惊醒的暗河,在苍白肌肤下蜿蜒奔流,从心口处一直延伸到紧绷的腹肌。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八块分明的腹肌——每一块都如岩石般坚硬,在灵力被强行牵引时,肌肉纤维剧烈收缩,形成一道道起伏的沟壑。那些青色纹路首先在腹肌表面浮现,像是古老图腾被激活,随后沿着经络蔓延至胸膛,在锁骨下方汇聚成一片暴突的血管网络。思若的淡金色指甲就抵在这片区域,五指分开精准压迫着每一块肌肉的间隙。

华南奕垂在身侧的双臂肌肉线条分明,小臂尤其发达——那是常年握剑留下的痕迹。当灵力反噬袭来时,他绷紧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从手腕一直延伸到肘窝,形成一条条蜿蜒的蓝色河流。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骨节分明的手掌死死扣住地面碎石,指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在幽暗中闪烁如碎钻。

当思若的灵力牵引达到峰值时,他整条右臂的肌肉如充气般膨胀了一圈,皮肤被撑到近乎透明的程度,隐约可见下方血管如蛛网般密集分布。肘部关节处的旧伤疤痕在灵力激荡下泛着诡异的紫光,那是多年前与魔物战斗时留下的印记。

思若的指尖画圈的位置,正是他腰腹最脆弱的部位——那里肌肉与内脏的防护最为薄弱。当她的指甲刺入时,首先感受到的是紧绷的腹直肌如钢板般的抵抗,八块肌肉在压迫下形成完美的几何线条,中央的腹白线因用力而格外明显。随着灵力被强行抽离,那些肌肉纤维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表面浮现出蛛网状的青色血管,从肚脐眼向四周辐射。

最私密也最致命的是他腰侧的两块腹斜肌——在灵力暴动中,这两块肌肉如绞索般绞紧,将他的呼吸压缩到极致。当思若俯身观察时,能看到他侧腰上暴突的血管正随着每次剧痛而跳动,像是等待检阅的士兵。那片区域的皮肤因长期贴身穿着软甲而略显粗糙,却仍掩盖不住底下肌肉的紧实触感。

思若的金色竖瞳微微收缩,在黑暗中泛着妖异的光芒。她盯着华南奕绷紧的腹肌,那里浮现出诡异的青色纹路——那是灵力被强行牵引时,暴起的血管在皮肤下形成的图腾般的纹路。那些纹路如同活物般蠕动,随着灵力的流动而闪烁着幽蓝的光芒,像一条条细小的河流在他皮肤下奔涌。

华南奕的丹田处,原本平静的灵力本源此刻剧烈震颤,像一潭被搅动的幽蓝水渊,水面泛起层层叠叠的漩涡。思若的指尖隔着皮肤轻轻画圈,那些暴动的灵力便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一点一滴地顺着经脉逆流而上,在他心口处汇聚成刺目的光点——那光芒蓝得近乎透明,如同极地的冰川之光,却又带着灼人的温度。

华南奕的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那声音低沉而破碎,像是被砂纸磨过的金属摩擦声。他的耳膜里响起尖锐的蜂鸣,那声音起初如蜜蜂振翅,随后逐渐拔高,变成无数把小刀在刮擦耳膜的刺痛感。灵力被强行抽离时产生的反噬,正在疯狂侵蚀他的神经,让他听到的所有声音都扭曲变形——思若的轻笑变得尖锐刺耳,像是金属刮过玻璃的声响;山风呼啸的声音则变成了无数鬼魂的哭嚎。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与血腥混合的气味,那是灵力被强行抽离时,经脉破损渗出的微量血液蒸发后的味道。思若的金色竖瞳微微眯起,她能闻到华南奕身上散发出的清冽灵力气息——那是正派修士特有的气息,带着雪山雪莲与清晨露水的纯净感,与她魔气中腐朽的暗香形成鲜明对比。当那些灵力汇聚到她掌心上方时,那股清冽的气息变得更加浓郁,仿佛一缕缕冰冷的雾气钻入她的鼻腔。

思若舔了舔指尖残留的蓝光,舌尖尝到一丝微苦与微咸的味道——那是灵力被强行剥离后残留的体液味道,混合着华南奕体内特有的清冽气息,形成一种奇特而矛盾的味道。那味道既像是雪山融水,又带着一丝铁锈的腥味,让她唇齿间残留着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华南奕的瞳孔缩成针尖大小,皮肤下凸起的血管泛着诡异的青紫色。他的意识在剧痛中逐渐模糊,但某个深处的执念却让他死死咬住牙关——不能昏迷,不能让她得逞。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灵力本源正在被一点点抽空,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活生生地掏空内脏,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躯壳。

当思若的掌心翻转,那些被抽取的灵力被魔化时,华南奕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看见自己的灵力正在被玷污,原本清冽的蓝光边缘渗出丝丝缕缕的紫黑色雾气,像是纯净的水源被倒入墨汁,又像是雪白的丝绸被染上血迹。那种玷污感比肉体上的疼痛更加深刻,仿佛他的灵魂也被一同侵蚀。

华南奕瘫倒在地,丹田处空荡荡的刺痛感让他眼前发黑。他的嘴唇因失血而泛白,嘴角却挂着一丝倔强的冷笑——即使灵力被榨干,即使灵魂被玷污,他仍然死死咬住牙关,不肯发出一声求饶。思若舔了舔指尖,金色的竖瞳里倒映着他奄奄一息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下次……"她轻声说,指尖轻轻划过他苍白的脸颊,"我们试试直接抽魂魄好了。"

华南奕躺在地上,他的意识被撕成碎片,疼痛像无数把烧红的钢钉,从丹田处呈放射状炸开。最初是撕裂感——仿佛有人用生锈的铁钩勾住他灵脉的根基,然后"嗤啦"一声,将经脉从血肉里硬生生扯出。这种痛带着粘腻的摩擦声,像是粗砂纸在刮擦最娇嫩的内脏。

紧接着是挤压痛——思若的灵力如同无形的巨手,将他丹田中凝聚数百年的灵力本源强行压缩成针尖大小,再一点一点地拉伸、抽离。他的灵核像被架在慢火上炙烤的冰块,内部不断传来晶体碎裂的"咔嚓"声,每碎裂一寸,就有千万根冰针扎进神经末梢。

最致命的是空荡感——当灵力被持续抽离时,丹田处逐渐形成的真空地带开始反噬。那感觉就像腹腔里突然被挖出一个血淋淋的空洞,五脏六腑都向下坠落,却又被无形的力量拽住,悬在半空撕扯。每一次呼吸,空气都会灌入那个空洞,带来尖锐的哨音和撕裂般的痛楚。

他的皮肤下凸起的血管先是泛出青紫色,随后逐渐变成诡异的铁锈色。汗珠刚渗出皮肤就蒸发成咸涩的雾气,在惨白的脸颊上留下斑驳的盐渍。

他紧绷的腹肌先是形成完美的块状线条,随后因灵力枯竭而塌陷,只剩下表面纵横交错的血管网络。指尖的指甲盖开始泛黑,甲缝里渗出细小的血珠。

他的脊椎骨一节一节地凸显出来,在苍白的皮肤下形成崎岖的沟壑。膝盖骨在跪地时发出"咔哒"的错位声,却因为灵力流失而无法感知具体的疼痛。

他最初本能地想要掐诀反击,却发现灵力如同被冻结的河流,连最微弱的灵光都无法凝聚。这种无力感比疼痛更先击溃他的理智。

当第一缕灵力被强行抽离时,他突然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折磨。思若指尖传来的魔气正在污染他的灵力本源!那纯净的蓝光边缘渗出的紫黑色雾气,就像墨汁滴入清泉,所过之处连经脉都在腐朽。他的心脏开始不规则跳动,每次收缩都带来心脏瓣膜被撕裂的错觉。

"瑞儿...." 华南奕的意识开始模糊,但某个深处的执念让他死死咬住牙关。他看见自己引以为傲的灵脉正在变成毒沼,那些曾经温顺流淌的灵力如今如同发狂的毒蛇,互相撕咬着冲向思若的掌心。最可怕的是他清晰地感觉到——他对一切的认知,出现了裂痕。

当华南奕听见自己骨骼发出"咯吱"的挤压声时,某种更可怕的东西觉醒了。在意识最深处的黑暗角落,一个声音在冷笑:"就这样死去?你甘心吗?"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痛觉神经正在变异——那些原本要命的痛苦,竟逐渐转化成一种扭曲的清晰感。他能数清每一根被魔化的灵力丝线,能感知到思若魔气中细微的破绽...

思若轻笑的声音变得忽远忽近,像隔着水幕传来。但更清晰的是自己心脏瓣膜开裂的"啵嗒"声,以及血液流速减缓时血管壁摩擦的细微声响。

世界开始褪色,思若的竖瞳却越来越明亮,像两轮熔化的太阳。他甚至能看清她睫毛上悬挂的汗珠里,折射出的自己扭曲的倒影。

地面碎石的棱角隔着衣料刺入他的脊背,疼痛却变得迟钝。相反,丹田处那种被抽离的感觉却无限放大,仿佛有无数冰冷的触手在腹腔里蠕动。

更可怕的是,他的灵魂深处竟浮现出一丝解脱感。被抽干的灵力意味着再也不用背负掌门的责任,不用面对魔域侵袭时做出抉择...但就在这种念头闪现的瞬间,他看见思若舔舐指尖时唇角勾起的弧度——那不是胜利者的微笑,而是猎人看着注定成为猎物的眼神。

这不是普通的灵力掠夺,而是魔域最污秽、最邪恶的咒术——「噬灵魔窟」。

蔷薇夫人专为华南奕量身打造的诅咒,蕴含着魔域数千年来最阴毒的魔气,每一缕都带着腐蚀灵魂的恶意。它不像正统修士的功法那样讲究“名正言顺”,而是赤裸裸的掠夺,如同野兽撕咬猎物,不加掩饰,不留余地。

魔修们不会像修士那样,用“替天行道”“斩妖除魔”之类的名义来粉饰自己的欲望。他们想要什么,就会直接去拿——“魔域的好,就在于我们从不虚伪。”

思若俯身,指尖抵在华南奕的丹田上,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看,魔域的人,比你们修士团结。你要保护的人,不会在乎你的死活。”

华南奕的灵脉本是纯净的灵力流转之河,但此刻,魔气如同黑色的毒液,疯狂灌入他的经脉,腐蚀着每一寸灵脉,将原本温顺的灵力扭曲成狰狞的魔能。

他的丹田,曾经是灵力的核心,如今却像是被无数魔手撕扯的伤口,灵力被强行抽离,化作黑色的丝线,涌入思若的掌心。

更可怕的是,这咒术不仅仅是掠夺灵力——它还在侵蚀他的灵魂。

魔气如同活物,在他的经脉里蠕动,啃噬着他的灵脉根基,甚至试图污染他的元神。华南奕能感觉到,自己的灵力正在变质,原本纯净的蓝光,逐渐被紫黑色的魔气侵蚀,变得污浊不堪。

华南奕想要反抗,可他的灵力仿佛被封印在了另一个世界,无论如何催动,都无法调动分毫。他的身体像是被无数铁钩穿透,每一寸肌肉、每一根骨头都在被魔气侵蚀、扭曲。

他的丹田处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生生将他的灵核撕扯出来,绞碎,再一点点抽离。那种痛,像是有人用烧红的铁钎,一点点挖出他的内脏,再撒上腐蚀的毒药。经脉里魔气如同活蛇,疯狂游走,啃噬着他的灵脉,每经过一处,就留下一片焦黑的痕迹。灵魂深处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蔓延开来——他感觉自己的意志正在被侵蚀,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试图篡改他的记忆,扭曲他的信念。

他想要运转灵力抵抗,可体内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他想要挣扎,可身体像是被钉在了地上,连手指都无法动弹。 他想要喊叫,可喉咙像是被堵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嘶哑的喘息。

华南奕的意识在剧痛中漂浮,他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 在他倒下的这一刻,是否有人会为他愤怒?他最在意的那些人……真的会在乎他的死活吗?

思若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带着讥讽的笑意:

“我们魔域好就好在,我们想要什么就会直接说,而不是冠冕堂皇的带上某种名义。”

“看,魔域的人,比你们修士团结。”

“你要保护的人,不会在乎你的死活。”

这句话,如同最锋利的刀刃,狠狠刺入他的心脏。

在意识即将消散的最后一刻,华南奕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忽然笑了。 “是吗……那你们……就等着瞧吧。”

他的牙齿深深咬入舌尖,一口精血喷出,混杂着最后一丝灵力,悄然没入牙缝。

蔷薇夫人的咒术虽强,但魔气越强,反噬越狠。而他的血里,藏着一缕……来自地狱的火焰。

思若感受着灵力源源不断地涌入掌心,满意地眯起眼睛。可她不知道——华南奕的灵魂深处,已经点燃了一簇……足以焚尽一切的业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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