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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传送门,到酒楼

灵尊又被魔女虐了

魔芋田夜思

夜风掠过魔芋田,宽大的叶片在黑暗中轻轻颤动,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像是某种未知生物的低语。华南奕站在田埂上,青石板沁出的凉意透过草鞋渗入脚底,寒意顺着血脉爬上脊背。他下意识攥紧了袖口,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缓缓弯下腰,指尖悬停在一朵半开的魔芋花上。那花瓣比想象中更柔软,边缘带着湿润的凉意,轻轻一碰便蜷缩起来,像是少女羞怯的睫毛。这触感太过熟悉——三日前替思若梳理长发时,发丝拂过掌心的温度与触感,与此如出一辙。

月光在腰间玉佩上投下清冷的光晕。华南奕的指尖抚过凹凸的纹路,能清晰感受到内部空洞的震颤。那团黑雾正缓缓蠕动,像一条盘踞在玉髓深处的毒蛇,时而凝聚成模糊的人形轮廓——那是他自己的脸,却被扭曲成狰狞可怖的模样。

"原来我才是那个'不在的人'。"他低声呢喃,声音消散在夜风里。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结痂的旧伤。三年来,他始终以为自己是被遗忘的那个,却从未想过,在思若眼中,或许他早已随着那道诅咒一同消失。

魔芋田突然传来细微的响动。华南奕猛地抬头,只见月光下,几片硕大的叶片正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仿佛有看不见的手在撕扯它们。玉佩中的黑雾剧烈翻涌起来,在表面映出扭曲的紫黑色纹路——那是魔域深处才有的诅咒印记。

他握紧玉佩,冰凉的触感让神智略微清醒。指尖残留的魔芋花香与记忆中的发丝气息纠缠在一起,在胸腔里酿成酸涩的酒。远处传来夜枭的啼叫,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夜啼轻盈地走到华南奕身侧,他的眼睛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泽。它歪着头,颈间的银扣随着动作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在死寂的魔芋田里格外清晰。

“你早就知道这一切?”夜啼的声音比平时更加嘶哑,像是被砂纸反复磨过,又像是寒风刮过生锈的铁器,“那为什么……还要和思若有联系?为何…”他没有说完,剩下的话语化作一声低沉的呜咽,一片花瓣栖息在华南奕肩头,夜啼不安地颤动着。

华南奕没有立即回答。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玉佩,冰凉的触感让他想起方才那团蠕动的黑雾。夜啼的体温透过羽毛传来,微弱却真实,像极了记忆里思若靠在他怀中时的温度。

心底不断翻涌着他不敢说出口的答案。

他知道夜啼在问什么。

——知道他早已察觉诅咒的真相,却选择沉默。

——知道他看透楚忆清的疯狂,却袖手旁观。

——知道他明明能斩断魔域的枷锁,却甘愿被诅咒啃噬心脉。

因为思若在哭。

这个认知像毒蛇般缠上他的心脏。每当她在梦中惊醒,指尖抓挠着被褥时;每当她望着楚忆清的背影,瞳孔里漫起雾气时——他便明白,有些痛苦,比诅咒更难承受。

夜啼不再催促,只是静静地立在他肩头,尾羽在夜风中轻轻摇晃。月光为它镀上一层银边,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剑,随时准备刺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华南奕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吹散:“……如果痛苦是她的活路,那我宁愿永堕魔域成为她的宣泄口。”

夜啼的瞳孔骤然收缩。

远处传来魔芋叶摩擦的沙沙声,像是某种未知的存在正从黑暗中窥视。玉佩内部的黑雾突然剧烈翻涌,在华南奕胸口烙下一道灼热的痕。他垂眸看着肩头的夜啼,嘴角扯出一抹近乎悲怆的笑意:“何况……我本就是该消失的人,不是吗?”

月光下,他的影子与夜啼的剪影重叠在一起,宛如一道即将消散的伤痕。

"我从来都知道自己的感情或许是假的,但是,有些东西远比生命更有意义。"华南奕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

血月高悬于魔域苍穹,将思若宫殿前那片漆黑的广场染成妖异的暗红色。宫殿的尖顶在血色月光下投下扭曲的阴影,宛如一只只匍匐的巨兽。地面上铺着的黑曜石砖缝隙间渗出暗红液体,那是魔域特有的魔血苔藓分泌的黏液,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微光。

华南奕站在宫殿前的台阶下,脚下的黑曜石砖冷得像冰。他的靴底碾过地面时,偶尔会压碎藏在缝隙里的魔血苔藓,发出"啵"的轻响,伴随着一丝腐臭的气味。宫殿大门两侧的青铜灯盏里跳动着幽蓝的火焰,火光映照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

突然,一阵诡异的"咔嚓"声从宫殿深处传来。那声音像是枯枝断裂,却又带着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节奏,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踩着节拍从黑暗的走廊里逼近。华南奕握紧了腰间的一把短刀,刀柄上镶嵌的灵石泛起微弱的紫光,在黑暗中划出一道细小的光痕。

房顶上的灯笼里面的火焰突然剧烈摇晃起来,投在宫殿墙壁上的影子扭曲变形,仿佛有无数双手在墙壁后蠕动。华南奕屏住呼吸,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寂静中格外响亮——"咚、咚、咚",像是战鼓在催促着什么。

宫殿顶端的魔纹突然亮起暗红色的光芒,在血月下勾勒出一道狰狞的轮廓。

魔芋田突然活了过来。叶片如刀刃般竖起, 花瓣化作毒针向华南奕射来。他撕开衣襟,露出心口那道陈年疤痕。疤痕周围的皮肤已经开始腐烂,露出下面跳动的心脏——那是一枚被魔气包裹的智魂结晶。

吴世希从黑暗中浮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华南奕的神经上。

他的身影最初只是宫殿阴影里的一抹扭曲轮廓,如同被揉皱的墨迹在宣纸上缓缓晕开。随着距离拉近,华南奕终于看清——那根本不是正常人的步态。吴世希的右腿以诡异的角度向外翻折,每走一步,膝盖就会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嗒"声,仿佛关节里塞满了碎骨。

他的脸在血月下呈现出病态的苍白,皮肤下隐约可见紫黑色的血管像蚯蚓般蠕动。右半边脸的笑容凝固在一种夸张的弧度上,嘴角撕裂至耳根,露出参差不齐的尖牙。那些牙齿表面覆盖着一层黏液,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珍珠光泽。

"华南奕你不觉得你虚伪么......"声音从他撕裂的嘴角溢出,却像是直接在华南奕的脑海里响起。随着这句话,吴世希的左眼突然凸出眼眶,在空中悬停了一瞬,琥珀色的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随即"啵"的一声爆开,飞溅出的黑色液体在半空凝成无数细小的骷髅头。

华南奕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的气息——那是腐烂的蜜糖混合着铁锈的味道,甜腻得让人作呕。吴世希靠近时,华南奕看见他的指甲正在生长,从指尖延伸出十根紫黑色的利爪,爪尖滴落的液体腐蚀得黑曜石地面滋滋作响。

当两人相距只剩三步时,吴世希突然加速,他的身体像蛇一样扭曲蠕动,右臂反关节折叠到背后,左臂却伸长得不可思议,指尖直取华南奕咽喉。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突然在华南奕身侧炸开。

那声音不是从外界传来,而是直接在华南奕的脑海中炸响,像是有人将一枚烧红的钉子狠狠楔入他的耳蜗。

"跑啊......"

吴世希的声音本该清朗如玉,此刻却扭曲得像是被撕裂的绸缎,带着湿黏的回响,仿佛是从深不见底的井底传来,又像是千万只毒虫在颅骨内爬行时发出的细碎声响。每一个字都带着诡异的颤音,尾音拉长,如同毒蛇吐信时的嘶鸣。

华南奕的视野边缘,一道模糊的人影正站在身侧。

那是吴世希——或者说,是某种披着吴世希外皮的恶鬼。

吴世希的嘴角以一种不可能的角度上扬着,右脸的肌肉纤维清晰可见地抽搐着,像是有人用铁丝强行扯起他的嘴角。唇角撕裂的伤口渗出黑血,在月光下像融化的沥青般缓缓滴落。

此刻,他的左眼瞳孔扩散成浑圆的黑色,右眼却缩成针尖大小,虹膜泛着诡异的琥珀色。两颗眼球错开焦距,左眼死死盯着华南奕,右眼却仿佛穿透他的身体,望向更远处的黑暗。

当他说出"跑啊"时,声音突然拔高,变成一种尖锐的、近乎歇斯底里的尖叫,像是有人捏着他的喉咙强行逼出声音。紧接着,尾音又突然低沉下来,变成一种黏稠的、咕噜作响的耳语:"反正你每次离开魔域,都像条丧家之犬......"

每一个字都带着腐肉般的湿意,仿佛他的舌头正浸泡在某种腥臭的液体里。

吴世希的面部肌肉突然剧烈抽搐起来。他的嘴角撕裂得更开,露出森白的牙齿和发黑的牙根,牙龈上爬满紫黑色的血管。他的鼻子开始扭曲变形,鼻梁歪斜,鼻孔扩张,像是某种野兽在嗅闻血腥味。

最后,他的整张脸像蜡像般融化下垂,皮肤下钻出无数黑色触须,这些触须缠住他的脖颈,将他的惨叫绞碎成粘稠的、咕噜作响的气泡声......

而华南奕的耳边,那声音却依旧在回荡,一遍又一遍,如同恶鬼的呓语:"跑啊......跑啊......"

血月悬在魔域正上空,将整片魔域染成妖异的暗红色。狂风裹挟着魔气呼啸而过,卷起阵阵猩红的雾霭。

突然——

"唰!"

一道黑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面前。华南奕猛然抬头时,月墨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没有脚步声,没有气息波动,仿佛他本身就是黑暗的一部分。月光从他背后斜射而来,在地面投下修长的阴影——那阴影却比实体更加庞大,边缘扭曲得像是被烈火灼烧过的画卷。

月墨的指尖还残留着掐灭某物生命的温度。

他微微低头,狭长的丹凤眼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华南奕,暗紫色的魔纹在那双瞳孔里游弋,像毒蛇吐信般危险而优雅。华南奕甚至能看清他睫毛上沾染的血珠——那不是人类的血,而是某种粘稠的、泛着幽蓝光芒的魔血。

华南奕瞳孔骤缩,本能地后退一步,却已经退无可退——他的后背已经抵上了尖锐的魔蔷薇花的枝干。

"这么着急寻死?你们不必动手,我来!"月墨的声音像是丝绸摩擦着生锈的刀刃。他抬起右手,指尖凝聚出一团幽紫色的魔焰,那火焰跳动时发出类似婴儿啼哭的声响,令人毛骨悚然。

月墨的声音不仅时常低沉而冰冷,而且还带着魔族特有的魅惑与残忍。他微微低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华南奕的额头,暗紫色的瞳孔里倒映着华南奕苍白的脸。

华南奕能清晰地闻到月墨身上散发出的魔气——那是一种混合着血腥与腐朽的气息,甜腻中透着致命的危险。

月墨的指尖缓缓抬起,轻轻抚上华南奕的脸颊。他的动作看似温柔,掌心却冰冷刺骨,像一条毒蛇缠绕上来。

下一秒,他的手掌已经贴上了华南奕的胸膛。没有预想中的灵力对撞,华南奕只觉得一股彻骨的寒意顺着经脉直冲紫府——那根本不是魔气,而是某种更古老、更污秽的存在,像是从九幽深渊里爬出来的腐朽意志。

"你身上..."月墨的嘴角突然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弧度,"有她的味道。

"你知道吗?"月墨凑近华南奕耳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魔域最有趣的刑罚,就是让猎物亲眼看着自己一点点腐烂..."

他的指尖突然发力,尖锐的指甲刺破华南奕的皮肤,幽蓝色的血珠顺着指尖流下。

华南奕闷哼一声,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月墨的魔气已经锁住了他的经脉。他瞪大眼睛,看着月墨的瞳孔里魔纹疯狂游走,仿佛有无数张扭曲的脸在挣扎嘶吼。

"不过..."月墨突然直起身,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对你,我更想让你活着——好好感受魔域的'热情款待'。"

月墨猛地收回手掌,华南奕踉跄着跌坐在地,胸口传来心脏被利爪攥紧般的剧痛。他抬头望去,只见月墨的身影在血色月光下逐渐扭曲——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此刻正一点一点变成某种非人的存在。

幽紫色的魔焰在月墨指尖跳动,像一簇被囚禁的毒蛇,不断扭动着身躯,发出“滋滋”的声响。那魔焰散发着令人胆寒的高温,周围的空气都被灼烧得扭曲起来。华南奕正警惕地盯着月墨,却还未等他做出任何反应,那团魔焰便如离弦之箭般迅猛窜出。

魔焰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精准地击中了华南奕的后心。那一瞬间,仿佛有一把烧红的巨锤狠狠砸在他的身上,剧痛如汹涌的潮水般炸开。华南奕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双腿一软,像断线的风筝般高高飞起。他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撞碎了宫殿中央那座古老的传送门边框。

“砰——!”

厚重的传送门被撞出蛛网般的裂痕,石屑飞溅。华南奕像破布袋一样砸进传送阵中央,身体与石板碰撞的声音沉闷而响亮。魔纹闪烁的蓝光映在他扭曲的脸上,右脸重重磕在阵眼石柱上,鲜血从伤口处汩汩流出,顺着石柱上古老的符文蜿蜒流下。鲜血在阵法的凹陷处积成一滩暗红的小池,随着传送阵微弱的震动,血水泛起细小的涟漪。

月墨慢条斯理地踱步而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华南奕的心尖上。月光为他修长的身影镀上银边,使他看起来宛如从黑暗中走出的魔神。他停在传送阵边缘,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狼狈不堪的华南奕。狭长的眼里,暗紫色魔纹正欢快地游走,像一群窥见猎物的毒蛇,闪烁着贪婪而邪恶的光芒。

“急什么?”他俯身撑住膝盖,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华南奕散落的发丝,动作轻柔却又带着说不出的嘲讽,“总要让你...亲自走这一遭,去看看痛苦的具体模样。”

蓝光如同一轮骤然升起的烈日,瞬间照亮了整个宫殿。华南奕发出一声闷哼,那声音中充满了痛苦。

魔纹如同活过来的毒蛇,顺着他的四肢疯狂攀爬,所到之处,皮肤被灼烧得焦黑,冒出一缕缕青烟。他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月墨在强光中露出獠牙——那根本不是普通的牙齿,而是尖锐的、泛着紫光的魔族利齿,仿佛能轻易撕碎一切。

“别担心。”月墨的声音突然贴着他的耳畔响起,温热的气息里带着魔血的腥甜,如同来自地狱的诱惑,“很快...你就会见到老朋友了。”

传送阵轰然炸裂!巨大的冲击力将周围的碎石掀飞,如子弹般四处射去。月墨迅速退后半步,嘴角勾起一抹餍足的笑,那笑容在血月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血月的光辉洒落在他身后,将他的影子拉长成扭曲的怪物形状——那影子竟生着六条手臂,其中两只正做出推人下地狱的姿势,仿佛在宣告着华南奕的命运。

那尖啸声如同一把把利刃,划破了魔域寂静的夜空。声音越来越近,仿佛有无数邪恶的生物正从深渊中涌出,向着这里奔来。整个魔域都在这尖啸声中颤抖,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盛宴”而欢呼。

华南奕在一家破旧的酒馆里醒来。木质的天花板在他眼前摇晃,酒馆里弥漫着劣质酒和烟草混合的气味。

木质天花板在眼前摇晃,华南奕的意识像是从深水中缓慢上浮。他的眼皮沉重得像是被胶水黏住,每一次眨动都像是要撕裂某种无形的屏障。

尖锐的疼痛从他的太阳穴开始蔓延,像是有人用铁锥一下一下地凿进头骨。他下意识地想要抬手揉按太阳穴,但手臂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手指甚至无法顺利弯曲。

他试图挪动手指,却只能感觉到一阵细微的麻痹感从指尖传来。左手的手背传来一阵异样的灼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蠕动。他勉强转动视线,看向自己的左手——

紫黑色的纹路正在手臂上蔓延。

那些纹路像是活物,从手腕开始,沿着血管一路攀爬至手肘,皮肤下的黑色脉络清晰可见,仿佛有某种邪恶的力量正顺着血液侵蚀他的身体。

他的呼吸灼热带着刺痛感,好像有人掐着他的脖子。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却呛咳起来。酒馆里弥漫着劣质酒和烟草混合的气味,那股刺鼻的味道钻入鼻腔,让他忍不住皱眉。他的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火灼烧过,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滚烫的沙粒。

他的视线好模糊, 天花板上的木纹在他眼前扭曲,像是被水浸湿的纸张。他努力想要聚焦视线,但眼前的一切依然朦胧不清。

直到一双靴子出现在视野边缘,那是一双沾满灰尘的黑色长靴,靴面上有细小的划痕,像是经历过长途跋涉。华南奕的视线顺着靴子向上移动,看见一条黑色长袍的衣角,衣料看起来昂贵却有些陈旧,袖口处绣着暗金色的纹路,在昏暗的酒馆灯光下若隐若现。

那个人站在他面前。

他想要开口说话,但喉咙里只发出一声沙哑的呜咽。他的舌头像是被火烤过,干燥而沉重,连简单的音节都无法顺利发出。

零碎的画面在他脑海中闪现:魔芋田的幻象、燃烧的蔷薇魔纹、思若的脸,月墨的声音……还有那枚被魔气包裹的智魂结晶,凌石在他的心口缓缓跳动。

他知道自己是谁,华南奕。

这个名字在脑海中回响,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他的手指终于微微颤抖了一下,尽管动作微弱,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恢复知觉。

——他必须站起来。

尽管他头痛欲裂,尽管魔纹在侵蚀他的身体,但他不能在这里倒下。人间的一切事情还在等着他,楚忆清的真相还在前方……

他缓缓抬起手,指尖触碰到桌面。木头的触感粗糙而冰冷,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刺痛反而告诉他,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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