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倬本是没有什么可看的戏码,只是他未曾飞升之前,亦或者说,没有黎鹭管着他之前,那些风流的往事可谓是令人们津津乐道。
如今有黎鹭管着了,所以对他冠以“风流”一词才渐渐的淡化。
还是和之前的一样,上戏码,也就是那寥寥几笔带过,并没有引起多大的轰动。
蓝御卿好歹看了几眼,心中道:“无趣。”
待戏幕落后,新的一轮击鼓传杯又开始了。
这次雷鸣暂停之后,那酒杯就恰好落到了雨师篁桌上。
这下,大家心想:“这位雨师大人到底在飞升之前有何事迹呢?”或多或少,已经有神官开始期待。
雨师篁本是没有想到自己也会中,不由得心头一紧。
周围的神官们也开始望过去。对着这个才刚飞升的新贵试着寒暄几句。
雨师篁也只是礼貌的回答他们问的问题。
问的人也越来越多,雨师篁回答得也越频繁,那些神官好像忘了,自己来的目的而不是专门为了来聊天的。
雨师篁的脸也渐渐的黑了下来。
蓝御卿见状,轻咳一声道:“想必大家也知道,这里并不是菜市场,所以,还请各位大人,说话有度。”
蓝御卿一出声也渐渐安静了下来,专心的观看着雨师还未曾飞升的一些佳话美谈。这戏码必然是“公主自刎”。
蓝御卿朝雨师篁那边望去,只见她脖颈上,的确有一道剑痕。是新疤。还未落痂,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想必,刚刚那些神官想上去和她搞好关系时,也顺便把她脖颈上那道剑痕的由来给问了。
雨师篁这轮终于结束,接下来就是第三轮。
这次那酒杯却传到了灵文身桌上。
是白夜笙传给她的。蓝御卿心中微觉不妙。
只见戏幕起,戏台子上赫然出现两人。
一位黑衣女子,一位黑衣男子。
戏台上的那女子自然是灵文,那黑衣男子又是何人?
只见戏台上的“灵文”与那黑衣男子纠缠不清的一幕呈现在大众面前。
宴席下,灵文握着那酒杯的力气重了几分。脸上的神色很不好。
这才是灵文刚上任的第一年。
一些神官就开始躲着灵文议论纷纷:“她突然脱离敬文殿,在独自出来立殿肯定没有什么本事,要是有,也只是她勾引某个神官所以才……”
果然,下一幕就是灵文独自脱离敬文殿,独自出来立殿。
“我早些年就听敬文真君说,他殿中有个女神官半夜三更不回去休息,偏要留下来,死皮赖脸的对敬文说些轻薄的话……”
“亏得敬文还是个正人君子。不受她的当。”
蓝御卿无意间听到了挑眉,放下茶杯不满道:“正人君子?哈哈哈,难道这位大人觉得,‘正人君子’这个词也配用在他身上吗?”
那神官正要反驳,却见说话的是蓝御卿,顿时把要说出来的话给活生生咽下去。
如今的蓝御卿,他轻易得罪不得。
其他神官接着小声的讨论:“那个黑衣男子,不会就是敬文……”
又被蓝御卿听到了。
她最不想听到的,就是“敬文”这两个字。
看似与黎鹭在说话道:“也真是,这么多吃的喝的,还堵不住你的嘴了。”音量也提高了不少。
黎鹭还在黏着她,试图和她再次打闹。
听到这一句,还以为是教训她的,顿时老实起来坐好。
一脸委屈巴巴的看着蓝御卿,小声道:“你怎么能这样……”
其实黎鹭也清楚,这并不是再教训她,还是配合她演起戏来。
那些私底下窃窃私语的神官们瞬间老实了不少。只是一双双眼睛都看着蓝御卿。私下通灵道:“这个蓝御卿……又不提她,还不让人议论,真的是管得太宽了!”
而灵文,也没有方才那么难堪了。
等戏幕落下之后,这这无趣的游戏便是结束了。而灵文把眼神注视到了白夜笙身上。蓝御卿往那边看了一会儿,心中有些惶恐不安。接着,就是一些歌舞演出。
蓝御卿心中暗暗道:“要是这些他们还在抽着时间聊天的话,那这些可真是……”
“欸,月神呢?刚刚才见她在此处,怎么这会儿就突然毫无通告的走了?”
“对啊,这也太不符合规矩了。”
“好歹也通报一声吧!”
码字总打瞌睡今天早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