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御卿只是压低怒火,缓缓道:“所以,你认为,我和灵文真君能爬上今天这个位置,全都是仰仗于爬了某个男神官的床才得到的?”
敬文:“怎么?这样说,你还想狡辩不成?”
闻言,蓝御卿只是放声大笑,笑声传遍了周围,好一阵才停。随后又道:“方才我没出来时,还听见你还在灵文真君面前自以为是,不知你到底是因为嫉妒当初灵文的《不须黎》比过了你,心里不痛快;还是看不起女子?”
“恐怕这两者都有吧?”
敬文道;“那又如何?”
蓝御卿抱手挑眉道;“‘那又如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是你所谓看不起的女子,能达到得比你高,你心里又是什么滋味呢?你所看不起的女子,她的香火要比你鼎盛时期的旺盛,这不置可否吧?说什么爬上了多少神官的床,子虚乌有,只是你不想承认,你嫉妒,你没有那个能力罢了少在我面前自以为是,小心我现在就将你和你的这座阉像打个粉碎,让你魂飞魄散,永不得轮回!”
“女子又如何?还不是照样碾压你现在的实力!”
这句话,居然起得敬文说不出话来。
灵文趁热打铁道:“敬文真君,我只不过是很想知道,敬文真君现在是什么感受?自作自受罢了。”
这话敬文不知该如何接,只能将矛头对准灵文:“你……你少在我面前小人得志翘屁股!要不是我当初点了你的将,你只怕是早在人间的大牢里生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孩子了!”
这句话可谓是十分的不中听了,连裴茗也忍受不了:“你好歹是个文神,嘴巴能不能别这么下流?”
裴茗话音刚落,蓝御卿挥出手,一条如毒蛇一般的红绳束缚住敬文,灵文却是脚下一踢,踢到敬文附身的裆下,敬文脸色大变,一声尖锐的惨叫,众人都往声音方向看去,然而在下面,却是空空如也。
敬文斤斤计较,输给了女子,下场居然是附身在一座阉人像上。
然而下一秒,一阵震动,又落下两人,其中一人一袭白色道袍,脸庞有些过于的精致,面目和善,戴着一顶白色斗笠;而另一个确是长得妖气横生,眉宇间带了几分野气与桀骜。一袭红衣,人影修长,佩这一把银色弯刀。
美中不足的是,那红衣人缺了只眼,尽管如此,还是遮不住他那副好看得逼人的脸
正是花城与谢怜。
这是蓝御卿第一次看到花城。对的没错,他旁边站着谢怜,两人一红一白,极为般配。
只不过是匆匆扫了两眼,蓝御卿将目光移到敬文身上,冷哼一声。
众人相见,只是寒暄了几句。
敬文的遮羞布被踢下,已经不能用“气急败坏”来形容。居然挣脱了蓝御卿投过去束缚住他的红线,抓起灵文的头发,骂的不堪入耳。
还让灵文给他道歉,这真的是……
蓝御卿一旁的花神只是“啧”了一声,品不出什么意思。
谢怜忍不住劝架,劝不住;花城抱手,在谢怜旁边,旁观;敬文捂住下身骂骂咧咧,简直比泼妇骂街都还要难看。
这幅场景,简直是一言难尽。
还牵扯出要将裴茗的那根东西切了,可怜的裴茗无故躺枪。
敬文还在骂,质问灵文是不是害了白锦将军,他反倒称白锦为“白痴将军”。灵文却是低低的笑了。
敬文不解其意,不知道此时锦衣仙就穿在灵文身上还在问:“你笑什么?”
灵文在笑什么?灵文轻声解释,敬文却是不明所以,下一刻,绑住灵文的卷轴裂开,一只黑袖从卷轴中破裂断开,那只黑袖覆盖住了那座他的天灵盖。
三秒之后,敬文附身的那一座阉人像出现裂缝,越来越大,越来越多。
一声巨响,蓝御卿眼睛也不眨一下,脸上挂着骇人的微笑。那座石像已经粉身碎骨,灵文和裴茗也挣脱了束缚。
虽然不是她亲手杀死的,但她却是觉得无比的痛快。
敬文,终于死了。
死得很惨,当然,这几百年附身在如此一座石像前,这可真的是令蓝御卿感觉道无比的痛快!
自己作的,就要自己承担,这本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