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危险的到来,人总是或多或少有些机体预兆。
他也不例外。
“你们,你们想对我做什么……”
看着两人撩起袖子,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一步步走进他。
白沉的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缩。
“好弟弟,你觉得哥哥想干什么?”
齐兰生淫笑,不答反问。
未知的危险感越来越重,眼看着两人的手就要扯上他的衣服。
他拔腿往外跑。
“哥,这小贱种要跑了!”
“快拦住他!”
齐兰生和齐镜林眼见着刚才还呆在原地不动的人,突然“嗖”的一下,比兔子还快的跑到了几米远的石门处了。
不禁破口怒骂:“他奶奶的,等下有他好看的!”
前面的白沉听到两人气急败坏的骂声,脚下的动作更快了。
谁知道刚想跑出门外,想寻找帮助,太着急了,脚下一个不注意,加上门槛建得比较高。
抬起的脚,一落地就悲催的踩到了过长的外袍。
“砰”的一声巨响,整个人,面朝坚硬的石子地面 摔了个大跟头。
“呲”白沉痛的面目全非,额头沁出冷汗。
眼圈不出所料的又红了,比之刚才还要严重。
嫣红的液体蔓延了出来。
腿不小心撞到了一块凸起的石子,很快肿了起来。
但是,他现在顾不上去处理伤口。
刚翻过身,齐兰生兄弟两已经追了上来。
“怎么,不跑了?”
齐兰生又往他的腿处踹了一脚,恶声恶语。
“呜”白沉忍着痛,但嘴唇还是禁不住轻呼了一声。
“你,你们干什么?!”
“快走开!”
“走开啊!!”
白沉还没缓过来,就被㧽住身子,衣服被两人一件件的扒开。
他惊惧大呼,声线都颤抖了。
可是齐兰生两人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目光赤裸的打量着已经被剥的能看见胸膛的身体。
肉眼可见的雪白。
齐兰生手下意识的一摸,竟是比玉还要光滑细腻。
“啧,明明是外面长大的,怎么比姑娘家还细皮嫩肉的。”
触感很好,连摸了好几把,他才恋恋不舍般的收回手。
“哥,还要脱光吗?”
制着白沉死命挣扎的齐镜林出声问。
“你觉得呢?”
齐兰生坏笑,目光与他想接。
齐镜林和他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眼里的意味。
扯着和他同样的坏笑,开始对手下的已经气得眼泪都糊满了大半张脸的少年,进行再一次的摧残。
“快住手!”
“你们快住手!!”
“我要告诉父亲!”
白沉两手被控着,动不了,只能不停的蹬脚挣扎。
歇斯底里,满受折辱的大声出口。
甚至连齐豫山这个父亲都搬了出来,只想这两人可以停住恶行。
可是两人听到,却是齐齐笑出了声:“怎么,你以为父亲会信你?”
“你有证据吗?”
“你觉得父亲是会相信你这个才接回来没几天的外室子,还是会相信在手底下养了很多年的儿子?”
“再说,我们还有主母护着呢。”
听到这些,白沉本来还是带着希翼的心一寸寸的沉了下来。
对啊。
父亲怎么会相信我呢?
回到齐府已经几天了,自己的姓都没改过来。
“小沉就还是叫原来的姓吧,跟母姓也没什么不好的,就当作纪念她罢。”
想到那天去祖庙给齐府各先祖们上香时,齐豫山用复杂的眼神看他,缓缓吐出的那句话。
白沉当时的表情可谓是僵硬的不能看。
现在回想,心里都五味杂陈的。
父亲莫不是放弃我了?
他不由的往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