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三次闪现身位都不闪——
惜爱翻身越过长板,“啪”地弹开菲利普甩来的蜡油。
看来就是金身了,除非他牛逼闪现憋到现在,反正她憋不住,早用早cd,飞轮也一样。
翻呀!她绕着旋转木马,墨发垂落如瀑,震慑了正好歇歇嘛~我怕啥,但是肯定是金身。
“哐——!”
菲利普突然喷出猩红蜡浆!这是热蜡,完蛋!惜爱急退时鞋跟卡进甲板缝隙,黏稠蜡油已浸透她左脚的蕾丝短袜。
少女磕磕绊绊脚下不稳,随后立刻放香水,热蜡秒回,但是这个是不擦刀的,现在身位很近,星币商店里没香水,她cd刚放还没好。
蜡像师的刻刀正刮过她飘落的发带。
诺顿·坎贝尔(监管)呦,大小姐。
铁锈摩擦的嘶哑声震得耳膜发颤。
诺顿·坎贝尔(监管)吃刀了?
他那边镐尖砍着试图救出二挂野人的两个侍从,但语气对她颇有些幸灾乐祸。
诺顿·坎贝尔(监管)行不行啊?
小姑娘一脸呆滞,666嘲笑我,她揉了揉脑袋,鼓气说:
惜爱不给你钱了信不信?
哼,没她邮的星币,他慢慢打去吧,软麻麻的威胁反而令对方更肆无忌惮。
猩红蜡油正顺着惜爱的衣襟往下滴,凝成半片破碎蝶翼的形状。
第二记刻刀打到的瞬间,她对着领口蜂鸣器发出软绵绵的哀鸣:
惜爱骑士——
尾音在故意拉长打着颤被吹散在风里。
惜爱救命呀!
愚人金正在追第二次被侍从拼命救下的野人,这回再上椅,那么就直接飞了。
诺顿·坎贝尔(监管)嚎什么嚎。
他膝盖顶着挣扎的野人脊背,锁链在对方脖颈绞紧三圈,刀打向侍从。
诺顿·坎贝尔(监管)忙着给这位长毛国王办升天仪式呢。
耳麦里传来布料撕裂的刺啦声——
惜爱我要飞了啦~
她带着哭腔的嘀咕混进野人的咆哮,手指在商城里按出快影,完全没啥道具,模式倒是更新的快,就是道具实在难评,她的香水没有就算了,多夫林也不能喝。
惜爱蜡像师先生拿我当松脂标本削呢!
锈蚀镐头突然劈进野人试图爬向的板子之间,愚人金腾出左手敲了敲耳麦,一丝无奈而后似笑非笑说:
诺顿·坎贝尔(监管)你到给我看看——
他一稿子加闪现直接抬了两个侍从,让他们起不来,而国王被击倒就是时间问题,根本撑不住他们来ob了。
诺顿·坎贝尔(监管)这像要飞天的架势?
热蜡擦着惜爱耳际飞过,她一躲发髻散落大半。
诺顿·坎贝尔(监管)连初次坐椅子的流程都没走完,我又不瞎。
哇塞这个骑士不管他家国王的。
蜡像师的猩红树脂蜡油在鬼屋长廊流淌,作曲家的琴键声突然破开迷雾。
作曲家身披“幽灵帆”立于风暴之眼,仿佛凝固的海洋史诗。
他的存在是幽蓝与苍白的交响——深海礼服从肩线垂落,如午夜潮汐般流动,丝绸泛起冷光,胸前的蝴蝶结似被海风揉皱的浪花,缠绕着无法言说的往事。
蓝宝石雕琢的胸针伏于襟前,金属触须随呼吸轻颤,幽光在暗处流转如磷火。
当他抬手时,附着于探测器的水母倏然明灭,仿佛深海中浮游的活物,将仪器化作神秘祭器。
苍白面容溅染着未知的液滴,似泪痕又似浪沫;研究镜的链条缠绕发间,镜片后目光仿佛能够穿透迷雾。
黑丝带束起的长辫散落几缕碎发,贵族的矜雅与漂泊的倦意交织。
挺直的脊背下,礼服腰线收束如帆索,流苏垂坠如沉船的遗链,每一步都像踏在时光的残片上。
淡金音阶如飞鸟掠过惜爱头顶,两道银光精准落进前方板区凹槽——皮质护腕套着古董怀表,正卡在腐朽木板的中心轴承处。
惜爱哇塞哇塞!
惜爱借下个板子腾身,手准确捡起两样道具。
惜爱还是蛐蛐好~
她借力翻过转角窗棂,腰链的珍珠随动作甩出碎光。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温声)小心反绕。
这灵动姿态恰被破窗而逃的野人撞见——他满身血痕,链爪上还挂着自己被刮下的皮毛,而对面被蜡像师追猎的少女,裙摆虽沾着树脂晶屑,发髻却别着支不知何处的蓝玫瑰。
他愣神的刹那,惜爱已经转走,陈腐木板“啪叽”砸下,厚重阴影不仅拦住菲利普劈来的刻刀,更将野人逃向路径截成断崖。
惜爱有一刀斩了。
她笑盈盈踩碎窗台石膏像,碎裂的粉屑混着先前包裹脚踝的珊瑚树脂,如糖霜映照野人狰狞的面孔。
猩红蜡油骤然漫过脚背,惜爱后腰撞上鬼屋诅咒镜的瞬间,远方传来密码机压满的嗡鸣。
——是作曲家提前校准的馈赠,濒危血线瞬间抬升一格。
少女反手将板子拍掉顺便隔绝了野人的这条路线。
惜爱板子给你下啦,省的他们砸你。
愚人金的坍塌区正锁死所有野人的路线,见状突然变向猛拽,将他的濒危的最后一刀血线再次岌岌可危。
诺顿·坎贝尔(监管)你这丫头…
他翻过窗户,顺带封窗,铁锈混着琉璃渣,看着惜爱遛走的方向。
诺顿·坎贝尔(监管)——还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