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白敬亭往前一步。
她的笑容更冷了：“你们以为白婉如是在利用你们？错了。她是在保护你们。你们是最后的希望。”
我盯着她：“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她说，“重要的是，你们必须活下去。为了所有人。”
她按下手中的按钮。整个房间突然震动起来，天花板上的灯管开始闪烁。
“快跑！”她喊。
我们刚要动，门口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几个黑衣人冲了进来，举着枪对准我们。
“别让他们跑了！”领头的人喊。
林晚晴突然扑向那人，两人扭打在一起。枪声响起，她中弹倒地。
“快走！”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喊。
我和白敬亭对视一眼，冲向另一侧的出口。身后传来激烈的枪声。
我们跑过长长的走廊，拐进一条狭窄的通道。通道尽头有个铁门，上面写着“紧急出口”。
“这边！”白敬亭推开铁门。
我们冲出去，发现自己站在一座废弃的天台上。远处能看到沈知行正带着几个人往这边跑。
“我们得下去。”我说。
白敬亭却站在原地不动。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怎么了？”我问。
他转头看我，眼神复杂：“七安，你还记得三年前那个雨夜吗？”
我愣住了。那个雨夜是我记忆中最模糊的一段。只知道父亲在那天失踪了。
“我记得。”我说。
他深吸一口气：“那天晚上，我亲眼看着你走进白家的大门。”
我的心猛地一跳：“什么意思？”
“你是被选中的。”他说，“不是因为你是试验体，而是因为你是唯一一个能唤醒所有人的钥匙。”
我摇头：“我不明白。”
“你会明白的。”他握住我的手，“但现在，我们得先活下来。”
下面传来喊声。沈知行带着人找到了我们。
“快下来！”他喊。
我和白敬亭对视一眼，跟着他们下了天台。
\[未完待续\]沈知行的手下把我们围在中间，枪口对外。我能闻到空气里铁锈的味道。白敬亭的手还抓着我的，掌心全是汗。
"那边！"有人指着天台另一头喊。
黑衣人从楼梯间涌出来，像一群蟑螂。我听见子弹上膛的声音。沈知行做了个手势，他的人也开始瞄准。
"别让他们跑了。"又是那个声音。和刚才在实验室听到的一模一样。
白敬亭突然把我往后拉："七安，等会不管发生什么......"
他话没说完就冲了出去。枪声炸响的瞬间，我看到他扑向左边的铁架。一个黑衣人倒下了，血溅在生锈的栏杆上。
"抓住他！"沈知行大喊，"要活的！"
我被两个人架着胳膊拖向安全通道。能感觉到他们的指甲掐进我皮肤里。白敬亭在铁架上翻身，枪口对着这边。
"别动。"他说。
他的眼神不对。刚才那个温柔的表情消失了，又变成了实验室里那种凶狠的样子。我摇头："不，你答应过......"
"闭嘴！"他扣住我的下巴，"你以为我真的在乎你？"
我能尝到嘴唇裂开的血腥味。他的手指太用力了，捏得我下颌发疼。沈知行的人举着枪不敢动。
"你们这群老鼠。"白敬亭笑了，"以为给我换了针剂就能控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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