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般痛快,洛织也不甘示弱,“洛织,洛阳古都的洛,牛郎织女的织。”
“哈哈哈……”她笑起来。
“哦,那…你的牛郎在哪?”
洛织:“……”
她半醉半醒的推了他一下,“逗你玩儿呢,哈哈。”
三瓶酒,度数各不同,基本上都是黎吧啦喝的。
洛织看她像是常驻,突然问她有没有烟,她没急着摸烟,而是问他,“你抽烟?”小子怎么看也不像会抽的人,一会儿浪费了……
可他说了句叫她哭笑不得的理由,“我……我想学。”
“哈?”
黎吧啦表情古怪。
洛织以为酒吧太吵她没听到,咬牙又说了一遍:“我想学!”
黎吧啦斜了他一眼,喝酒,喝酒不会,抽烟要学,很快她就想明白了,“你该不会…有什么烦心事吧?”
“没有烦心事就不能学抽烟喝酒?”洛织反应也不慢。
黎吧啦说,人只有在心里有困扰的时候,会去寻找一种对自己好的释放手段,有人抽烟,把苦闷告诉烟。
也有人喝酒,喝闷酒,然后胡言乱语,该说的不该说的统统借着酒劲儿说出来,酒和烟本来就不是美味的东西,没什么烦心事困扰的人怎会自讨苦吃?
洛织低着头想想也是,“就算有吧……”
“失恋?”黎吧啦好奇起来。
洛织忙摇头,“没有!”与此同时,那张脸绯红绯红的。
黎吧啦想了想,实在想不出他这样无拘无束的年龄段会有除了失恋更愁的事,想多了头疼,她得去洗把脸,临走前郑重的拍拍他的肩,“回去吧,这里你不该来。”
他没法回去了。
那些发生过的事,没法回去了。
看着他走出酒吧,黎吧啦才松口气,他前脚刚走,后脚又来了一个人,一个熟人,她直接翻个白眼,转身要走。
黑人赶紧上去拦下她,“哎,怎么我一来,你就走?”
“有事?”她撩撩头发。
黑人飘了个眼神飘到门口,笑嘻嘻的试探道,“你…新的猎物?”
黎吧啦顿时不满了,“啧,真当我拉到篮里都是菜?”
“那是谁?”
黎吧啦一时说不上来,只好打发打发,“你有时间管我不如管管你底下那家伙,别来我这儿闹了,客人都吓跑了。”
黑人一听,急了,谁啊,谁敢这么不给他副老板的面子,跑这儿闹事,打狗还得看主人呢,靠!
“你说,谁?”
黎吧啦哼哼:“金三刀。”
黑人一愣,靠,原来是这狗杂种,好好的猪肉铺子不盯着,上酒吧闹事,“继续说,他又惹谁了。”
“没惹谁,就是看他欺负一个啥也不懂的小朋友不爽。”
欺负小朋友…
黑人一想,立马和刚刚那出去的少年联想到一块,脸色很快变了,“你说这呀,他就这点出息,甭管他。”
末了,他赶紧掏出烟,给她点了根,又死皮赖脸的舔了几句。
黎吧啦啥也没听进去,接过烟,猛吸了口,还是不想那孩子趟浑水,像金三刀那样的人很多,难不成每天都打打杀杀?
……
第三天,洛织还是来了,他好像把这儿当第二个家了。
不过这次他不是来当客人的,而是做起了服务员。他想过了,环境是改变一个人最大的利器,他要学“坏”,就要融入“坏”的环境,从中也能自然而然学到东西。
黎吧啦头疼,看到那道小小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中,她就头疼。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二位,您的威…威士忌,请慢…慢用。”洛织弯腰将两瓶酒送到茶几上,生硬的说出一串职场话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