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心里也压了一股气,猩红着眼命令道:
马嘉祺你说他没有碰你,那你证明给我看!
宋禧我怎么证明!
她已经不是完璧之身,这种情况,她还能怎么证明。
两人现在都处于快要爆发的边缘。
宋禧马嘉祺!你放开我!我说了我不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马嘉祺整个含进嘴里,马嘉祺强吻过来,还用力咬着她的下唇。
不管她怎么挣扎,马嘉祺都不肯罢休,在宋禧毫无察觉的时候直直闯了进去。
宋禧疼……
宋禧手指用力绞进被子,唇间一用力,将马嘉祺的嘴唇咬破了。
一股血腥味充斥在两人唇间。
两人其实已经许久没有做过如此亲密的事情,那紧致的触感真真实实刺激着马嘉祺的身体和大脑。
身体的感觉让他大脑清醒了不少。
他竟然……
他到底在干嘛!
可是一切都晚了。
马嘉祺对不起。
马嘉祺抱紧宋禧,仿佛要把她拥进身体里。
宋禧心已经凉了半截,也不挣扎了,过了许久,才开口:
宋禧马嘉祺,你从未信过我。
说完,眼角的泪也滑进枕间。
马嘉祺只觉得那颗泪像是滴进自己心里。
他握紧了拳头,退了出来,起身替宋禧拉起被子,披上长袍,头也不回便离开了。
宋禧拉进被子,蜷缩着身体,强忍着身体的疼,眼泪却怎么也忍不住,像决了堤的河水涌了出来。
这一夜,对两人而言,都是一个不眠之夜。
宋禧在床上哭了一整晚,而马嘉祺则在门外站了一整夜。
连墨太子,夜里凉,您进屋休息吧。这里有属下守着。
连墨见马嘉祺一直站在宋禧屋外,看起来两人像刚吵过一样,劝道。
马嘉祺连墨,你说本宫是不是错了。
马嘉祺开口道。
其实他真的后悔了,他不该如此对她,她刚受过惊吓……
他这样,与耶律羽有什么区别?
连墨太子,您是大绥太子,未来是整个大绥的主人,您做什么,都是为了大绥。
连墨道。
为了大绥?
不,这次他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马嘉祺你下去吧。
马嘉祺对连墨道。
雪域的夜,格外冷,寒风刺骨,马嘉祺却觉得比不上心里的刺痛。
当第一缕晨光照进宋禧的房间的时候,她打开了房门。
像是没有看到马嘉祺一般,她自动忽略掉了他,直接走下楼。
宋禧小二,打盆热水来。
宋禧对楼下喊道。
马嘉祺好嘞,客官您稍等。
说完,又进了房间,欲言又止的马嘉祺被关在门外。
马嘉祺禧儿……
宋禧滚,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屋里传来宋禧的声音,马嘉祺心里很难受,却只能怪自己。
马嘉祺对不起。
马嘉祺说完这句话,又接着守在宋禧门口。
送水的小二看到马嘉祺,一脸疑惑,马嘉祺接过水盆,道:
马嘉祺我来吧。
小二好。
小二将水盆递给马嘉祺,又冲屋内道:
小二客官,您水好了。
过了一会儿,宋禧打开了门,从马嘉祺手里接过水盆,又进了屋里。
再次将欲言又止的马嘉祺拦在屋外。
又过了许久,早膳备好,马嘉祺敲了敲门,道:
马嘉祺禧儿,出来吃早膳。
本以为自己会再次被无视,宋禧却很快打开了房门。
宋禧走吧。
还开口对他说了话。
马嘉祺心中暗喜,禧儿果然是刀子嘴豆腐心,不会与他置气太久的。
更何况他们之间已经经历了过那么多。
用膳期间,马嘉祺一直在替宋禧夹菜,讨好的意味十分明显。
宋禧道
宋禧谢太子。
马嘉祺还在与我置气?
一句话的客气和疏离不要太明显,马嘉祺问道。
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宋禧太子说笑了。
马嘉祺那你我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
宋禧太子错了吧?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宋禧反问,唇间掀起嘲讽的笑意。
马嘉祺心里一阵绞痛。
宋禧如果我没记错,我与太子早就合离了。
宋禧道出了这个事实,
宋禧如今没有任何关系。
马嘉祺我迟早会再娶你为妻的。
马嘉祺握住宋禧的手,为什么他感觉,他又一次失去了她?
宋禧宋禧这样的女子当不起大绥的太子妃。
宋禧抽回手,
宋禧会乱了大绥血统。
马嘉祺禧儿,不要与我置气了,可以嘛?
马嘉祺语气再次软了下来,恳求道。
宋禧我吃好了。
宋禧起身,
宋禧我们早日动身吧,多逗留一日,下一次说不定就是耶律翔……
马嘉祺不要这么说。我错了,我信你,我以后都信你。
马嘉祺紧紧抱住宋禧,好像他一松开,她就跑了一样。
宋禧太子,您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宋禧已经麻木了一般,
宋禧反正我是不会信了。以后,是太子在我这儿失去了信任。
马嘉祺只觉得身体不知道怎么活动,抱住宋禧的手也使不上劲,心里仿佛受凌迟之刑。
宋禧趁机推开马嘉祺,道:
宋禧我们还是早些动身吧。
马嘉祺一行人一路向南准备启程回大绥。但是宋禧却仍觉得隐隐不安。
耶律翔居然没有再追来,这一点都不像他的风格。
按理说大绥朝中必定有人与耶律翔暗通曲款,难道他们逃出雪域的消息让耶律翔封锁了?
不然朝中已然乱了套了,而那个通敌之人,也应该早就按耐不住要对他们赶尽杀绝了。
宋禧总觉得心难安,这种顺利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马嘉祺也与他想得差不多,但是他已经着人传消息回都城,命他的人封锁住消息,就连父皇也不要告诉。
因为他们怀疑与耶律翔暗中勾结的人,就在皇宫之中。
临回京城,一行人在京郊外一处客栈落脚。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房内,暗卫押着一个女子带到马嘉祺面前。
耶律婉马子衿!
那女子见到马嘉祺,开心道,而后又纠正过来:
耶律婉不对,你是大绥太子,马嘉祺。
果然是她看上的脑子,没了人皮面具让她有些不习惯马嘉祺的样貌,可是他本来的样貌比那张皮面还要好看,五官还要立体。
马嘉祺你来干什么?
马嘉祺皱了皱眉头,看向那女子。
耶律婉当然是跟你回去做太子妃啊!
那女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