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梅雨季节终于过去，艳阳高高地挂在天上，阳光照在青砖小路上，闷热地透不过气。
周围人都忍不住解开领口的扣子，用手扇风，男孩却只觉得浑身发冷，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重影。
“不，……不能……”
男孩狠狠咬住舌头，试图用疼痛保持清醒，温热的血液从嘴角流到冰凉的手上，一时之间分不清冷热。
奶白的皮肤因为失血过多显得更加苍白，他要在自己失血过多死掉之前找到一个落脚地地方处理伤口。
“汪…汪！”
狗吠的声音突兀地传进耳朵里，男孩皱了皱眉，回头看向身后紧追不舍的一条大狗。
“该死……”
真是灵敏地让人厌恶……
男孩故意撞向周围的路人，挑衅的动作引起公愤，周围乱做一团，各种各样的气味交杂在一起，掩盖住血腥味。
男孩灵敏地躲开人群，躲进岔道口，体力几乎告罄，脚步一软彻底趴在地上。
腹部的伤口磕在温热的青砖石上，火辣辣地疼。
磨人的阳光毫不遮掩地落在裸露的皮肤上，温度逐渐升高，水分随着汗水快速流逝。
泥土和血腥的气味充斥着鼻腔，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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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太凉了，只许吃半个。”
张起灵攥住手里吃了一半的小蛋糕，刚从冷藏柜里拿出来，透明包装上带着融化的水滴。
扭头努力忽视掉女孩控诉的眼神，语气带着几分不由分说。
他还记得她上次痛经的样子，这次绝对不会心软了。
虞醉罕见地没有继续争取，指腹抹掉嘴角的奶油放进嘴里，意味深长地扫过张起灵的唇。
比一般人要薄一些，据说这样的人更加理智。
虞醉（盗墓笔记）“那剩下的你吃掉好不好。”
除了关于她身体的事，张起灵向来不会拒绝她的要求。
张起灵“好。”
握着女孩刚用过的叉子叉起蛋糕送进嘴里。
动物奶油掺杂着黄油和牛奶，入口就是喧宾夺主的甜，张起灵忍不住皱了皱眉。
其他的还来不及体会，女孩的唇就先一步贴上去，柔软灵活，像是一条狡猾的鱼。
张起灵眸光一震，愣在原地，回过神来女孩已经把嘴角的奶油吃完。
虞醉（盗墓笔记）“还有好多，要都吃掉。”
张起灵眸色暗了暗，修长的手指攥紧蛋糕，点点头，又吃了一口，看向虞醉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剩下的半块蛋糕，终究还是以间接地方式进了虞醉的肚子。
“嘶嘶嘶……”
闻到空气中新鲜的血腥，竹子忍不住躁动起来，顺着衣服从肩膀漏出头，信子急切地朝着巷子探出。
虞醉和张起灵对视了一眼，顺着巷口看过去，一个浑身黑色的男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阳光被人影挡住大半，终于能够抬起头，男孩努力辨别着来人，汗水顺着脸颊流进嘴里，嘶哑的嗓子尽力出声。
“救…救我……”
见对面人没有实质性的动作，汪玖紧咬住嘴唇，整个腹部压在青砖石头，狠狠研磨着伤口。
“唔……”
剧烈的疼痛激起身体的本能求生，肾上腺素分泌，用尽全身的力气，向着两人的方向爬去，恳求掩饰住眸底的冷漠。
“拜托…救救我…我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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