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候看着自家女儿万般不舍,穗禾在礼仪婆子的提醒下笑的得体,和南平候拜别的时候,悄悄说了一句:“爹爹,小白就代替我陪着你了,这样女儿就一直在爹爹身边了”。
现代的穗禾没嫁过人,在古代,尽管不是亲生父母,但仍然感觉到了出嫁时离家而去的悲伤,这次穗禾没有带灵儿和霜儿,因为她们本就不是自己的人,她们不属于自己,看着两个小姑娘噘着嘴,眼眶通红的样子,穗禾唤她们过来,声音浅浅,“你们本是这南平候府的人,你们要替我在爹爹面前尽孝啊”。
“郡主!”
“好了好了,误了吉时就不好了,到了那边,我会给你们写信的”。
媒婆在旁边轻声催促:“公主,该走了”。
坐在轿子上的穗禾,听着轿子外的鞭炮旗锣的声音,心里想的是一会儿进了府邸该怎么办,想了又想,决定还是随机应变的好。
虽然是远嫁南芜,但是润玉还是遵循着淮梧的礼法,什么跨火盆、亲自背着新娘子下轿,润玉这个南芜的太子都做了。
坐在装扮好的婚房的穗禾,在礼仪婆子的看守下是一点不敢动,但是头上的冠饰真真重,肚子也咕噜咕噜的叫,好在外面不用亲朋好友庆祝喝酒,不多时,润玉便推门进来了。
丫鬟婆子们喜笑颜开的说着吉祥话,润玉一挥手,便都退下了,房间里静悄悄的,只听得见火烛燃烧的声音,还有润玉越走越近的脚步声。穗禾焦虑的心反倒是平静下来了。
润玉撩起盖头,看见的就是一脸平静的穗禾,此时娇艳明媚的脸上更吸引润玉的还是她的眼神。
润玉一袭红衣穿着,倒是衬得他更气宇不凡了。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润玉轻笑:“公主可真是美目盼兮”。
穗禾淡淡的开口:“公子谬赞”。互相都在试探,最先忍不住的那个人终将铩羽而归,穗禾心里系的人太多,在角斗中不可能占上风。
“公子不知何时启程回南芜”。
“明日”
穗禾皱皱眉头“这么急”。
一阵风吹过,穗禾轻咳了两声,润玉修长的手抚上穗禾绷直的脊背,“娘子,该改口了”。
氛围一时间被烘托的暧昧,彼此的呼吸声,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但是润玉眼中看不出半分的的情愫,一如他身上冷清的味道,让人着迷深陷被诱惑。
穗禾轻轻推开,“只怕臣妾这身子不能侍奉殿下了”。润玉听着穗禾这么快的改口挑了挑眉:“无妨,我娶你是需要你的帮忙”。
穗禾心里想着,终于来了,“殿下但说无妨”。
“在南芜,我抓住了一批刺客,他们在诏狱中,无论是何刑法,总是不说话,我知晓你略会读心之术”。
穗禾眼皮一跳:“不知殿下是如何知晓的”。
润玉神秘一笑:“秘密”。说完就绅士的推开距离,“今夜我打地铺,外面人太多,对你的影响不好”。
穗禾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自己这母胎单身的人设,还真是不知道怎样和男人接触,除了婆子给自己的夫妻之间的秘籍让穗禾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