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几个的故事似乎消停了许久,直到北伐战争的到来国民党和共产党在孙中山先生的安排下,共同建立了一所新式军校,也就是历史书上所写的“黄埔军校”
那个时候的历史似乎都还挺好,丁程鑫一路走下来都挺顺利的,引入期的在历史书的安排编排之下迎来了这个时代的北伐战争。
马嘉祺暂时淡出了丁程鑫的视线,但是南京并没有因为北伐战争而消停下来 反而偶尔产生暴乱,人民的生活苦不堪言。
西楼贺老板的生意也显得惨淡了,许多倒是丁程鑫定期光顾,从不迟到。
贺峻霖“最近生意不好做”
贺峻霖打着算盘抬也不抬头,就知道打开书房门的人是谁。
丁程鑫“唔...贺老板这不是还有我送银子吗”
丁程鑫手里端着一个盘子,金丝绣花的玉盘上等的料子 这西楼独丁程鑫手上一个。
而盘子上盛的也是西楼最有名的时令桃花糕
需采下新鲜的桃花,浸泡至酿坛之中,令其发酵之后,再埋入一颗十年以上的桃花老树之下,直到隔年秋季打开,配以最新鲜的绿豆做面皮,更需清晨的露珠,与上一年桃花季节的雪水。
这么一点需费劲一位小师傅一年半的时间去制作。
因此盆糕点价格十分昂贵,在丁程鑫这里却是唱开肚皮随意吃的存在。
贺峻霖“你来坑我钱的吧”
丁程鑫“贺老板,现在我可是你的大顾客”
丁程鑫将几张票子扔在了贺峻霖的桌上,一脸傲娇的模样。
丁程鑫“马嘉祺派人送我的,他说就算我不jia给他,让我拿点攒钱花花,我跟你讲谁会跟钱过不去,我当然就收下了”
贺峻霖“钱!吃随便吃!那张臭脸虽然总是臭着一张脸,但对你倒是挺好的”
贺峻霖兴奋的拿起票子,认真的看着。
丁程鑫“什么嘛 他对我好又怎么样,我就是不愿意为qie”
贺峻霖“这个世道难做妻,谁愿意为妾...”
丁程鑫“我跟你讲等这一切过去了,妻妾命也由得自己做主 但是我不想我的身上沾染上这么一个污点”
贺峻霖“ 好了,讲这些做什么”
丁程鑫“对了 最近怎么没瞧见严浩翔往你这西楼跑,平日他比我还勤快”
贺峻霖“你这么说倒也是哦”
丁程鑫的话突然让贺峻霖想起了,平时那个屁颠屁颠往自己这边跑,即使自己冷脸对他,仍然殷切的献媚的严浩翔,很久没来过了。
丁程鑫“ 不会是他觉得我们小贺老板不近人情,所以以后都不来了吧”
贺峻霖“不会吧,下雨天的时候我也会让他在楼内坐坐,偶尔也给他端盆糕点吃的”
丁程鑫“你给他的高点肯定是这里价格最低廉的,平时就用来招待普通客人的那种”
说着丁程鑫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往嘴里又塞了一块桃花糕 嘴角还沾着桃花糕的碎屑。
贺峻霖“孩子,你知道一句话吗 看破不说破”
丁程鑫“贺老板这是心虚认了?”
贺峻霖“我心虚什么?他本来就没给我钱,生意人要讲利益”
丁程鑫“不跟你讲这么多了 听说最近集市上有很多有趣的事物,贺老板要不要同我一起去瞧瞧”
贺峻霖“你最近在我这里跑得很勤快,张真源不说你吗”
丁程鑫“他说我什么?最近听说为了安抚民心,准备免费排一出大戏,马嘉祺出钱,最近他们正在紧锣密鼓的安排着呢”
贺峻霖“还是马大帅对你好啊,走吧”
贺峻霖无奈地笑了笑,收拾了一下手上的纸张,书籍起身邀请丁程鑫一同去集市。
两位白衣少年就这样缓缓的在清风的吹拂下,有说有笑的走去了集市。
百姓生活再苦,南京的集市依旧热闹非凡,路边的小摊小贩吆喝着,各种的菜 玩意。
平常不禁烟火的小贺老板倒也被这种各色的新奇玩意吸引了,到处乱跑,留了个丁先生在后头追。
丁程鑫“你慢些!”
丁程鑫在后头,追着喊着也来不及阻拦贺峻霖,害得丁程鑫不停的大口喘着气。
贺峻霖“这个好可爱!这个好像还不错!这个挺好的!”
小贺老板不停的往外掏钱,丁程鑫刚给他的几张票子,估摸着全都花出去了。
而丁程鑫也只能在后头无奈的露出宠溺的笑容,跑不动了自己也就停下来喘口气。
当丁程鑫再抬头的时候,小贺老板就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不过丁程鑫想想都是成年人,小贺老板玩累了该会自己回家的。
贺峻霖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儿,反正依旧是热闹非凡的集市,只是周边多了许多卖菜的老媪 突然在这么多妇女之间冲出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瞧这年纪也不是很老,三十好几的模样,脸上留了一把胡须,瞳孔深邃,紧紧的陷进了眼眶中
衣服是平民最常穿的那种粗布衣裳,不过这个男人的衣服缝缝补补的许多,看似家里比一般人更贫穷些。
“你们都别动!都别动!”
那个男人突然拿出了一把刀,瞧见前面衣着有些富贵相的贺峻霖就冲了过去。
贺峻霖当时手中还拿着许多可爱的小玩意,尤其右手紧紧的攥着一个长相淳朴的小泥人
“臭小子把钱给我!不然我就sha了你,你们也不许乱动,不然连你们也sha了!”
那个男人的眼睛瞬间星红起来,眼中充满了sha意
贺峻霖虽然算不上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但是这种抢劫的局面他从未碰到过,这也许是他的人生第一次。
#贺峻霖“我给你...我给你...”
贺峻霖不知道为什么,恐惧的心力冲上了心头。
他的内心在喊着两个名字,一个是丁程鑫,一个是他许久未见的严浩翔。
贺峻霖的手颤颤巍巍地掏着怀中的钱,他手上的钱如今还剩下许多,难得出来逛一逛,想玩个痛快就带了不少银两。
但是平日守财奴一般的贺峻霖瞧着那些钱又不舍得给那个大汉。
贺峻霖纠结,死死地拽着手中的眼前,沉思了许久。
当他正准备伸手把手中的钱递给那个大汉,换自己一条小命的时候...
一个飞刀飞来,正中那个大汉的眉心。
大汉似乎还没来得及反应手中的dao直直的落下,人也直挺挺的向后仰去,倒在了泥泞的路上。
贺峻霖身上没有见到一丝热乎的血液,人还傻傻的站在原地手中拿着钱的动作僵住了许久。
严浩翔“贺老板”
一个身影站在了贺峻霖的面前,那个人依旧穿着平常常见他穿的西装,只不过他平日里蹭亮的皮鞋上多了一些泥泞。
#贺峻霖“你...”
严浩翔“我救了你,你不该感谢我吗.”
严浩翔笑了笑,笑得很傻,似乎一点都没有担心后面的事情。
#贺峻霖“你sha了人...sha了人...”
严浩翔叹了一口气,他早该想到贺峻霖会这样子,他伸手搂住了贺峻霖的yao,将他搂进自己的怀中。
严浩翔“贺老板在怕什么?有我严某人搞不定的事吗?再说了,严某人,这不是属于正当防卫吗”
严浩翔“相信我,贺峻霖,我能安安全全的让我们都脱身”
严浩翔小声的趴在贺峻霖耳边,安抚着他的情绪。
那一刻,贺峻霖觉得严浩翔是全世界最靠谱的男人。
姗姗来迟的丁程鑫看着两人目前的场景,默默的站在了远处的原地,不再前进,丁程鑫很想知道贺某人和严某人是什么时候关系如此亲近了。
#贺峻霖“要是脱不了身怎么办”
严浩翔“脱不了身就全怪我身上,以后你记得多来劳中瞧瞧我,多使点钱就好”
严浩翔依旧油嘴滑舌的说着,时不时露出一个十分欠揍的笑容。
而贺峻霖被他这番话也逗的,呵呵直笑,用拳头砸了砸严浩翔的右胸口。
严浩翔“哎哟喂...贺老板砸的好用力,严某人很疼的”
严浩翔皱紧了眉头,嘴巴微微向下撇,假装十分痛苦的模样。
而上段的贺峻霖也以为严浩翔很痛,急忙上前去安抚。
#贺峻霖“是我砸的那个地方痛吗”
严浩翔“不,贺老板”
严浩翔突然抓住了贺峻霖的手腕,一副认真的模样。
严浩翔“在下是心疼”
严浩翔将贺峻霖的手轻轻的放在了自己心脏的位置,那一刻,气氛渲染的恰恰好黄昏时刻
粉橘色的云彩在天上慢慢的飘荡,橘红色的晚霞美丽至极。
#贺峻霖“严浩翔...”
贺峻霖呆呆的挺住了,这个动作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脸颊到耳根红的透彻
严浩翔“贺老板,不要再冷落我了 好几天前贺老板只顾着与丁先生,从未瞧过我一眼”
严浩翔装的委屈 装的好生委屈,像一只被冷落了许久的小猫一般,可怜兮兮。
严浩翔“我也想和老板多看看,我哪怕多看一眼”
严浩翔挑了挑眉,右探出头在贺峻霖的耳边小声喃喃道。
严浩翔“贺老板,以后多瞧我一眼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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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非常克制了,求审核大大放过 不过审,真的会泪目)
(这两天出的文章真的是给我搞吐了,审核老是不过真的求求了放过孩子吧,孩子要累死了每天不是在更新,就是在改文章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