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楠你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穆之晚我不知道。
穆之晚瞪着眼说完后。
忽然憋不住嘴角，笑了一下。
这一笑不打紧。
只是断了两人话赶话对峙的状态。
他们本来你一句、我一句，我一句、你一句节奏感地有来有往，轻飘飘的笑声忽然就打断了这层节奏，赶来赶去的情绪被猝不及防地瞬间打散。
不光是季楠，就连穆之晚，也莫名愣在了原地。
季楠怎么笑了？
季楠颇有些破功后的尴尬。
穆之晚还能是为什么。
穆之晚没忍住呗。
穆之晚就更不用说了。
原本只是心里一点点觉得好笑的细节。
经过两个人以目光和语言反复。
笑一下就过去的悦点，被摩擦得越来越大，被传阅的快乐也就越来越好笑。
穆之晚我是觉得刚才我们的对话......
穆之晚就是你问我什么事，我说什么事你知道，你说我不知道，我说你不可能不知道之类的。
穆之晚有点像是小学生吵架。
说罢。
穆之晚的嘴角又翘了起来。
她赶紧往蒲千山和张变态那边瞟了一眼。
知道他们现在没空管她和季楠。
于是低下头，捂住嘴巴，极力掩饰她的笑意，希望别被人看出来。
这里是命案现场。
就算死的人确实十恶不赦。
可死者为大。
嘻嘻哈哈最要不得。
季楠我为什么在这里——
季楠无奈地摇了摇头。
季楠应该问你啊？
穆之晚问我？
穆之晚一头雾水。
季楠脱口而出的这是什么问题啊？
真想不明白。
这难道不就跟警察问跟踪狂为什么要跟踪这个人时，跟踪狂说是被跟踪者允许我这么做的，如此荒谬又无理的答案差不多么......
跟我跟到这个子时空里。
还反问说是我的意思？
穆之晚又不是我叫你跟来的。
穆之晚我什么都不知道。
穆之晚耸了耸肩。
穆之晚别问我。
季楠我只是对传言中的你，和我认知中的你。
季楠这两个形象有疑问。
季楠想要求证。
毕竟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形象。
他想知道BOSS最看重的时空管理者是如何工作，又是如何在细节上对待工作的。
执意做个“尾随者”。
做个“跟踪者”。
就是为了来这个子时空看一看。
可眼前这个穆之晚似乎并没有处理玫瑰的天赋和能力。
穆之晚是不是我今天的表现让你对我的疑问越来越大了？
季楠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季楠直面迎着穆之晚的目光。
丝毫没有愧疚之心。
季楠你的理解能力还挺强的。
穆之晚......
穆之晚我一点儿也不明白。
穆之晚你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呢。
季楠夸你呢。
穆之晚没听出来。
季楠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两个人陷入了鸡零狗碎的吵嘴。
嘴巴上吵是带着气的。
可是吵来吵去居然搞出了一点儿莫名其妙的幽默感出来。
季楠先说好了。
在他们两个人的情绪在斗嘴中走向轻飘的快乐之前。
季楠抢先打断了快乐。
像擦干泪水一样。
打断这种不合时宜的快乐。
季楠我不是那种好为人师的人。
季楠没想教你做事。
穆之晚那你还......
季楠还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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