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说好奇心害死猫。
可面对一件事时那股子好奇上来了。
真是丁点儿都挡不住。
穆之晚工作嘛!
穆之晚你都听到了。
穆之晚避重就轻。
不过任谁也不会在非正式场合大谈特谈自己的工作吧。
问就是工作上不能言说的隐私。
不如实回答也没什么的。
穆之晚工作上的事有什么好打听的。
穆之晚讲多了谁不烦。
丁若虚也是。
丁若虚点点头。
虽然没得到特别真诚的回答。
但是穆之晚的话顺理成章。
没有破绽。
丁若虚怪不得你俩聊着聊着。
丁若虚跟要打起来似的。
穆之晚没这么严重吧?
穆之晚侧过头看了眼季楠。
季楠没有任何表示。
仍一言不发。
似乎当前的这场对话跟自己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丁若虚我以为你们就是朋友。
丁若虚原来还是同事。
穆之晚所以说这段友情啊。
穆之晚动不动就地震。
穆之晚一点儿都不纯粹。
借着丁若虚的刨根问底。
穆之晚嘟囔了好几句对季楠的不满。
像是胡言乱语。
但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发自内心。
丁若虚恍然大悟似的。
拍了拍季楠的肩膀。
季楠嗯?
丁若虚我明白。
丁若虚我明白你的。
季楠......
奇了怪了。
他明白了什么?
丁若虚的一系列行动完全出乎穆之晚的意料。
她看到丁若虚的手接触到季楠肩膀时,季楠像是被蛇咬了一口,身体很明显地震颤后,整个人越变越僵,只剩下一双正在经历瞳孔地震的眼睛。
穆之晚丁若虚!
穆之晚你在干什么啊?
穆之晚代替季楠发出疑问。
前一秒和后一秒之间没什么联系。
不知道脑筋怎么旋转的。
想起来一出是一出。
丁若虚没干什么啊。
疑惑的人从季楠变成了丁若虚。
然后他就敏锐地注意到穆之晚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
心中大概有了个答案。
就是季楠此人可能不适应肢体接触。
所以赶紧撤手。
连连抱歉。
丁若虚对不起。
丁若虚对不起对不起。
丁若虚笑笑。
抚了抚季楠的肩膀。
轻抚的动作就像是在给他衣服上扫灰一样。
穆之晚诶。
穆之晚行了行了。
穆之晚看不下去。
抓住丁若虚的手腕让他离开季楠的肩膀。
穆之晚她不习惯这些。
丁若虚我看出来了。
穆之晚你刚才说你明白了。
穆之晚明白啥了?
“好奇心”。
这个东西。
从丁若虚身上转给了穆之晚。
她也变成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
丁若虚就是你说的不纯粹的朋友关系。
丁若虚是朋友也是同事。
丁若虚掺杂着利益纠纷的感觉。
穆之晚回去吧孩子。
穆之晚回去吧!
穆之晚扯着皮笑肉不笑的伪人假面看向双眸清澈的丁若虚。
丁若虚捧着一颗热乎乎的心来。
清澈又单纯的大学生一样。
最后什么都没得到。
就被穆之晚推回去了。
穆之晚我俩还有一点工作上的事。
穆之晚嗯......
穆之晚要谈。
穆之晚你明白。
穆之晚又是手舞足蹈又是耸肩撇嘴。
做出非常mean的姿态。
仿佛自己接下来是要回到会议室去谈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势在必得的项目。
丁若虚我不能听?
穆之晚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