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好婢女将东西烧掉。
窦蔻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好好睡一觉。
这一晚上,真得要了她的狗命了。
还没有睡多久呢。
就听到了焦急的敲门声。
窦蔻睁开自己的眼睛,披上衣服,打开房门:“怎么了?”
门外是窦昭的贴身婢女:“五小姐不好了,四小姐出事了。”
匆匆忙忙穿好衣服,窦蔻才知道了来龙去脉。
自己吩咐烧掉的东西,没有烧掉。
当然也可能不是宋墨的血衣。
反正被王映雪找到了。
王映雪冤枉在了窦昭身子,还趁着她们爹不在京城。
去找了窦五爷,窦五爷闹大了这件事。
窦蔻就在窦昭被打的时候闯了进去。
窦蔻想要说些什么。
窦昭摇了摇头,示意窦蔻住嘴。
邬善赶到的时候,就看到披头散发被拉住了窦蔻,一直在哭。
窦昭被打得血肉模糊。
看着邬善认下了血衣,说是他的。
邬善被拖走,窦昭也被禁足。
窦蔻边哭边给窦昭上药:“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不仅连累了你,还有邬公子。”
窦昭伸手虚弱地擦了擦窦蔻的眼泪:“不是你的错,此事不在你。”
窦蔻咬了咬嘴唇。
对,
这件事症结在于辽东战不战的事情。
邬阁老主战,可是陛下不想战。
窦五爷也不愿战,才闹出来了这一出。
窦五爷知道邬善心悦于窦昭。
一定不会不管窦昭。
窦五爷此举是在逼邬阁老低头啊。
想通这一切,窦蔻扶着窦昭躺下:“姐姐,剩下的我来,连累姐姐受苦了。”
“以后我会乖的。”
窦昭擦了擦窦蔻的眼泪:“此事不怪你,是五伯,我们只是掉进了五伯的陷阱。”
窦蔻吸了吸鼻子就准备离开。
谁知道,就发现自己被禁足了。
无语翻了一个白眼。
什么事啊,这是。
有毛病啊自己这个五伯!
只能不停塞钱,请求邬善过得好点。
这件事还是要去找宋墨。
可惜宋墨一直没有醒。
真是折磨人啊。
窦昭伸手摸了摸窦蔻的头:“别急。”
“等爹回来解了我们的禁足,你就去找世子。”
“会没事的。”
窦蔻眼泪还是夺眶而出。
窦昭越这么说,自己越难过。
不过这么一看邬善确实是个不错的姐夫:“姐姐,你喜欢邬公子吗?”
窦昭摇了摇头:“邬公子很好,可是我不喜欢他。”
窦昭都这么说了,窦蔻能说什么呢?
只能说邬善这是被发了好人卡啊。
好不容易熬到她们那个便宜爹回来。
窦昭用自己脚上的伤,好好装了一把可怜。
窦蔻才被解禁足。
窦蔻自己撑着伞,大步地往前跑去。
看到在河对面的宋墨,窦蔻连忙往桥的方向走去。
宋墨一把抱住了窦蔻:“我来了,我来了。”
窦蔻的哭声从宋墨的耳边传来:‘姐姐受伤了,邬公子也受伤了。’
“是我连累了她们。”
“我连累了她们。”
“害她们受伤了。”
宋墨松开了自己怀里的窦蔻,伸手替窦蔻擦了擦眼泪:“不是你。”
“是我们,是我们连累了她们。”
“对不起,我醒来晚了,让你难过了。”
“我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