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姈突然间想起几个月之前,自家的婢女和她说过的事情,于是又一副得意轻蔑的样子说道:
王姈可她私下还与其他男子私会拉扯过。
开阳???
王姈我家婢女,在程氏货栈旁的僻静处见到过,说那人的身形绝非楼垚,也非你阿父。
开阳倒是没有任何心虚的感觉,她仔细的想了想,突然目光看向袁慎。
见包括凌不疑在内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袁慎心领神会,低笑一声道:
袁慎王娘子,那位男子应是在下。
还不等王姈得意的神情挂在脸上,袁慎继续道:
袁慎那日程三娘子也在,不过有事不曾跟来,在下为师代传音信特去请求程五娘子相助。
袁慎有何不妥吗?
开阳烦躁的很,这帮女娘自己喜爱凌不疑就罢了,干嘛总是把她当做眼中钉一般的针对。
若是以前,开阳还能和她们耍耍嘴皮子,但是自从上过战场之后便越发不耐烦这种唇枪舌剑的场面。
开阳有的人,满脑子都是男盗女娼便见谁都放荡。
转头看向一脸不可置信的王姈,开阳翻了个白眼:
开阳我与袁公子若是有半点见不得人的事我出门就被马车撞死,那你可敢发誓?
开阳你可敢拿自己的命发誓证明我们的确不清白?
看王姈噎得说不出话,开阳转而看向凌不疑,这个一开始非要把自己留在这,才叫她成了靶子的始作俑者:
开阳凌将军保重身体,我走了。
说着,不等凌不疑说什么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凌府。
王姈还没反应过来,袁慎也气不打一处来道:
袁慎今日之事涉及袁氏满门清誉,改日,善见自会向车骑将军要个说法,告辞。
他计算着时间,若是他走的快一点的话,还能用马车送开阳回去,所以也大步流星的走了。
想着刚刚开阳临走之前的目光肯定是将自己给迁怒上了,凌不疑看向王姈的目光越发的冰冷:
凌不疑王娘子在我的府邸上,侮辱我的贵客,是打算从今往后,都与我作对了吗?
没料到自己一下子就成了众矢之的,王姈有苦难言。
太子见状连忙打圆场:
太子子晟,这不过是场误会,你的伤可请孙医官看过了?
凌不疑还不想放过王姈,只瞧着她说道:
凌不疑不必了,我伤筋动骨不要紧,我想殿下还是请孙医官,为王家娘子瞧瞧。
凌不疑去瞧瞧她的眼睛,双目盲症,不治会瞎!
凌不疑送客!
从始至终裕昌郡主都没能说得上一句话,光顾着双眼含泪的看着凌不疑了。
可是她满眼的委屈都给了凌不疑这个半点不曾把她放在心上的人,注定不会有什么回应,只能委屈的带着王姈离开。
而这边出了凌府都走出老远的开阳,身边停下一辆马车。
袁慎上车。
开阳本不想搭理他,袁慎却又说道:
袁慎你难道真想一路走回去,腿不要了?
开阳顿住脚步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于是上了马车,坐在离袁慎稍远一点的位置。
袁慎坐那么远,好像我能吃了你似的。
开阳我这是为袁公子好,省的被人瞧见了,连累了你的清白名声。
袁慎毫不在意的撇过头:
袁慎你我君子之交,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么好担心的?
虽然话是这么说着,但是袁慎却知道,自己此刻的内心,可是算不上清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