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李相夷在拜入师门之前是乞儿，他这个样子被单孤刀发现，自然是想灭口的。”
说这话人还吃了一口苹果，格外油腻。
“妈的，我艹你＊。”程晨的剑，直直插在那个人的桌子上。
她没带面具，为了勾引玉楼春，穿了一身红衣，来的匆忙，自是没来的及的换。
程晨面色温柔：“你他＊再说一句话试试？”
那人很快从程晨的美貌回过神来：“我就说，怎么，李相夷……”
他还没说完，被程晨一剑捅死。
血直接呈现喷射状溅到她的脸上。
活像一个修罗。
众人才反应过来，吱哇散开。
方多病离的远远的，难以置信刚才的脏话是从程晨嘴里说出的。
他在怀疑自己的耳朵。
和程晨以前交过手的正道人士起身：“是上次和笛飞声在一起的妖女！”
“李相夷早就想毁了和金鸳盟之间的约定，一统江湖，可他是正道，不能带头迎战，然后设计，让单门主去送死。”
又有人出来，说。
“妈/＊，傻逼玩意。”程晨听的眼睛通红，又开口骂。
一群人往李相夷身上泼脏水，明显就是嫉妒李相夷天资英才。
“我今天来，就是要申冤……”
还没等那人说完，程晨又捅死一个人。
她歪歪头，眼角的血像一朵朵艳丽的梅花：“我看谁在说李相夷的坏话，都杀了你们啊。”
众人尖叫后退，一时间乱成一团。
程晨笑的明艳，眼底却不见丝毫笑意：“你们应该庆幸，他不让我乱杀人，否则，我血洗了这里啊。”
她的声音随着风，飘在每个人耳朵边。
——
程晨揉了揉眼睛，看到了站在莲花楼门口等她的李莲花。
李莲花低头看了看她滴血的剑尖：“你杀人了？”
“没错。”程晨垂下眼帘，“他们该死。”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站着。
还是突然跑过来的方小宝打破宁静：“阿晨……你刚才也太鲁莽了……你不该杀他们的。”
面对少年清澈的目光，程晨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
她用手盖住通红的眼角：“……抱歉……可是方多病……我从不是一个好人……”
程晨突然想喝酒了。
她跳上树，喝了一口又一口酒。
或许是今天动了怒，她感觉喉口一阵腥甜，像是自虐一般，她又喝了一口，这才压下去。
不知不觉，一坛酒就被喝完了。
程晨醉了。
她醉酒是那种很安静的样子，就是静静盯着人看。
笛飞声起了逗弄的心思：“你在看什么？”
“在看你啊。”程晨跳下来，靠近他：“嘻嘻嘻，真好玩。”
她扁着嘴，眨巴自己的眼睛：“你有好多个啊。”
她似乎想起什么，高兴提着自己的裙摆，哼着小曲，踮起脚尖：“给你们跳个舞啊。”
月色皎皎，美人如画。
不知牵动了谁的心。
喝多了酒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头疼。
程晨懒懒的坐在楼梯上：“哎，在干嘛？”
方多病摇了摇手里的东西：“你看。”
“看来玉楼春也在找我们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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