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一个问题又出现了,就是都问柳姓都,顾南风也姓顾,可为啥儿子叫李木源。
小孩展萌着大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众人。
众人心里都在想:哇哇,这也太可爱了吧!好像RUA一口。
《成都为啥还不解控》,不想写了。
青灯为墙,旖旎为你
我对你的记忆如同藤蔓对林木的贪恋,怀抱忧伤的枝叶,蔓延在青春的枝头,飞花看过,便朝暮回想于初墨,以及被称为年少轻狂的我们。
近日读了云鲸航的《清风烈酒过后,愿你终能懂自己》,其中有一章印象特别深刻,叫作《梨花只顾无言白》,文中,他描述了他如同张万森般浅默无声的爱语,他知道她喜欢梨花,所以翻遍了整个后山,终于寻到了一抹白,趁着夜色,又悄悄把梨花放进她的抽桌,差点被保安发现,然后保安提着手电筒来巡查,他大概生平第一次钻到讲台底下,全身瑟缩着,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个时候他的脑子里还想着如果被抓到,即便被当作小偷,他也不能提起她。生怕他的喜欢会连累她。略微带点傻气,喜欢一个人单纯用着蛮力,不动脑筋。或许,这才是青春打动人最致命的地方吧!故事的结局,有点滑稽...他为她“视死如归”送出的花并非梨花,而是李花。
夏日的长街总有一缕阳光为记忆镀了金光,
关于你的青春、关于你的故事, 关于你的面貌、关于你的深情。或许,每个人的青春里,总有一抹带着傻气的梨花吧!此刻,我正努力回忆起你的样子,却在我们尘封的记忆里只寻到了你的幻影,我努力复刻出你的模样,却发现那不过是徒劳。我们的故事,我就只记得故事了。故事里,满枝皆是如云如雪的花東,铺得春天格外清白,没有半点黑暗,人心也在白里浸着,染着,好像所有的过去都可以省略,你又踏春风来,衣襟沾满清清淡淡的忧喜。你就倚靠在窗边,静静地把糖纸剥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你就悄悄把糖塞进了我的嘴里。然后满脸宠溺地望着我,你笑着,笑如梨花的颜色,在阳光下,白到透明。真的有种梨花白白淡淡的甜。有时我也在沉思,如果我们还是我们。人生久别,在重逢时,添上的是一笔此生难忘的欢喜还是无尽的缺憾?其实,上一次返回故乡的时候,我见到你了,只此一眼,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明确地知道那就是你。你染了发,黄色的头发在阳光照耀下更显绚烂,但你的眸子里有一丝我似懂非懂的忧伤
我对望刹那,目光已不像从前那样简单、清澈。我们是两条毫无关系的平行线,我们的交集大概是因为纸张不小心被操皱,但纸铺平,也终将回归到了陌路,然后向着自己原本的轨迹不断地延伸,分开许久后又碰到一起,隔岸对望,竟会如此熟悉又生疏。
在梦中我总是梦见你,我好想告诉你我仍然喜欢你,但再多的话一到嘴边又弱懦地咽回腹中。高中毕业后,我们都各自在繁冗的生活里兜转,在炎凉的人情中周旋。少年时有过的时光,像山间流出的清水,淌过无人涉足的角落,喂养出一片湿润的青苔。此后的一生,我们的时针被一双大手拨快,生命的城池里住满了陌生的面孔,他们像云,也像是雨,快怏地来,又匆匆地走。如果时间可以允许自己再次选择,我一定不会选你作为心里第一个喜欢的人,那些惊心动魄的时刻,那些暗自哭泣的岁月,都希望与你无关。可惜已不能。夏日薄暮,我与梨花俱醉,浓情蜜意随时光飞去,失格的人间,也不拘于追求完美的灵魂,绝美的灵魂,希望无人知晓,我可浅浅留一段幽深的别恋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