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锦瓷在学院的礼堂里看着这么多人,闹闹哄哄的一片,让她有些头疼,想让他们闭嘴,再也张不开嘴的那种。
这个想法把她吓了一跳,她现在的性格已经开始受到了锦辞的影响。
校长在台上激烈的演讲,锦瓷在台下听地有点想睡觉。
“好了,现在有一位贵宾,同时也是今年毕业的学姐,有话要跟你们讲!”
突然被叫到的锦瓷:……其实你可以在说多一点。
礼堂的学生懵逼的很,尤其是今年的毕业生。
什么时候考试了?我怎么不知道!
锦瓷从位置上站起来,走上台,面容严肃,少了平时的随意,一本正经地说道:“很高兴见到你们,我是锦辞,今年的第一个毕业生,因为特殊情况。”
“在坐的各位,都是九州未来的栋梁,你们肩上撑起的是整个九州和人民的未来!”
“来日方长,每个人走的路都是不一样的,但我希望诸位不管身在何种境遇,在大难大灾和国难当头的那一天,都坚定不移的选择国家!”
“有一句话叫做:时危见臣节,世乱识忠良。”
“如果一个国家要在时局动荡不定才能看到一个大臣的民族气节,要在敌军快攻破皇城之际才能识得何为忠良,何为乱臣,那么这个国家还有救吗?”
“所以,同志们,时代昂扬向上的曲线,才是我们的生命轨迹!”
“现在你们可能迷茫,但不要忘了,你身后的祖国,让她繁荣昌盛,是我们的目标!”
锦瓷说完后,响起了不断的掌声,锦瓷鞠了个躬后,直接跑了。
没拦住的校长:能不能给我个面子?
懵逼的副校长:刚刚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跑过去了?
在场的学生:这学姐跑什么???
锦瓷一路跑离了学院,跳上马车,穿着黑衣的车夫在没有任何指示下,驱车离开。
在人烟稀少的地方时,马车停了下了,那名车夫也消失不见。
锦辞看着跳下马车的锦瓷,冷冷地问道:“你想干嘛?”
锦辞只关注锦瓷的动向,至于那车夫,算了吧,本就是她用秘术弄出来的,不是活人。
面对销声匿迹快一个月的锦辞,锦瓷无奈地耸了耸肩:“不干嘛,就想去港口看看那些外来的船只。”
经济已经发展起来了,现在只需要等,以及开拓一下市场。
锦辞:“如果发生了上次那种事怎么办?让我弄死吗?”
锦瓷:“呵~不用,我自己来!”
善良这种东西还是留着下辈子吧!
锦辞没再说话,这只乖兔子开始变黑了,还真是让人期待啊!
锦瓷:“既然醒了,就别装死,告诉我为什么我的伤口会愈合?”
锦辞有些淡漠地说道:“正常,国灵一般都会有这个能力,只不过我的能力在你这!”
锦瓷:“为什么?”
锦辞直接回道:“怕你死了!”你死了,我怎么办?把你的身体占了,然后你那两个姐姐弄死我吗?
锦瓷:“……”
锦瓷不想和另一个自己说话,默默驾驶着马车朝青州的方向驶去。青州靠海,港口众多,外来的商船必然会在那。
原本十五天就可以到的路程,因为锦瓷一路上走走停停,硬生生走了一个月。
锦辞对此已经不想说些什么了,你高兴就好。
锦瓷看着赫然标着青州二字的州府,差点就哭了,一路上风餐露宿,她的阿姐知道她跑了过后,还不忘压榨她,用妖力把奏折传给她,让她批。
在城门上的青州看见锦瓷朝她招了招手。
青州依旧是穿着一席青衣,整个人温婉的不行,这也是锦瓷喜欢青州的一个原因。
青州看着锦瓷脸上的欣喜溢于言表:“小殿下,怎么得空,来了我这?”
锦瓷信手拈来道:“就想你了。”
以及想看看派出去的商队带回了什么新鲜玩意儿。
青州牵起锦瓷的手说:“走吧,我们去州主府好好吃一顿。”
锦瓷点了点头,反正也不着急,来都来了也不差这一顿。
青州州主看见青州出去一趟带回来了个祖宗,差点没跪下。这祖宗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就不用活了!过了好久,他才行礼道:“青州州主南辰见过小殿下。”
锦瓷面对这措不及防的礼看向青州,你干的?她长什么样都没几个人知道,朝中的大臣都大换血了,所以这人知道她身份八成跟青州脱不了关系。
青州点了点头,祂把小殿下的长什么样跟南辰说了,这样也方便一点不是吗?
得到肯定后,锦瓷才缓缓说道:“免礼。”其实咱可以不用整这些虚的,先吃饭吧。
南辰:“小殿下,您来这有何贵干?”
锦瓷眼神真诚的看着南辰说:“我就来看看。”你信吗?
南辰沉思了几秒问道:“是那些外来的商船吗?”那些商船一靠岸,他就私下让人盯着了。
就连自己人带回来的货物,都是严查了的。
青州和他说过曾经有的国家为了打开海外市场,掠夺生产资料,竟然贩卖违禁品,摧残人的体质和精神,掠夺了大量财富。
这种事要是发生在九州那可是不敢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