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顺着锦瓷的目光看过去,那几个外来人给祂的感觉很微妙。
好像也是意识体?
这时一个外来商人注意到了锦瓷向州主询问:“州主,哪位是你府中新来的乐伎吗?”
在这里带了快半个月,南辰喜好他们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点。
南辰喝着酒回友好地笑道:“是啊,小锦过来给远道而来的客人奏乐。”
锦瓷盯着南辰:……你故意的吧!
青州:小殿下会弹曲吗?好像不会。
这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锦瓷身上,锦瓷迫于无奈地说道:“是,南辰大人。”我想撤了他的职怎么办?
锦瓷低着头让很多人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能从烛光下那隐隐约约的轮廓猜测这是个佳人。
锦瓷抱着琵琶认真地谈了一曲。曲调欢快,饱含着热情,像是对这些人的到来表示欢迎。
锦瓷弹完曲子,点头表示完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要指望她行礼,她长姐都还没这个待遇呢。
青州看见锦瓷走了,也偷摸走了,这场宴会已经没意思了。
一名金发男子看着锦瓷离开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愫。
祂旁边的男子注意到,调侃道:“怎么一个低微的乐伎入你的眼了?”
“奥,你难道不觉得那个乐伎很特别吗?”梵瞥了一眼奥后,默默喝了口茶。
不得不承认东方的茶叶比祂家的更胜一筹。
索提醒道:“比起那个不起眼的,还不如想想怎么让这个国家的统治者同意与我们做生意。”
这个国家对海外的货物查的严,连自己人都查。
孟的注意力全在面前的佳肴,丝毫不在意地说道:“顺其自然呗,人家不同意,你总不能威胁吧。”
斐思索了一下赞同道:“是个不错的方法,只是可惜现在不能用。”
这个国家非常的神秘且富强,它完全可以做到自给自足,如果不是为了建立友好关系,估计人家都不屑造访。
奥:“行了,回去在好好探讨如何建交吧。”
几人没有在说话,权当默认。
锦瓷没有走远,看见青州出来后,就把祂拉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问:“发现了什么?”
青州:“有几个意识体来了。”
锦瓷点了点头:“意外之喜,不是吗?”
青州:“……”这是惊不是喜。
锦瓷拍了拍青州的肩说道:“放宽心,祂们不敢做什么。”
想在她的地盘上动土,活腻了。
青州有些哭笑不得道:“嗯,祂们肯定不敢,有小殿下在。”
锦瓷:“你去干你自己的事吧,我去打探一下。”
青州:“那小心一点。”
锦瓷回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自己翻墙走了。
青州夜晚的大街上由于多了一些外来人,比以往还要热闹,但这些热闹和锦瓷没关系,她得去搞钱。
这个想法还没付出行动,她就脑袋一抽,把身体给了锦辞,当然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
锦辞一个人来到驿站,看着这被驻军的地方,转身就走。人太多,不能用武力,而且还有一半是自己人。
锦辞来到了港口,看着这几十艘满载货物的商船,开始四艘这五年时间,是走了多远,来了这么多。
锦瓷的脑袋里在疯狂计算这些货物值多少钱。
莫名感觉会被赚走很多钱是怎么回事?
锦辞想着现在时间还早,干脆直接在海边吹风。
月光之下,海风咸咸的气息浓厚,波光粼粼的海面让祂无时无刻不想跳下去。
锦辞:?
什么个玩意,祂想跳海?
锦瓷:“你想下海很正常,我也想,所以?”跳不?
锦辞:“不跳。”
这句话可谓是杀人诛心,锦瓷:“跳嘛,不会有事的。”
锦辞依旧抗拒:“不要!”
锦瓷继续劝道:“相信我,你会喜欢的。”
锦辞:“滚!”
“就一次,就这一次,以后我不劝你。”
“做梦!”
“跳嘛,反正也没人!”
“爬!”
“……”
头一回遇到劝人跳海的,锦辞内心:大写的无语!
最后锦辞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跳海了,主要是锦瓷太烦了,烦的想让祂把她打一顿!
在锦辞落入海中的时候,一条蓝色的鱼尾映入眼帘。皎洁的月光穿透海面,给蓝色的鱼尾披上了一层白色的纱,圣洁且神秘。
海水包裹着锦辞,这种感受很特别,就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海水包裹着锦辞,这种感受很特别,就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安全且舒心。
海与鲛人而言是不可分割的家,他们可以在海里自由自在的遨游,一切烦劳都与他们无关。
海是他们最好的避风港。
锦辞在海里游了一会,如果不是锦瓷催促祂时间快不过,祂都不想上岸。
果然,这只乖兔子影响了祂。
岸上的锦辞,用妖力烘干了自己的衣服,锦瓷:“怎么样,听我的没错吧!海里真的好舒服,好久都没下过海了。”
锦辞听着这有些得意的语气,提醒道:“十五年没下过海了。”
锦瓷叹了口气:“不知道下次在海里是什么时候。”
锦辞最后看了一眼大海,没有回话,慢慢走了。
沙地上的脚印在一点一点被风掩埋,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