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臣,该死!”
这件事情他知情不报本就是大罪,还连失两座城池,此乃该死。
温雨眠比秦染抢先说道:“起来,九州可不兴跪!”
九州不是大清,没有奴才,就算是皇权至上,也不能跪。
秦染看着南风没有说话,琉璃色的眸子里含着一丝怒气。
这次入侵于她而言是是挑衅,有实力的都在边关还敢公然撕毁条约,胆肥了!
在建国之初她就说过就算是九州亡了,也得给她待在边关御敌!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那些叛军能攻入首府的原因之一,她的故意而为,以及九州内部根本没有多那么兵力可以调动。
西州低着头不说话,这事也有祂的责任。要是祂一开始就把这个情况告诉幽州,也许就不会这样了。
秦染看了一眼那些落荒而逃的狗说:“我们明天去打最后一仗。”
让他们在她的眼皮子低下,蹦哒了两个多月,是她的失职。
等到明天的早上的时候,秦染已经在谈判桌上了,因为她晚上带人夜袭了敌军,刚好在早上打完。
这次战争的发起者丝毫没有身为落败者的自觉,面对长相惊为天人的秦染,那眼神有些让人恶心。
西州看着这人真的特别想给他一巴掌。
玛德,这眼神让人作呕!
秦染看着这人的眼神越来越冷,她有些想反悔了,直接弄死吧!
南风咳了几声,冷声说道:“我们的条件只有一个就是成为我们的附属国和赔款!”
男人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好!”
还没等众人疑惑,男人就指着秦染说道:“把她给我!”
秦染起身,把男人的头死死的按了桌子上用居高临下的口吻说道:“你再说一遍试试!”
西州:……论清冷美人瞬间变得暴力了该怎么办?
南风发现他们被包围了,看了一眼神情淡定的秦染,又看了看一脸生气的西州,默默把自己想要说的话都咽了下去。
这俩货都不担心,他还担心个鬼,反正最坏的结果不会是死。
秦染朝西州伸出手,西州会意,掏出一块帕子,递给秦染。
秦染接过帕子,眼中闪过一丝暴戾,低着头认真的擦拭着,那样子就像是在对待一样艺术品。
下一秒,帕子自燃。
碰那种东西,她嫌脏。
这是西州才注意到祂们被包围了很直接地问道:“陛下,怎么办?”祂不想动脑子。
南风:不是,你这么直接真的好吗?
秦染大致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不慌!”不就是别包围了嘛,刀还没架脖子上,慌个毛线!
那个被秦染按在桌子上的男人很明显是没长记性,狂妄地说道:“现在投降还来得及!”
秦染翻了个白眼:“呵~那真是可惜了,不能如你所愿了。”
秦染一刀刺进了男人的心脏,那动作快到众人都没看清,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秦染,似乎不敢相信,秦染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不计后果。
秦染转头对西州莞尔一笑,笑得如同悲天悯人的神祗,但她说的话确是那么残忍:“看见了吗?就这么办,没路就杀出一条路!”
秦染坐在位置上淡淡的和着茶,周围的血腥味越来越重,倒下的尸体越来越多,鲜血染红了土地,就像是被大片彼岸花覆盖。
而她置身于彼岸花海之中,微微皱眉,但她眼中的戏谑不减,嘴角微微上扬,如初春的冰雪消融,但谁也不知道冰雪之下埋着多少尸骨……
自己的人越来越少,但秦染丝毫没有自乱阵脚,她在等,等她的剑。
另一边的温雨眠看着秦染还没有回来,果断转身,去了那个西州势力未曾涉足的地方——生死街。
地如其名,生死的交界线。
昼夜更替,生死相依。
生死街存在了多久,无人知晓,温雨眠曾经在一本书中看到过,生死街在九州还没统一时就存在了,是各方势力都想收入囊中的地方。
生死街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卧龙藏虎,每一个人都可以放心把后背交给对方,只要得到街主的认可,那么他们便可以替你办到任何事,即使是颠覆一个王朝。
温雨眠看着生死街里一派祥和的场景,开始怀疑自己找错地方了,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温雨眠走带无人光顾的角落,先出了原形。她在房顶上不断游荡,寻找着自己的目标,最特别的建筑。
温雨眠在房顶上不断穿梭,突然她停了下来,她发现有一个饭店的位置不太对劲。
这间饭馆周围的布局很特别,地理位置绝佳,只要上到三楼,整条街的概况一览无余。
而且它还被紧紧的包裹在中间,最安全的同时也是最危险的地方。
温雨眠果断从房顶上跳了下去,在落地的几秒前,化作了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