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已经不对锦辞抱有任何想法了,主要是祂打人是真的狠!
奥:“再过几天我就走了,你不来送送?”
锦辞转过头继续看着窗外的花:“看情况。”
目前放眼整个整个皇城也就只有祂的身份最尊贵,那两个都在西州,一时半会也回不来。
听到这回答,奥还有些惊讶,祂还以为锦辞会直接拒绝。想来也是,九州的颜面还是要的。
奥:“话说你家怎么了?”
最近九州发生的一些事走漏了风声,祂恰好打听到了一点。
锦辞:“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一些不听话的该收拾一下。”
“放心,九州会保证你们的安全,只要你们还在这。”
奥被锦辞这副轻描淡写的一起给惊到了。
都打仗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淡定!
锦辞继续说道:“如果你来这只是说这种无关紧要的事,那么可以走了。”
奥:“都不让我坐坐?”
锦辞:“不。”
锦辞就是这么干脆,要走就要趁早走。
奥瞟了一眼那一堆奏折挑眉一笑道:“偷懒不好!”
锦辞听着这幸灾乐祸的语气,觉得自己拳头硬了。
锦辞指着门说:“你可以滚了!”
奥:“不要生气,气坏了我心疼。”
锦辞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地回了个字:“滚!”
奥没再说话,祂很麻溜的滚(走)了。
祂觉得要是再待在这,祂是真的会被打!
锦辞看了一眼那些没处理的奏折,祂莫名的想到了一个词:摆烂,要不试试?
咳咳,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想想就好。
锦辞把身体里那个睡了五天的乖兔子叫醒了,锦瓷看着锦辞没处理完的,脑袋嗡嗡作响,怎么这么多!
“交给你了,我睡了。”
锦瓷:!!!
“不行,不行,你要是睡了,我怎么办!”
“我靠,你还真睡啊!”
锦瓷气的说了句粗话。
锦瓷眼看锦辞叫不答应,只能自己处理,嘛啊,祂这是留了多少给我!
最让锦瓷生气的是她的菜呢?怎么就没了,种上了玫瑰花,虽然这花也挺好看的,但她更在乎自己的菜。
很好,她的菜还在,只不过是在后面。
几天后,锦辞确实是去送祂们五个了。
祂送行,锦瓷负责处理朝政,两不误,就是有点费时间,锦瓷估计得干一个通宵。
你是不是以为会上演一出离别的戏码,呵,锦辞一开口就把这个氛围破坏了。
“走吧别回来。”
奥已经习惯了,自认识锦辞以来,祂就没说出半句好话。
奥看着那四个先行的背影,转头对锦辞笑道:“期待我们下次见面。”
我的小罂粟~
锦辞平静应了一声,祂和奥都知道下次见面遥遥无期。
离别于祂而言是很平常的事,在还锦瓷还没有出生之前,祂的意识一直都是清醒。
祂看着桑海沧田,世事变迁,已经麻木了。
奥:“我该走了,小罂粟。”
锦辞听着这个称呼,愣了一下。
这还是这个烦人的家伙第一次这么叫祂。
也是最后一次,毕竟以后就听不到了。
锦辞回过神,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奥也不指望锦辞能有什么反应,祂该回去了,这场行程也到尽头了……
夕阳之下,一群外乡人踏上了回家的路途,城墙上的东方少女看着祂的背影,说了句:珍重。
另一边的温雨眠把旧桉单独约了出来。
旧桉:“有眉目了?”
温雨眠摇头说道:“不是,我都查出来了。”
旧桉垂目:“所以你把我约出来是干什么?”
旧桉的声音低沉,还有些颤抖。
温雨眠:“你有两个选择,一是等着翻案,二是翻案,知道真相。”
这场案子会被重审,但里面有多少真真假假就不知道了。
每个人都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旧桉凄声道:“我选二!”
温雨眠:“真相就是你父亲的那位朋友害得你家除了你全部惨死。”
温雨眠看着旧桉抖动的肩膀知道他心里不好受,真相往往是很残酷的,但她依旧得讲下去。
旧桉的父亲和他的朋友,可谓是生死之交,但他父亲估计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好友会被利益蒙蔽了双眼。
在利益和他之间果断抛弃了了他,栽赃嫁祸只为了能顶替他的位子。
在旧桉的父亲死后,他父亲的好友可能是愧疚吧,收养了他,把他当做自己的儿子一样培养。
可这种做法,比杀死旧桉还要痛苦。
一个人给了你养育之恩,你得感恩戴德,可当你知道他是杀父仇人,你就会陷入一种矛盾,在报仇与释怀之间徘徊。
旧桉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没有亲手杀死他,而是眼睁睁的看着他病死!
温雨眠拍了拍旧桉的肩膀:“好好活着,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少年就应该鲜衣怒马,驰骋疆场,保家卫国,逍遥自在,而不是愁容满面。
旧桉闻言苦笑道:“多谢公主关怀。”
十天后,正在看棋谱的旧桉得到了翻案的消息。
旧桉低笑一声,眼底有泪光闪动,父亲我们家也算是沉冤得雪了吧。
秦染看着温雨眠眼底的黑眼圈,无奈地说道:“去睡会。”
为了旧桉的案子,温雨眠这十几天就没怎么睡过,几乎都是亲力亲为。
温雨眠打了个哈欠:“我们还得赶回去。”
秦染:“晚上出发,到时候叫你。”
温雨眠点了点头,但她没想到秦染确实叫她了,只不过是在皇宫门口。
温雨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