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六人严肃地对他说,想和他开个会,马嘉祺自然答应。
被骗过来后,才意识到不对劲……
议题为什么是——“关于马嘉祺的分配”?!
那六人竟还讨论得格外热烈!
马嘉祺目瞪口呆地听了全程。
“好,那就这么决定吧,也比较平均合理。”
“等等?决定什么了?”马嘉祺愣着反问。
“哦,就把你按‘五马分尸’这样分割嘛,可以分为六份,头、两只手、躯干和两条腿,然后分别标1-6号,然后轮转着占有你的六个部分。比如我今天是1号,是你的头,那么今天你的头的归属权属于我,明天就轮到2号,你的左手的归属权就是我的,懂了吗?”
说完,空气都凝固了。
“你们要不要听听你们在说什么……这么离谱的东西你们也想得出来?!”马嘉祺脑袋上顶了许多问号,怀疑人生中。
“这是我们能想到的最好的能实现‘六赢’的办法,而且能保证我们每个人每天都能占有你的一部分。”
“对。”
“你们疯了吧……?”马嘉祺看着六人,仿佛看到了六个不认识的人。
“没事,马哥你不用担心,我们只是合理地在你身上获得权益。”
“???”
“分到头、手和躯干的我可以理解,分到腿能干嘛?陪你们一起走路吗?”
“腿嘛……能干的可太多了。”丁程鑫点到为止。
“……对。”其余五人默契点头。
他深吸了一口气,我怀疑你们在开车,但我没证据!!马嘉祺噎住,慢慢攥紧了拳头。
会议圆满结束,六位与会员都满意地笑了。
马嘉祺看着瘆得慌……甚至有一瞬,他觉得昨夜的噩梦与现实重合了。
不正常!他要收回昨天的话!他们都不正常!
……
最近,士大夫们发现,他们七个人的感情好像越发好了。
尤其是以马嘉祺为中心,七个人似乎总黏糊糊的,舍不得分开一下,比以前要过分许多。但是几人感情好,是喜闻乐见的,工作人员们也替他们开心。
……
晚上的别墅,总不是孤单的——
“丁哥?你怎么来了?”
“啊?你跟我睡?”
“行……”
“丁哥,你的手,放到我枕头上了。”
“枕着睡?不行,血液会不循环的,快拿下去!”
……
“亚轩?怎么抱着枕头过来了?”
“什么?你的床不小心弄湿了?”
“跟我睡?好……”
“亚轩,别把我放你身上,我很重,而且这样睡不舒服。”
……
“耀文?今晚你跟我睡?”
“行……进来吧。”
“耀文,你的手是很大,但也不能一整晚都摸我肚子吧……我们赶紧睡觉好吗?”
……
“张哥,你也是来跟我睡的?”
“进来吧。”
“张哥,我有点热……你的体温为什么这么高啊?我们可以稍微……不贴这么紧吗?”
……
“小贺,今天是你啊?”
“要在我这洗澡?好,你去吧……”
“小贺,你抱着我睡我没意见,但是腿……能不能不缠在一起啊?我要动不了了……”
……
“翔哥是吗?门没关,自己进来吧,我懒得下床了……”
“翔哥翔哥!搂得太紧啦!勒得我有点难受!咳咳!松一些,对,好了,这下舒服点了……”
……
最近,士大夫们又发现,马嘉祺好像尤其招蚊子,明明是冬天,脖子却总被咬红一块……他们贴心地帮马嘉祺买了一瓶花露水。
可似乎没有用,好几天了仍是这样,且症状似乎更重,士大夫们开始担心是不是过敏,计划着带马嘉祺去医院看看,但是被马嘉祺红着脸严词拒绝了。
第二天,马嘉祺就好了。
只是……脖子确实好了,脖子以下,嗯,不可言说。
被六人轮着折腾,加上工作辛苦,马嘉祺回到家就躺倒在沙发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这次没有做任何的梦,醒在不知道谁的房里,何时被抱上来的马嘉祺也懒得思考了。
“醒了?”丁程鑫出现在门口。
“马哥,饿了吗?给你留了饭。”贺峻霖钻出来。
“我去热一下,你先起来吧。”丁程鑫说完,又离开了。
“马哥醒了?”是宋亚轩的声音。
“嗯,醒了。”刘耀文回答的,
“花谢了唉。”张真源看着窗台说。
马嘉祺也偏头看过去。
“没关系。”严浩翔轻笑。
窗台上的卡布奇诺玫瑰凋谢了,但没关系,永远有另一支玫瑰,正为他们开得正艳……那是属于他们的,独一无二的玫瑰。
“啊——”马嘉祺伸了个懒腰。
“谁抱我下去啊?懒得动了……”马嘉祺躺着伸起手,撒娇似的做出一个求抱的姿势。
有人哼笑出声,但很快,他就被如愿抱起了。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