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下顾词谣和马嘉祺两人。
顾词谣收拾着针线布料，马嘉祺则拿起那本设计图笔记本翻看。
马嘉祺“这些...都是你设计的？”
他指着其中一页问
顾词谣凑过去看—那是她画的几款现代改良旗袍，融合了80年代元素，既符合当下审美又不失时尚感。
顾词谣“嗯，只是草图，还没做出来。”
她有些忐忑
顾词谣“你觉得怎么样？”
马嘉祺认真地看着图纸：
马嘉祺“我不懂服装，但看起来...很专业。”
他合上笔记本
马嘉祺“你以前学过设计？”
顾词谣“算是吧，有点天赋。”
顾词谣含糊其辞，迅速转移话题
顾词谣“对了，柚白说学校有外校老师来听课，所以我才急着给她改校服。”
马嘉祺若有所思：
马嘉祺“她今天很开心。”
顾词谣“小孩子嘛，都希望穿得漂亮些。”
顾词谣随口道，随即意识到什么
顾词谣“她以前...经常被嘲笑吗？”
马嘉祺点头，声音低沉：
马嘉祺“她从小内向，不爱说话。莫桑...有时候说话不注意，总说她穿得像乞丐...”
顾词谣暗自咬牙—这个莫桑，欺负阮柚白这个内向的孩子算什么本事！
顾词谣“以后不会了”
她斩钉截铁地说
顾词谣“我会让柚白成为学校里最时尚的姑娘。”
马嘉祺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复杂：
马嘉祺“你变了很多。”
顾词谣心跳漏了一拍—他起疑了？
顾词谣“人总会变的。”
她轻声说
顾词谣“也许...是时候开始新生活了。”
马嘉祺没有追问，只是点点头：
马嘉祺“早点休息。”
转身进了卧室
顾词谣长舒一口气，收拾好针线筐。
透过门缝，她看见马嘉祺坐在书桌前，台灯的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镜片后的眼睛专注而深邃。
他到底在研究什么？为什么一个普通研究员会有那么高深的笔记？那台“坏掉”的收音机又藏着什么秘密？
带着这些疑问，顾词谣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不知过了多久，马嘉祺也躺下了，两人之间依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似乎不再那么遥远了。
半梦半醒间，顾词谣感觉有什么东西轻轻碰了碰她的头发，温暖而轻柔，像是一个小心翼翼的触碰。
也许是梦吧，她想。
第二天一早，阮柚白穿着新改的校服去上学，整个人挺直了腰板，连走路都带着风。
顾词谣则带着新做的衣服去纺织厂摆摊，生意比昨天还要好。
中午时分，一个意外的客人出现在摊前—马嘉祺。
顾词谣“你怎么来了？”
顾词谣惊讶的问
马嘉祺推了推眼镜：
马嘉祺“所里停电检修，放假半天。”
他递过一个网兜
马嘉祺“路过副食店，看到有卖苹果的。”
顾词谣接过网兜，里面是四个红彤彤的大苹果—在物资匮乏的80年代，这可是稀罕物。
顾词谣“谢谢，正好当午饭后的水果。”
她笑着说，随即注意到马嘉祺的目光一直往她身后瞟
顾词谣“怎么了？”
马嘉祺“那是...你做的？”
马嘉祺指向挂在摊位后方当展示的一件改良旗袍。
顾词谣点头：
顾词谣“昨晚熬夜赶出来的，还没完工，只是挂出来看看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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