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词谣笑着摇头，目光扫过角落里摆放的平底鞋——宋亚轩今早偷偷塞进她包里的那双。
这是她孕期首场慈善演出，所有收益将用于建立“莫云基金”，资助贫困女性艺术家的孕产医疗费用。
胸前的钻石音符胸针在灯光下闪烁——这是宋亚轩上个月送她的礼物，镶嵌着莫云生前最珍爱的一颗蓝钻。
当顾词谣走上舞台时，两千名观众同时起立鼓掌。
聚光灯下，她看到第一排中央的宋亚轩——他穿着深蓝色西装，胸前别着与她相配的律师徽章胸针，膝上放着那个她再熟悉不过的黑色公文包。
血压仪、应急药物、三家顶级医院的紧急联络方式，还有他亲手写的分娩预案A到G版。
顾词谣“今晚的第一首曲子，献给我生命中的两位律师。”
顾词谣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整个音乐厅，手指轻抚过琴键
顾词谣“《摇篮曲与正义之歌》，由我和丈夫共同创作。”
钢琴声响起的同时，大屏幕上开始播放艺术维权中心这三年来的成就：
为南非女画家争取子女监护权，帮助印度女歌手起诉唱片公司薪酬歧视，为叙利亚难民艺术家提供法律援助...每个案例下方都标注着“宋亚轩律师团队提供法律支持”。
演奏到第三乐章时，腹中的宝宝突然剧烈地踢了一下。
顾词谣的手指在琴键上微微一顿，随即会心一笑，即兴加入一段活泼的变奏。
台下的宋亚轩立刻坐直身体，镜片后的眼睛闪闪发亮——这是他们之间独有的默契，十五年来从未改变。
曲终时，联合国妇女署的代表激动地握住她的手：“您和宋先生创造的'艺术+法律'模式，正在改变全球女性艺术家的处境！我们希望能将这个模式写入下一份人权公约。”
休息室里，宋亚轩单膝跪地，将耳朵贴在她隆起的腹部：
宋亚轩“刚才那段变奏，是小家伙的主意？”
顾词谣“嗯，你儿子将来肯定是个指挥家。”
顾词谣笑着拨弄他的领带，突然注意到他藏在西装内袋的CT片一角，笑容凝固了
顾词谣“医生怎么说？”
宋亚轩轻描淡写地摆手：
宋亚轩“只是个小结节，连手术都不需要。”
顾词谣“你又骗我”
他叹了口气，从公文包取出完整的检查报告：
宋亚轩“需要做个微创手术，安排在宝宝出生后。”
见她脸色发白，又急忙补充
宋亚轩“真的非常早期，医生说成功率99.9%。”
宋亚轩将她颤抖的手包入掌心
宋亚轩“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说的话吗？'有些真相就像钢琴最低音区的共鸣，虽然看不见，但确实存在。'这次，请相信我。”
他变魔术般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天鹅绒盒子：
宋亚轩“本来想等宝宝出生后再给你...”
盒子里是一枚精致的钻石音符胸针
宋亚轩“莫云基金成立礼物。我母亲如果知道...”
顾词谣将胸针别在礼服上，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彩虹般的光芒：
顾词谣“她会知道的。每次有受助妈妈抱着健康宝宝微笑时，莫老师都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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