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柚白“嫂子..这是什么啊?”
阮柚白颤抖着问。
顾词谣强作镇定:
顾词谣“没事,可能是哪个小孩恶作剧。你先跟我睡主卧。”
安抚阮柚白睡下后,顾词谣回到客厅,从厨房拿了把菜刀放在枕头下。
马嘉祺的枪她不会用,但至少要有自卫的工具。
窗外雨声渐大,顾词谣盯着天花板,思绪万千。
她原本以为这只是个简单的攻略任务,现在却卷入了可能的间谍案中。
马嘉祺到底是什么人?莫桑又扮演着什么角色?"北斗计划"和"白鹤"又意味着什么?
最关键的—马嘉祺能安全回来吗?
凌晨三点,一阵轻微的敲窗声惊醒了浅眠的顾词谣。
不是大门,而是书房的窗户—三长两短,像是某种暗号。
顾词谣握紧菜刀,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房门口。
敲窗声再次响起,这次伴随着一个熟悉的声音:
马嘉祺“词谣,是我”
马嘉祺!但为什么他不走正门?
顾词谣小心地拉开窗帘一角,窗外确实是马嘉祺,但样子狼狈不堪—衣服湿透,眼镜碎了半边,嘴角还有血迹。
她赶紧开窗,马嘉祺敏捷地翻进来,立刻反锁窗户,拉上窗帘。
顾词谣“你受伤了”
顾词谣心疼地触碰他嘴角的伤。
马嘉祺“小伤”
马嘉祺抓住她的手
马嘉祺“没时间解释了,我们必须立刻转移。”
顾词谣“去哪里?为什么?”
马嘉祺“莫桑是敌方间谍,她父亲也是。”
马嘉祺快速说道
马嘉祺“他们已经掌握了部分'北斗计划'的情报,现在怀疑信息是从我这里泄露的。”
顾词谣“但那是个误会!是我无意中...”
马嘉祺“我知道”
马嘉祺打断她
马嘉祺“但敌人不知道。他们现在要抓你和柚白做人质,逼我交出完整资料。”
顾词谣如坠冰窟:
顾词谣“那...我们怎么办?”
马嘉祺从怀里掏出两张车票:
马嘉祺“早上六点的火车去北京。你和柚白先走,我断后。”
顾词谣“不行!我不能丢下你!”
顾词谣抓住他的手臂
顾词谣“我们一起走!”
马嘉祺的眼神软了下来:
马嘉祺“词谣...这是我的职责。'北斗'太重要了,关系到国家安全。我必须确保它万无一失。”
顾词谣突然想起什么:
顾词谣“等等...如果莫桑一直在监视我们,那她可能已经知道你要送我们走。”
顾词谣“火车站肯定有人守着!”
马嘉祺脸色一变—显然他也想到了这点。
顾词谣“我有办法”
顾词谣眼中闪过决绝
顾词谣“但需要你配合。”
——
雨水敲打着窗棂,顾词谣的手指在缝纫机上飞舞。时针指向凌晨四点,距离火车出发只剩两小时。
顾词谣“把这个穿上”
顾词谣将刚改好的衣服递给阮柚白
顾词谣“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叫'小明',是我的儿子,得了严重的麻疹,所以要包严实。”
阮柚白点点头,眼睛瞪得大大的,但出奇地冷静。
顾词谣用一件旧衣服改成了男孩的工装裤,又用纱布做了个简易口罩,将阮柚白的长发全部塞进一顶旧帽子里。
最后,她用黄色水彩笔在阮柚白露出的皮肤上点了几处斑点。
马嘉祺“真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