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嘉祺检查了一下,声音里带着赞许
马嘉祺“你想的很周到”
顾词谣没时间享受夸奖。
她迅速拆开自己的旗袍,反转为一件普通的深蓝色罩衫,又用煤灰稍稍弄脏了脸和手,看起来像个饱经风霜的农村妇女。
顾词谣“你的伪装”
她递给马嘉祺一套衣服和一包化妆用品
顾词谣“老中医,花白胡子,驼背。”
马嘉祺“你连这个都准备了”
前世cosplay的经验派上了用场
顾词谣“动作快,我们得赶在莫桑的人反应过来前离开。”
二十分钟后,三个人完全变了样。
马嘉祺粘上花白胡须,戴上圆框老花镜,背着一个装满"草药"的布袋;顾词谣挎着个旧包袱,牵着"生病的小明";任谁看都是祖孙三人进城看病的样子。
马嘉祺“分开走”
马嘉祺低声指示
马嘉祺“我走前面侦查,你们保持二十米距离。如果我有任何异常举动,立刻带柚白离开,不要回头。”
顾词谣抓住他的手腕:
顾词谣“等等”
她翻开他的袖口,露出那道陈旧的伤疤
顾词谣“这是什么?怎么来的?”
马嘉祺眼神一暗:
马嘉祺“任务留下的。不重要。”
顾词谣“很重要”
顾词谣坚持
顾词谣“这伤疤的形状很特殊,像是某种标记。”
马嘉祺惊讶地看着她:
马嘉祺“你怎么...?”
他叹了口气
马嘉祺“钱老的学生都有这样的标记,是...一种身份证明。”
顾词谣“像北斗七星排列?”
顾词谣敏锐的问
马嘉祺的瞳孔收缩了一下:
马嘉祺“你比我想象的观察得更仔细。”
他轻轻拉下袖子
马嘉祺“该走了。”
雨已经停了,但街道上弥漫着潮湿的雾气。
顾词谣牵着阮柚白,与马嘉祺保持着安全距离。
转过两个街角,她突然拉住阮柚白,闪进一家早点铺。
阮柚白“嫂子,怎么了?”
阮柚白小声问
顾词谣“有尾巴”
顾词谣透过雾气,看到两个穿蓝色工装的男人正在路口张望,其中一个手里拿着对讲机—在80年代,这可是稀罕物,普通公安都配不起。
她装作给“儿子”擦脸,余光扫视周围。
早点铺的柜台上摆着一份当天的《人民日报》,头版赫然是一张火车站的照片,配文是“加强安保检查,确保旅客安全”。
顾词谣心头一紧—如果莫桑真有内应,火车站肯定加强了检查。
她正思索对策,突然注意到早点铺老板身后的墙上挂着一本时装设计图册,其中一页展示的是—火车站安检员的制服设计!
这太巧合了。
顾词谣眯起眼睛,仔细打量那本图册—封面上印着“上海服装设计院1982年样刊”,正是莫桑上周来家里时翻看的那本!
顾词谣“老板,那本图册能借我看看吗?”
顾词谣装作随意地问。
“哦,这个啊,”老板取下图册,“前几天一个时髦姑娘落在这的,说有空来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