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吃着，面馆的收音机里突然插播一条新闻：
“...今晨公安机关破获一起境外间谍案，抓获多名犯罪嫌疑人...一名老年女性嫌疑人拒捕受伤，现已送医...”
顾词谣的筷子掉在桌上—陈婆婆被捕了！
顾词谣“快吃”
她低声对阮柚白说
顾词谣“我们得换个地方。”
离开面馆，顾词谣买了顶草帽和一副平光眼镜，简单伪装后带着阮柚白乘公交车前往北海公园。
公园里游人如织，她们在凉亭附近的长椅上坐下，假装是普通的姐妹俩。
三点整，一个卖冰棍的小贩朝凉亭走来。他戴着草帽，看不清脸，但走路姿势莫名熟悉。
“要冰棍吗？”小贩停在她们面前，压低声音，“豆沙的还是红果的？”
顾词谣心头一震—这是马嘉祺告诉她的第二个暗号！
顾词谣“要绿豆的，加双份糖。”
她按约定回答
小贩抬起头—是赵明！马嘉祺的那个同事！
“跟我来，别太近。”他低声说，转身走向公园深处。
顾词谣拉着阮柚白，保持距离跟在后面。
赵明领着她们来到一处僻静的小码头，那里停着几条游船。
“上船。”他指了指最边上的一条，“划到湖心，有人等你们。”
顾词谣警惕地看着他：
顾词谣“马嘉祺在哪？”
赵明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一枚纽扣—那是她从旗袍上改下来的盘扣样式：“'青山'说，你会认得这个。”
顾词谣不再犹豫，带着阮柚白上了船。赵明解开缆绳，小船缓缓漂向湖心。
湖心亭里，一个熟悉的身影背对她们站着，左臂吊着绷带。
听到水声，他转过身—是马嘉祺！脸色苍白，但眼睛依然明亮如星。
阮柚白“哥！”
阮柚白欢呼一声，差点让船失去平衡。
马嘉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伸手将她们拉上亭子。
近距离看，他憔悴了许多，眼下带着深深的青黑，但看到她们安全无恙，眼中闪过欣慰的光芒。
顾词谣“陈婆婆被捕了”
顾词谣第一句话就说。
马嘉祺点点头，声音低沉：
马嘉祺“我知道。但她早有准备，关键情报已经转移。”
他轻轻摸了摸阮柚白的头
马嘉祺“柚白，吓坏了吧？”
阮柚白摇摇头，突然扑进他怀里，小声抽泣起来。
马嘉祺温柔地拍着她的背，目光与顾词谣相遇，无声地传达着感激。
顾词谣“现在怎么办？”
顾词谣“莫桑和她父亲...”
马嘉祺“莫怀山已经落网。”
马嘉祺说
马嘉祺“但莫桑逃脱了，她手里还有部分情报。最重要的是...”
他犹豫了一下
马嘉祺“她知道了9月28日的关联。”
顾词谣想起设计册上那个被圈起的日期：
顾词谣“那天到底会发生什么？”
马嘉祺望向远处的白塔：
马嘉祺“北斗最终测试，也是...柚白父母留下的最后一道加密程序解锁的日子。”
他转向顾词谣
马嘉祺“莫桑认为，解开那个程序就能获得完整的'北斗'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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