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肆坐在龙椅上,看着群臣送来的奏折,对着一旁帮忙处理政务的严厉发牢骚:“你说说这些大臣,不能上奏点有用的东西,我来给你念念啊:今日,天气很好,适合踏青;昨日天气不太好,不适合踏青……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把朕当傻子看吗?”严厉急忙安慰到:“陛下,这只是一时的,等到你取了陆茗之后,太后会把政权交由你的手里,到时就不会有这些杂七杂八的奏折了。”
宋肆把奏折一扔,从龙椅上蹦了起来:“那就等到真正需要朕的时候,朕再出马,这种杂七杂八的奏折就交给你了,我的好兄弟。”
严厉:哎,别啊陛下,你要去哪啊?”
宋肆:去做一件关乎我性命的大事。”
严厉:啥啊,需要你的小厉厉的帮助吗?”
宋肆:不用,你来没用,我只不过吃太撑了,想去散散步,消消食罢了。”
严厉无奈地坐回了位置上。
宋肆慢悠悠的向前走着,突然回头对小李子说:“我怎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没走几步,传来一阵婉转的歌声。
那歌声如清晨的一粒露珠,清新脱俗;又如夏日的凉风,沁人心脾。
陆茗的歌声果真是无比动听。
小李子看向宋肆,说:“陛下,这陆娘子的声音果真是千年难遇,唱起歌来就如这百灵鸟一般。”
宋肆:“切,你懂什么?人家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若是我受到过她那般的教育,肯定唱的比他好太多了。”
小李子有些疑惑,虽然一开始宋国比陆国落后,但是在培养宋肆这一方面,太后和先帝可是倾尽心血,从未亏待过他。转而又想起宋肆儿时学习吊儿郎当的样子,瞬间就明白了。
而后陆茗又扬起衣袖,翩翩起舞,白纱轻扬,犹如仙女一般。看着好不醉人。
可宋肆却说:“这陆茗真烦,要唱便唱,要跳便跳,在自个儿寝宫嘛,干嘛天天非得堵在这路口,影响别人走路做事儿,烦死了!”
这说话声太大了,陆茗绝对听得见。
可陆茗只是笑盈盈的走到宋肆跟前,问:宋哥哥,茗儿前些日子特意向老师学着怎样跳好长袖舞,可能有些不好,但茗儿会改的,宋哥哥觉着今日茗儿跳的怎么样?”陆茗凑的越来越近。
宋肆拧着眉毛看着陆茗:“你说话就说话,别离我这么近,我的意见有这么重要吗?”
陆茗睁大了眼睛:“当然重要了,茗儿学习舞蹈就是为了跳给宋哥哥你看的。”
宋肆想赶紧离开,忙敷衍道:“好好好,是是是,你说的是,你最对。”
陆茗将自己的两只眼睛对上宋肆望向前方的渴求快点离开两只眼睛,高兴的眨巴眨巴眼说:“宋哥哥喜欢就好,那明日你想看什么舞,是想看惊鸿舞,还是…………
宋肆求助般的看向小李子,想赶紧逃离现场。
突然,宋肆灵机一动:“哎,小李子,那个、本王养的猪是不是今日生了猪崽呀。”
小李子:“回陛下,陛下的猪还没成年呢。”
宋肆尴尬的对着陆茗笑了笑,说:“啊,那想必朕记错了,可能是严厉家养的母猪吧。”宋肆边说边狠狠的踢了踢小李子:哦对,是朕的小母猪花花,哎呀,你说这可怎么回事啊,明明花花吃的跟平常一样,怎么拉肚子了?快快快,小李子快和朕一起去看看他。等等,朕先行一步,你快去宣太医啊!”说着宋肆用百米冲刺的速度离开了,只留下一旁还在讲话的陆茗。
陆茗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
陆茗看向身后,远处在打扫的宫女在高兴的说着什么,陆茗大喊:你们两个!给我过来!”两个宫女知道大事不妙,连滚带爬的跑向陆茗,在陆茗跟前跪下。“为什么要笑,是嘲笑我连猪都不如吗!”陆茗越说越激动,脸涨得通红。
两个宫女慌张的磕了几个响头,其中一个先抬起头说:“娘娘饶命,奴婢们只是在此处玩闹,我们方才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
陆茗冷冷的看着她们:“你们最好是。”
陆茗又说:“宫里将你们带过来是让你们干活的,不是让你们来玩闹的,既然你们没有,尽好你们的职责,就应当受到惩罚。来人,将这二人拖下去,关进猪笼中,陛下的猪什么时候好,什么时候再放她们出来。”
这些日子里,你们就与猪同吃同睡吧。”
两个宫女忙磕着头,不停的说着娘娘饶命。
一旁的顾凝急切地催着芳儿,让她赶快将陆茗带回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