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查清楚了,就是这两个女人,造谣诽谤,玷污了我未来嫂子的名节。四叔你放心,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和夜白留着她们这两条狗命,充其量就是拔了舌头卖去//妓//院而已。”澹台彧明双手抱肩,漠然道。
听了这话,赵南燕和澹台时语在椅子上奋力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夜白坐在一旁,一直未能等到澹台时晚的消息,不免有些焦躁,看着对面那两个面颊红肿躁动不安的女人,他眯了眯眸子,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他嘴角一弯,笑着说道:“本座倒是有个更好玩的主意,不知道庭家主有没有兴趣。”
“你到底想干什么!”澹台庭崩溃地吼道。
“本座想干什么?这个问题问得好,”夜白拍了拍手,说道,“本座只是想替未过门的妻子和死去的岳母讨一个真相罢了。”
澹台庭不由得一怔,未过门的妻子……他竟然想娶晚儿为妻?!不仅是有名有分,而且还是正妻之位?!
“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要么告诉本座晚儿生母的真实死因,本座放你们一马,要么——死。”夜白手指叩着桌面,淡漠道。
“你敢!这是我族内家事,就算你是暗卫之首,也没有资格插手!”澹台庭怒喝道。
“看来你已经做好了选择,”夜白冷笑一声,转头对零奇说道,“第四旁支造谣抹黑在先,暗害本座妻子在后,澹台庭德不配位,就地格杀。”
“是,主人。”零奇立刻领命道。
暗卫已经将府邸层层包围,澹台庭的那些手下早已被制服,零奇的等级在澹台庭之上,澹台庭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只是,千钧一发之际,赵南燕十分激动地拉着椅子向前挪动着,最后连人带椅趴跪在了地上。
“慢着。”夜白喊道。
零奇立刻收手,站回夜白身旁。
“看来你是有话要说。”夜白笑了笑,偏头示意零奇将她口中的帕子摘去。
“我说!我都说!”赵南燕强忍着脸上火辣的疼痛说道,她很清楚,澹台庭是她和女儿唯一的靠山,若是澹台庭死了,她们便再无翻身之日,她不想被卖去//妓//院,更不想死。
她也知道,夜白一向言而有信,说一不二,她说出实情后,他也定不会悔约,否则长老那边他也没法交代。
“纪柠的身子一向体寒虚弱,尤其是生下了时晚之后,更是大不如前,有一次我和她在湖边起了争执,她失足落水,染了风寒,我只是想教训教训她,便没让人送药过去,没想到她……她没过两日就……我、我是想着隔一日就让人送药过去的,我真的没想杀她,她那身子就算是无病无灾也撑不了太久,我根本没有必要去害她!”
听到这里,夜白不由得闭上了眼,若是再早一些,再早一些遇到她,他就可以去求长老救她的母亲,体寒虚弱算不得什么绝症,只要有人耐心照顾,加以药物辅助,很快就能改善体质……可这一切,终究是晚了太多。
“冕下!找到了!”负责搜查的暗卫匆忙赶来通报道。
夜白睁开双眼,起身便跟着去了澹台时晚所在的房间,澹台彧明嘱咐零奇看好澹台庭他们,也跟着夜白一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