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闷了几天后鄞焕言终于同意出去玩,要是还没消息的话,南宫渝极有可能会令人放哨偷跑出去,得到第二天可以出去玩的消息,南宫渝高兴了一晚上。
第二天南宫渝兴冲冲的跑去问鄞焕言是要去哪玩,鄞焕言说到是要去练骑马技术后南宫渝耷拉着脑袋:“鄞大公子呐,您不是说要去玩吗”,鄞焕言点了点头:“对啊,是去玩,怎么了吗?”。
南宫渝委屈的想着(若我要是不满意,那下次不是更没有机会去玩了啊,不行不行,就委屈一次……),好不容易安慰自己一点了,可是她转念一想也不对(为什么要委屈我阿,爹爹从来都不会让我委屈,凭什么她来就……),这下她想彻底想通了(啊!就是因为爹爹把我交给她才要委屈)。
想到这里南宫渝倒是希望南宫翎早些回来了,毕竟她以为的太平日子都因为鄞焕言的到来变了轨迹。
“走吧”鄞焕言说了一声,便先上了马车,与车夫说了声去马场后便安静无声了。
南宫渝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在马车上,南宫渝摆弄着自己偷带的小玩意,南宫渝还没琢磨透怎么用时,到地方了。
下车时,她环顾了一下四周,人群稀稀疏疏那边有个亭子,旁边便是练骑马的地方了,那里更是空无一人(怎么来了个这么偏僻的地方啊)。
鄞焕言走在前面,示意南宫渝过去,南宫渝攥着手中的小玩意不停的摸索着,她跟了一会见鄞焕言并没有要停的意思,于是又低下头直线往前走。
鄞焕言停下时,南宫渝毫无征兆的撞了上去“嘶”,她抬头看了看鄞焕言,与她对视了……
鄞焕言站在了一匹俊马前面:“上去吧”,南宫渝满心拒绝,看着面前的庞然大物她不由冒出冷汗,鄞焕言看出了她的害怕,但是她并没有要退一步的打算。
南宫渝攥了攥衣角还是上去了,本以为鄞焕言会跟着她上马,可她却倒退了一步:“别看我,我可不上去,毕竟要.保.持.距.离”,她把保持距离这四个字咬的很重,南宫渝突然发觉(几天的事了啊,这么记仇,你一辈子吃不上四个菜)。
她握着缰绳,手里又拿着那个她还没有琢磨懂的小玩意,鄞焕言上了另一匹马,她学着鄞焕言的样子摆弄了几下缰绳,没想到马跑了起来,因为没准备好,重心不稳的原因手里攥着的东西掉了下来。
南宫渝在惊吓中起了步,鄞焕言也注意到了那个东西,她捡起后端详了一番(暗器啊,她随身携带这东西做什么的),于是她便收入囊中,便跟上去了。
南宫渝慌忙中不知该怎么停,鄞焕言刚跟上又被甩远了,于是她便停留在了原地,南宫渝不停的喊着救命,但鄞焕言无动于衷只是在她路过时说一声:“拉紧缰绳……”,后面还说了什么南宫渝并没有听清。
终于在转了三四圈的时候鄞焕言找机会借力上了马,南宫渝闭上眼已经做好了牺牲的觉悟时,只感觉到了手背上的温暖,她这一刻觉得很安心。
“睁眼”鄞焕言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她听话的睁开了眼,却被突如其来的视觉冲击吓到了,鄞焕言扯了扯缰绳又说着:“跟着我的动作,慢慢来,别慌我在”,她的声音很温柔,贯彻了南宫渝,她鼓足勇气拉扯着缰绳。
没一会马才慢慢的停了下来,(再也不上去了,差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