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渝记恨的盯着眼前的人(那么记仇啊),鄞焕言毫无察觉还在前面走着,南宫渝发觉少了什么东西,她抬头看了看鄞焕言用手戳了戳鄞焕言“你……看见我之前拿手里的东西了吗?”,鄞焕言把兜里揣着的东西拿了出来“这个吗”。
“对!”南宫渝刚要上手去拿,鄞焕言把手中的东西又抬高了。
南宫渝比她矮了半个头(什么啊,欺负我矮?!),她手借着鄞焕言肩膀的力蹦了一下,结果手中的东西没到手,反倒没落稳摔了一跤“嘶…”。
南宫渝还想着站起来,但是脚明显是扭到了,脚腕红肿的疼痛使她站不起来,鄞焕言现是蹲下看了看状况,随后轻声问她:“站的起来吗?”。
南宫渝摇了摇头,鄞焕言“嗯”了一声,南宫渝本以为她会走开,但鄞焕言往前靠了靠,南宫渝轻推了她一下:“做什么?人多啊……”。
南宫渝话还没说完便被鄞焕言抱起:“你若是不抱紧,一会摔下去可有你受的”,温柔的语气说出这么歹毒的话,南宫渝脸红到了耳根,她抬手搂住了鄞焕言的脖子。
鄞焕言又在她耳边轻语:“你那个东西可是个暗器,我帮你保管”。
南宫渝耳朵比较敏感,鄞焕言在她耳边说话时,她微微颤了一下“唔”……
一路上人可不少,南宫渝头一次被这么多人看着,不由得身体热了几分:“还没…到吗”,她把头埋在鄞焕言肩膀上。
“快了,脚腕还疼吗?”鄞焕言关切的问着,她也感受到南宫渝身上的热度了,衣服比较薄,但偏偏这时又有大风。
那边衍鸮看到南宫渝被鄞焕言抱着,立即赶了过来:“阿渝?怎么了”,她看向鄞焕言。
鄞焕言将她放了下来:“刚刚脚崴了,你扶她进屋歇息吧”。
衍鸮行了礼后便带着南宫渝慢慢往屋内走去了,鄞焕言看着她们的背影,直到目送进屋后她才离去。
南宫渝刚坐下就问起:“鄞焕言呢?”,衍鸮给她弄了杯姜茶才坐下:“鄞公子并未说去处,应该一会便会回来”,南宫渝捧着热乎乎的姜茶点了点头:“诶?这茶是提前煮的吗”,衍鸮点了点头:“我看天色有变,今日阿渝穿的单薄,怕您受了风寒所以煮的”。
一杯姜茶下肚,南宫渝心暖了不少,这时门外脚步声慢慢清晰了,鄞焕言带着一盒伤药进来了:“衍鸮,你拿着给她敷着,过不了几个时日便会好了…” 。
(看来这几天出不了门了啊)南宫渝心里念叨着,她还在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度过无聊的日子。
鄞焕言交代完,衍鸮便走了去熬药,她看着南宫渝走向她:“这几日你好生养着,知道你无聊所以,这些日子你练练字吧,我每天都会来监督的”,南宫渝叹了口气“哎”(这还不如让我无聊着呐,爹爹快回来吧!)。
南宫渝瞧了瞧她,鄞焕言还并未走,她弱弱的问了一声:“你不走吗?”,不过说了这句话她才察觉自己或许说错了话,鄞焕言点了点头笑里藏刀:“嗯那好,我先走了”。
作者的哔哔赖赖:“这几天就敷衍一下啦,没办法,不过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哥哥要结婚啦!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