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沧仪草草和凌不疑告别,就和程少商待着颤抖着的程姎去更衣了。
程姎性子娇弱,一经王姈她们一吓,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王姈和楼漓从河里爬出来后,也哭哭啼啼地找裕昌郡主告状,而裕昌郡主自然要和疼爱她的大母告这个状。
配角汝阳王妃:“说说吧,王娘子,怎么回事。”
王姈和楼漓跪在前面,沈沧仪站在后面,汝阳王妃先前叫她跪,她只充耳不闻。
程少商坐在一边,有些担忧地看向沈沧仪。
配角王姈:“回王妃,龙山郡主把我和楼漓推下了水啊!”
一边说一边哭哭啼啼的,头发上还滴答着河水,楼漓也抹着眼泪,小声抽泣。
配角汝阳王妃:“沈沧仪你好大的胆子,在汝阳王府做出如此有违女德之事!”
沈沧仪“敢问王妃,你叫一个曾从军打仗的女将军遵从女德,是否有些强人所难。”
沈沧仪“王妃不容我辩驳,莫非河边长了王妃的眼睛,亲眼看见了是我推王姈下水?王妃可知,不讲证据胡乱冤枉,在军中可是要乱棍打死的。”
配角楼漓:“沈沧仪你……你竟敢对王妃出言不逊,你真是个疯子!”
沈沧仪“我偏就是个疯子,我要我见皆公正,我要再无徇私偏袒,我要宵小奸佞,鼠妇心肠之辈皆死于我的剑下。”
沈沧仪大声,胸腔都在震动,她像是战场上凛凛威风的盔甲女将,眼神不经意瞥向王姈和楼漓,看得两人直打寒颤。
她不仅是对汝阳王妃说,不仅是对在场的人说,更是对前世那个怨怼无能的自己说。
她还要说,却被凌不疑拉住了手腕。
凌不疑“王妃,王娘子楼娘子先推程娘子下水,又准备绊马索伺机谋害他人,沈沧仪见了便去救程娘子。”
凌不疑“王楼两位坏事败露受了惊吓,不慎失足跌入水中。”
配角楼漓:“你胡说,我们才没有推程姎下水!”
沈沧仪要挣脱凌不疑的手,暗地里努劲,也没能松开他的手,要着牙,满腔怒火,无处发作。
只听啪的一声,一团绊马索被扔在王姈和楼漓面前。
那绊马索做不了假,上面还有王府的印记,王姈揪着自己的衣服,十分懊恼。
配角楼漓:“可就是沈沧仪推我们下水的,你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包庇你的新妇!”
沈沧仪“我没有,楼娘子别狗急跳墙。”
凌不疑“既然沧仪说没有,那不如楼娘子随我去廷尉府好好谈谈,究竟是怎么落水的。”
廷尉府如一记重锤砸在楼漓和王姈的身上,王姈头摇似拨浪鼓,连忙拉着楼漓一起承认是自己失足落水,不关沈沧仪的事。
而汝阳王妃看着凌不疑拉着沈沧仪的手腕,对凌不疑的公然包庇也不能说些什么,叹了一口气,不甚高兴地摆摆手。
配角汝阳王妃:“事情解决了,都散了吧。”
沈沧仪“汝阳王府光风霁月,龙山郡主一介武夫,着实高攀不起,今日便祝裕昌郡主早日找个好郎婿,好让王妃享齐人之乐。”
沈沧仪嘴上说着,还是明着戳裕昌郡主的心窝子,气得她眼睛里直转眼泪。
沈沧仪挥袖,摆脱了凌不疑,转身阔步朝府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