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雨手持油纸伞,步伐稳健而从容,伞面在微风中轻轻晃动,透出一股沉静的气质。
苏昌河则懒散地伸着懒腰,脚步随意,走得歪歪斜斜,带着几分不羁的洒脱。
谢遥隐约听到身后传来低语声,脚步微顿,侧过头瞥了一眼,目光淡然中带着一丝警觉。
温壶酒“执伞鬼,送葬师,惊渺序……暗河这一代的杀手,果然非同凡响。”
温壶酒低声感慨,手掌轻拍百黑东君与司空长风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许与凝重。话音未落,他身形一闪,如风般掠下高处。
温壶酒“看到了吗?院内是江湖,这里亦是江湖。走吧。”
百里东君目光远眺,凝视着长街尽头那道身影,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与探究。
百里东君“那个戴斗笠的,叫什么名字?”
温壶酒侧目瞥了百里东君一眼,嘴角微扬,语气中带着几分江湖老手的淡然与深意。
温壶酒“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我还真没听过惊渺序的真名。暗河的杀手,向来以代号行走江湖,名字嘛……可不是随便就能打听的。”
司空长风“东君,你这么好奇这个?”
百里东君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眉头微皱,抬手挠了挠腮,语气中带着几分困惑与思索。
百里东君“看她的背影,总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
司空长风“东君,你看错了吧。见过暗河的杀手可不是好事。”
百里东君“或许是我的眼花了吧。”
百里东君轻叹一声,不再纠结,微微点头应道。
城南客栈—
百里东君“看不出来,还是个快死的人了。”
百里东君低声喃喃,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他回想起这几日与司空长风相处的点滴,那人明明一副潇洒不羁、快意人间的模样,举手投足间尽是豪迈与洒脱,
木楼梯的阴影里忽然探出半张脸,苏昌河歪着身子斜倚在栏杆上,两撇小胡子随着低笑微微颤动。
他穿着普通黑布衣,袖口却用麻绳紧扎,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陈旧的木梯,发出闷闷的笃响。
苏昌河“小兄弟,是谁要死了?”
百里东君闻声转头,目光在苏昌河脸上轻轻一掠。他嘴角噙着懒散笑意,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楼梯扶手的木纹。
百里东君“一个朋友,不过马上就好了。”
苏昌河指间寒光倏地一收,那柄匕首竟不知藏去了何处。他倚着斑驳的木栏向前倾身,笑得像个热心的邻家郎君。
苏昌河“那就好。小兄弟这是刚来柴桑城?”
百里东君不着痕迹地后退半步,后腰抵上咯吱作响的木梯。他打量着这个过分热络的陌生人,忽然展颜一笑。
百里东君“没有,来了有些时日了,已经准备走了。”
日头正烈,檐角的铜铃在燥热的风中纹丝不动。苏昌河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梯下到堂前,刺目的阳光从敞开的门洞涌入,在地面投下两道修长的剪影。
苏暮雨一袭青衫,倚在门框上把玩着手中的油纸伞。谢遥抱剑而立,一袭素白劲装勾勒出纤细的身形,斗笠下几缕青丝随风轻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