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刚才那一刻，你享受吗？享受他们倒下时你心里涌起的、那点正义的快感？这和你们掠夺者平时找乐子，本质上又有多少区别？只不过你为自己找了个……更动听的理由。”
他的话像毒蛇吐信，试图扭曲我行为的意义，将保护与欺凌混为一谈。
但这其中，又夹杂着一丝极其隐晦的探询——他似乎想说，我和詹姆斯、西里斯他们，不是一类人。
“冠冕堂皇？决斗技巧？英雄主义表演？”我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你认为我在帮助一个在斯莱特林饱受欺凌的同学是表演？展示决斗技巧？”
我一脸不解地看着他，“还有，他们倒下是因为他们做了错事，这和快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吧？平时掠夺者找乐子，我都在一旁看着，绝不是恶俗的玩笑。”我认真道。
斯内普的嘴角抽动了一下，那不是一个笑容，而是一种极度烦躁和不信的表现。
我的“认真”在他听来，恐怕是最愚蠢的狡辩。
“在一旁看着？”他重复道，声音缓慢地缠绕上来。
“那么请问，当波特和布莱克炫耀他们那可笑的幽默感时，你那双充满正义感的眼睛，又看到了什么？是看到了无伤大雅的玩笑，还是……”
我:？
“西弗勒斯，你总是这样话里有话，你想表达什么，可以直接说出来？”我就跳了一会时间，斯内普怎么变成这样了？
中间发生什么了？一个猜想在我的脑海中浮现。
我试探着，“他们向你炫耀幽默感了？”
该来的还是逃不掉？当初开学列车上斯内普和掠夺者都没会面。
我的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他盛满愤怒和怨恨的气球。
斯内普整个人猛地窒住，那双黑眼睛里翻涌的尖锐讥诮瞬间被一种更深的、几乎实质化的羞辱所取代。
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嘴唇抿成一条惨白的细线，仿佛我的一句话就将他竭力隐藏的伤疤血淋淋地掀开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这短暂的、被看穿的僵滞只持续了一秒，随即就被更汹涌的怒火所淹没。
仿佛为了掩盖那瞬间的狼狈，他猛地向前倾身，声音从刚才冰冷的讥讽变成了几乎是低吼的、压抑不住的控诉：
“炫耀？不，他们不是在炫耀！” 斯内普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
“他们是在宣示！宣示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在这个地方，正义？那不过是强者随心所欲的借口！”
【随着两人对话进行，斯内普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赫敏皱起眉：“这话太绝对了……”
西里斯冷笑：“典型的斯莱特林论调。”】
斯内普:“你今天帮了一个泥巴种，明天就会有十个纯血统找他麻烦！你以为你改变了什么？你只是让那个可怜虫的日子变得更难熬！”
【礼堂里响起一片针对那个词的愤怒低吼和吸气声，尤其是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
“他怎么能这么说！”罗恩愤怒地喊道。
赫敏的脸色变得苍白。
西里斯的表情彻底阴沉下来。
德拉科的脸上则闪过一丝不自在的认同。】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