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阳王妃:“王家女子,是我家贵客。你这女娘,怎能随意出手伤人。”
何昭君:“这明明是互殴,怎么能算程少商一个人出手。王妃怕不是老糊涂了?”
汝阳王妃:“你!见我不下跪就罢了,现在竟然公然顶撞长辈。”
何昭君:“你算我哪门子的长辈?我的长辈只有我的父亲,何老将军。汝阳王妃只觉得,您能跟我父亲相比?”
“你!”
萧元漪虽然不喜这个女儿,但别人居然敢当着她的面,说程少商没教养,她心中也是生气万分。
“老王妃莫要生气,再气也要先请医士来,给王家女娘看看伤势。倘若伤了美貌,悔矣晚矣。”
“少商妹妹伤的如此重,王姈你下的好狠的手啊!”万萋萋说道。
“你!哎呦……哎呦……我从未下过狠手,明明是她先动手的,她分明就是个疯子!”
王姈气的捶地,这话说的不假。程少商把她腰间嫩肉掐的都肿了,表面看着无伤,其实内里疼的要死。而她,只是给自己一些皮外伤。
“你有何证据?”
“而且袁某方才路过,分明看见王姈动手了。”
“你们!!”
这二人气的王姈腰间更疼了。
程少商一直趴在万萋萋的怀里一动不动,听到她们的谈话,她蛄蛹了一下从地上爬起来,嘴里模模糊糊的说道:
“没错……是我先动手的。”
场面静止了数十秒……
她这副样子,很难不让人想象,是王姈下的狠手。王姈看她这副样子,心里有苦说不出,真不是她打的啊!
“我路过花园之时,看到我不识水性的堂姊,被人推入湖中。她们就是想害我,故意在湖边拉了一道绳子。
还说我无父无母无人教导,可即便是我这般人,也干不出视人命如草芥之事。”
“程少商你胡说!我何时视人命如草芥了!”
“我堂姊不识水性,若不我去搭救,那她便淹死了,如此草菅人命,不知我们俩谁更没教养!”
萧元漪一脸愠怒,说话也不留情面。
“如此说来,今日之事还是我们没有教好子女了?”
淳于氏:“姈儿向来刀子嘴豆腐心,今日就算她说错话了。”
“她说错话,你急着跳出来做什么?”
这话,就差没直说淳于氏是狗了,何昭君怼的她不敢说话。程少商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站起来,眼神也坚定许多。
“刀子嘴豆腐心?你这话说的倒是轻巧,一条人命若是没了,你来负责?”
“少商妹妹此话言重了,程秧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裕昌狡辩道。
一向软弱的程秧,此刻都强硬起来了:
“那是因为我少商妹妹愿意搭救,可这不能代表她们没错!”
其实外人都能看出,是这王姈的错。谁让汝阳王妃偏袒王姈呢?所以把罪都怪在了程少商头上。
“哪又如何?不过是姐妹之间玩闹而已,万一文修君追究起来,你们可都担当的起惩罚吗?”
文修君是王姈的母亲,又与皇后交好,算是皇亲国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