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姈才口无遮拦,一副娇纵性子。
“老王妃,你便是如此断案的吗?”
“袁公子,小女娘之间的打闹罢了,算不得断案。”
“既不是断案,何必扯到责罚。”
袁慎虽不是什么大官,但才子名声早就在外,手里还握着笔杆子,一言不合就乱写,汝阳王妃更是不敢得罪。
淳于氏:“谁先动手的,更该罚!”
“是王姈先推堂姊下水的,还用绊马绳想要绊倒我。”
淳于氏:“无凭无据之事程少商你岂可乱说?”
“你又怎知我没有证据?”
绊马绳王姈已经着人清理了,不该留下证据的。程少商很笃定,凌不疑一定会来救她的。这一脸胜券在握的模样,把王姈都整的不自信了。
此时,外面喊了一声,程少商的救兵来了。
“凌将军到!”
凌不疑的到来,让人更加捉摸不透了,他怎么会来管这档子闲事。
“诸位,这是我手下侍卫,方才在花园之中拾得的绊马绳。这绳尾之上,还有府上印记。”
凌不疑将绊马绳扔在地上,目光如炬看着老王妃。
“老王妃若是想学人查案,就需要证据。而这,就是证据。”
淳于氏:“子晟,你可真有意思,怎么还把一堆烂绳子捡回来了。”
“我看你更有意思?凌不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这是绊马绳,是证据。”
淳于氏:“我!我是你的长辈!你怎的跟我这样说话。”
凌不疑一向不喜欢这个女人,程少商也不拿她当什么劳什子长辈。
“城阳侯夫人不必摆出长辈姿态,你也不是嫋嫋的长辈。”
大庭广众之下,这人居然公然喊自己的小名。这是来要名分来了,腹黑的凌不疑啊……程少商心想。
“可这一根绳子,并不能证明什么。”
“诸位若不信,可以看看楼家女公子的双手。她害人不成,双手反被磨破。此举……甚蠢。”
噗……
这话程少商听的想笑,但汝阳王妃可笑不出来,这凌不疑是在逼她秉公办案。
“子晟说笑了,这不过是家事。”
“既关乎性命,老王妃若处理不当,明日廷尉府由我来审。”
“哎……袁某也没想到,一场宴席会生出这么多事来。事后,我会一笔一笔记下来的。”
袁慎马上就要上任言官了,权利更甚。一边是手握笔杆子的袁慎,一边是武将凌不疑。这一文一武的,怎么都护起程少商来了。
汝阳王妃最终只能罚王姈和楼璃在家面壁思过,才能糊弄过去凌不疑和袁慎这二位大佛。只是这王姈,受了程少商好一顿掐,没有半个月根本起不来。
众人散去……
两人走到程少商面前,凌不疑从怀中拿出金创药,偏偏袁慎也拿出金创药,二人同时递给了程少商。
“额……你们……”
凌不疑与袁慎眼神交汇,是情敌的较量。程少商特怕这两人当着大家的面,因为她再打起来。
“给我吧,我两个都要了。”
她赶紧将两瓶金创药,都收在口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