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全没想到故事会向这么曲折的方向发展。。。
不过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接受吧。
你想了想用卡奥尔给朗姆打了个电话。
“喂？朗姆老大啊，是咱，卡奥尔，咱之前不是把那个警官打晕了嘛。。。”
“好的嘞好的嘞，咱不介意有人学习。”
他开开心心的合上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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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你来以后还没有怎么接手有拷问性质的任务吧？”
突然接到了朗姆的电话，降谷零一时间有些愣神。
他的确可以对那些罪无可赦的家伙下手，但是怎么说呢，他也并不是个变态，他自然并不喜欢这个项目。
“正好卡奥尔有个工作，他一直都负责大部分的情报下的执行工作，你最好跟他搞好关系。”
“是。”
接到了任务的波本自然没有任何别的话，直接去了组织的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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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奥尔自然已经在里面了，面朝着墙壁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平时不同人说话的时候眼神没有焦距，呆滞并不转动的看着前方，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何处。
不知为何，波本总感觉他像是在梦游一样，身体在这里，但灵魂不知去了何处。
他半截金色的头发这次被他精心的打理了一下，如果没看错他也熨烫了一下身上的衬衣和西装。
“啊，是波本桑啊，朗姆老大说来学习的人没想到居然是您。”
他很快就又眯起了圆溜溜的眼睛，嘴角不笑时也上扬，此时更是形成了一个有些油腻的弧度。
。。。他果然还是不笑的时候比较好，至少不笑的他让人感觉很危险。
波本这么想着，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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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并不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一个穿着白衬衣的青年被吊着一只手瘫坐在地上，失去意识的靠在墙上，全靠被吊着的手支撑着。
“这是。。？”
降谷零瞳孔微缩，他当然已经认出了这位在之前爆炸案中英勇牺牲的高杉警官。
“这是这次的任务对象？应该可以这么说吧？”
卡奥尔把果汁和一些零食推到自己面前。
桌子上还摆着一瓶卡奥尔，旁边玻璃杯里的冰块已经在酒液中有些融化了。
。。。看来他之前没撒谎，他确实还挺喜欢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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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准备在工作以后喝的。”
看自己在看那杯酒，卡奥尔讪笑着解释道。
“我不介意工作时喝酒的人，别喝醉就行。”
他装作自然的把外套脱了下来。
“哦哦好的！那真是太好了，感谢波本桑的宽容。”
听到这里，卡奥尔直接拿起杯子灌了一口。
空气里又弥漫起了烟熏味和酒的味道。
卡奥尔喝完，懒洋洋的直起身，开始从旁边找出一些设备。
“工作的具体细节是什么？”
“哦哦，你看咱这个记性，忘了说了。”
卡奥尔停下手里的活，转过身重新笑着跟自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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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很多时候他觉得卡奥尔对他的态度有些太谄媚了。
他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获得称号也不比他早多少，组织里不服时间顺序获得称号的比比皆是。
唯独卡奥尔，对目标以外的任何有称号的人好像都是这幅谄媚的态度。
好像谁都可以踩他一脚的样子。
当然，降谷零不会真的这么傻得认为。
虽然很别扭，但是他只能假装自然的受着，不然他不知如何才能让卡奥尔和他交流。
这个人仿佛只有这两种形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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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高杉。。。应该是高杉吧？”
他努力的思索一样的摸了摸头。
“总之这位是个非常厉害的警官啦，他之前在暴力犯罪科的时候立下了不少功呢。”
“然后自然就得罪了一些朋友，他们跟我们做交易，想让这位高杉警官得到些教训。”
“哪种程度的教训？”降谷零的眼神已经隐隐有些不善。
“哈哈哈哈，波本桑，不用担心啦，对方明确的说了标准，不会赖账的。”卡奥尔完全没有想别的，毕竟这种事情之前也常有，降谷零本来也是想用这个当做借口。
“不需要杀死，可以让他活着，但是要至少进行一些肉体的折磨。”
“所以你在爆炸案中绑他来是为了这个任务？”
“不不不，波本桑，这位高杉警官本来就是那个家伙的目标，不过炸弹的遥控器在咱手里。”
“咱之前就想起了这个工作，正好两个一起干了，多好嘞。”
“所以你利用炸弹案，成功的不让警方怀疑的绑架了高杉警官，真正的大头是跟其他组织的交易？”
“没有的，波本桑，真正的大头是这个哦！”
卡奥尔像是想表现一样的把摄像机架了起来。
“有人想通过咋们组织做中间商进一些拷问的工具呢！”
“这可的确是一大笔钱呢。”
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波本，声音不易察觉的有些艰涩。
“没错哦！还有新型的药剂，这次可以一起实验的。”
卡奥尔完全没觉得自己说的这些有什么不对。
“这次的宣传片可要好好拍哦！”
像是准备鼓起干劲的公司里上了年纪不上不下的中年人得到了不错的单子一样，他发出了这样的感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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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奥尔，非常危险。
非常，非常，非常危险。
通过一场没有任何破绽的假死，让高杉警官彻底的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中。
直接解决了绑架最具有难度的问题，同时也完全没有干扰到组织对想要吸纳新人的考验。
与此同时，也拥有了拍摄宣传片的素材，一位身体健康的警官，自然是可以很好的展现拷问工具的具体性能，同时也打消了任何暴露的可能性。
最后，也不费力气的拥有了一个即将濒死的实验体，以此来尝试新药剂的极限。
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扣。
简直堪称完美。
降谷零不动声色，心里却将这个看起来些许普通的中年人提升了好几个危险等级。
而且，他对于这位高杉警官，完全没有当做一个具体的人类来看。
他完全把对方当做了一个工具。
一个可以一次完成四个任务的工具。
他甚至还在跟他邀功，一副我工作很努力吧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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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深深的看了卡奥尔一眼，像是重新认识他一样。
然后语气故作轻松的说道：“那现在从哪里开始？”
“设备参数我刚刚都调试好了，只需要架起来，然后开始准备拍片子就好。”
卡奥尔兴致勃勃的把三脚架支起来。
。。。不愧是摄影师，构图看起来很和谐。
昏迷的青年作为主角，在画面中被凸显的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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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确定好设备的情况下，卡奥尔又喝了点酒。
他看起来轻松写意，因为冰镇的酒液发出舒服的哈气声。
“要来点吗？波本桑，我这里也有波本酒哦。”
“我没有上班饮酒的习惯。”
不知道是什么心态，在审讯室里准备吃的喝的。。。
“哇偶！不愧是波本桑这样的精英，这样的习惯真的好棒哦！”
。。。这是卡奥尔，零，你要习惯他这种无时无刻的拍马屁的行为。
降谷零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
他为即将发生的一切而感觉到愤怒。
却无济于事，自己甚至可能即将成为帮凶。
“需要我上手吗？”
“当然不用，咱可以完成任务，不过波本桑想的话也可以来的。”
“那我就不来了，我讨厌搞得脏兮兮的。”
“好嘞，不过朗姆老大那边。。。”
。。。这是觉得我一点不动手朗姆那边交代不过去吗？
“咱可以把这次功算您头上，不过要记得跟朗姆老大说些好话哦！”
“。。。仅仅这样吗？”
这过程简单的让降谷零都有些惊讶了。
“没错没错，希望波本桑可以说点咱得好话哦，就说咱有认真完成工作哦！”
卡奥尔转过头，那双圆溜溜的眼睛中黑色的瞳孔看起来难得的有了些光。
“这可是很重要的。”
“咱有努力完成工作哦！”
他突然的笑了起来。
笑的人有些毛骨悚然。
“这样的话，朗姆老大就会告诉老师咱很有用。”
“这样子，老师说不定就会记住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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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奥尔的样子成功让降谷零吓了一跳。
“哦哦抱歉，这个笑容不能露出来。”
不过很快的卡奥尔就收敛了自己的表情，重新恢复了原先那个看起来格外谦卑的笑容。
“抱歉抱歉哈，波本桑，咱有时候会有些得意忘形。”
“波本桑不要太有压力，意思意思给咱说点好的就行，不说也OK啦，毕竟工作是咱两个名下的。”
他喝完了杯子里的酒，重新给自己又倒了一杯，从附近的小冰箱里拿出了新的冰块给自己填上。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实话说，降谷零已经想要缩短每一分每一秒跟卡奥尔相处的时间。
他不该觉得希侬葡萄酒怪的。。。
很旁边这瓶葡萄酒比起来，他简直正常的过分好吗！
你们生啤酒派都是什么毛病啊！
“不要急啦，波本桑。”
卡奥尔笑着撕开一袋子彩虹糖，用手指夹着几颗糖，像是翻花牌一样的让各色的糖豆在他手指中间转动。
“毕竟开始摄像了就最好一条过哦。”
“而且男主角还没醒呢，咱这样的配角怎么能随便开始。”
“你说对吧？男主角。”
他两步凑近了被挂着的青年身边，从头发把他的头拉起来。
“醒了怎么能不说一声呢？咱们可不能浪费时间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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