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刚打算说换个人,结果阚大个就拖着他向外走。乔楚生看着他们出去,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阚大个:“路小姐,走吧。”
路茗韵“来了来了。”
乔楚生“你注意安全。”
路茗韵“知道啦,”
到了现场后路垚和路茗韵就在这里四处转悠,阚大个一面吃着炒黄豆一面说道:“路小姐,我一直都很好奇,您年纪轻轻,就能破那么多大案,巡捕房的弟兄们,私底下提起您,都竖大拇指,还有路先生。”
路茗韵笑笑没有说话。
路垚看他吃的嘎嘣响,忍不住问道:
路垚“这玩意好吃吗?”
阚大个直接递给了他一把道:“尝尝。你要是喜欢吃,我每天给你炒点。”
“路小姐,你要尝尝不?”
路茗韵摸摸干瘪的肚子,拿手接道:
路茗韵“我也尝尝。”
路茗韵“谢谢。”
“路小姐真客气,我们早就把你当成自己人了。”
路垚“为什么她是自己人?”
阚大个偷偷在路垚耳边说道:“因为…她是乔探长的女人。”
路垚“我呸!”
三人一边吃,一边来到了十字街。站在街头,四处张望,空荡荡,没有遮挡之地,路垚不由好奇道:
路垚“你说这河神到底是怎么消失的?”
阚大个笑道:您还信这个啊?”
路垚撇嘴道:
路垚“我当然不信了,不过老话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倒是信的。”
路茗韵看到一旁的铁轨。
路茗韵“这通向那里?”
阚大个道:“火车站啊,我带你去。”
到了火车站,路茗韵三人找到老站长翻查着火车记录。
老站长此时就问道:“你是打算找五年前,何家戒严找人那天的记录吗?”
路茗韵愣了一下问道:
路茗韵“你有印象?”
老站长点头道:“当然啊,何家为了找人,把整个车站都给国了。不过后来没找着,我听说,是个穿蓝衣服的小伙,午夜的时候,我见着了。”
路垚马上来了兴趣就问道:
路垚“然后呢?”
老站长笑道:“那小伙买了十一点的票,两张,一直等在车站,我问他等谁,他也没说,挺腼腆。可结果十点左右,他忽然走了。我当时还纳闷。后来人就一直没出现过。不过啊,他当时把箱子寄存在这儿,一直没拿走。”
路去赶忙道:
路垚“在哪儿?”
路茗韵“麻烦带我们过去。”
老站长从墙上拿起钥匙,从仓库找出了箱子。等他打开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一张纸条。路垚打开一看,脸色一变。
因为上面写着:“路神探,久闻大名。你女朋友在我手中,限期三天,你若没来,我便娶她。落款是河神。”
箱子里还有一缕头发,上面有一个发夹,路垚见过,白幼宁经常在家里戴。
路茗韵“幼宁姐?!”
当下路垚觉得头都要炸了,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转身问道:
路垚“还有谁能进这个仓库?”
老站长摇头道:“钥匙就只有这一把,一直放在值班室。”
路垚一听赶忙低头翻箱子,箱子里有些男士衣服和用具,还有三套女装。再无其他,当即路垚就说道:
路垚“快,回巡捕房。出事了!”
回到巡捕房的时候乔楚刚送走了那些检查团的人,刚端起杯子喝水,路垚冲进来就喊道:
路垚“不好了。白幼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