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小夭请教防风意映箭术,防风意映也知道我这几天在教小夭箭术,防风意映很喜欢箭术,所以在小夭虚心求教的态度里感觉到她是真心想学箭术,很喜欢她,所以当场为小夭射箭示范。
小夭看到她每一箭都射中要害,心里不禁有点害怕,要是那一箭射中玱玹,恐怕就真的无可挽回。等小夭挑好弓箭的时候,防风意映和涂山璟也选好了匕首,防风意映做主让涂山璟也将小夭挑好的弓箭一同买下来,因为她太清楚我兜里没几个钱了。
涂山璟有钱,我没钱,他要是替我掏钱,我自然是求之不得,不然,我就真的得把腰间的玉佩给典当了。
我最后去玱玹府邸,检查小夭的箭术,我取来远处的飞花,扔了出去,让小夭以箭射花,这倒难不住她,小夭轻松做到,手里拿着被戳中的小花,很是得意地看着我。
我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用灵力化出一只荧光白的飞鸟,示意小夭把它射下来。
小夭极为专注地对准那飞鸟,射出的箭将凝聚飞鸟的灵力击散。
我鼓了鼓掌,认可了小夭的学习成果。
走前,我见了玱玹一面,我说。
防风邶“我要离开了。”
玱玹没问我要去哪里,我们彼此之间都很清楚,像我们这样面对面不曾刀剑相向的时光,真的很难得,因为下一次见面,可能是在战场上也说不准。
他看着我的背影一点一点远去,我没有回头,他亦没有挽留,再后来玱玹天天去到地下决斗场,去看那个我同他说过,如果连赢四百场就会把他赎出来的那个奴隶。
虽然我没有明说,但玱玹还是猜到了我就是相柳,他调查我的时候,知道相柳早些年就是在地下决斗场中当奴隶,他不清楚我那时候有多大,也不清楚我为了活下去,手上沾了多少同为奴隶的同类的血。
可是光是想想,他就有些替我感到心疼。
如今,这个奴隶已经连赢三百九十九场了,看守地下场的人的确是答应了他如果连赢四百场就放他离开,甚至以此为唬头,吸引更多的看客下注,赌他到底能不能获得自由。
今日是他的最后一场决斗赛,赢了就能够获得自由,但如果输了,一切都将会前功尽弃。
玱玹有些不忍地看着那个奴隶为了生的希望不停地战斗着,他在一次次的杀戮中受伤、残缺,变得越来越孱弱。
最后一战,瘦弱的他与魁梧的对手对战,没有人赌他赢,除了玱玹。因为玱玹在这个奴隶的身上,好像能看见幼年时懦弱无能的自己。
最后,虽然这个奴隶打到了对手,但他自己也再难站起来,这个连赢四百场的赌注眼看要功亏一篑。
玱玹忍不住喊道。
玱玹“你已经坚持那么久了,你难道要放弃了吗?”
玱玹的话语带动了满场的人鼓励那个奴隶,那个奴隶听到玱玹的话,眼睛亮了亮,燃起了希望的火,最终他支撑着自己站了起来。